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和盛靳年还有常千珩在同一层,为了避免冲突,袁竞炀被安排在了上面一层,也就是温初安房间得正上方。
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温初安才刚走进走廊,就看到林知书站在袁竞炀的房间外,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袁竞炀狠狠的把门甩上。
林知书站在门口无声得哭泣,紧接着像是意识到有人在看她一眼,猛地转头。
视线相对,林知书眼底蓦然生气一抹阴毒的恨意。
“你来做什么?”林知书死死的盯着她。
温初安冷漠的回了她一眼,“找袁少爷有事。”
林知书立即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一双红肿得眼睛里浸满了毒汁,“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行。”
她不允许她接近袁竞炀,一刻也不许。
温初安皱着眉头,同样都是林家的人,为什么林知书和林颜两个人得性格差异可以如此之大?
要是林知书真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她甚至赞成她和袁竞炀在一起。
可惜,她不是。
“林小姐能做得了袁少爷的主?”温初安冷笑一声。
林知书不甘心的怒视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就是你这张自以为是的脸,像极了那个人,就是她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竞炀不会恨我,如果不是她竞炀不会那么讨厌见到我。”
林知书痛哭失声。
她到底做错什么了?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想死还要拉着别人的幸福陪葬。
袁竞炀一直自责他不该留下她自己在那里,不该去送她,甚至延伸到她就不该去现场。
温初安沉默了一瞬,她确实没有想到袁竞炀会因为她的事情迁怒林知书。
心里升起一抹愧疚。
“哈哈,报应,全都是报应你知道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想死没死成,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半死不活的!全都是她活该,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来祸害竞炀了,你知道吗?这全都是我的功劳,是我故意偷溜她的消息给常隆拍卖行里的人,让她失去工作,身败名裂!”林知书受了刺激一般的疯狂出声。
温初安心底那抹愧疚还没凝聚成型立即烟消云散了。
果然,可怜之人必要可恨之处。
“林小姐,你就不怕我说出去?”要是她把这些告诉袁竞炀的话,那他估计会更加的厌烦她。
林知书不紧不慢的擦干了眼泪,似乎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她一般。
无比自信得开口,“你大可以去,但是不管你和竞炀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我会和他结婚的事实。”
温初安拧着眉心,林知书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知书发泄够了,拧了一眼温初安,“安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自以为是,在他们的眼里,你连替代品都不算,不过就是一个廉价的残次品而已。”
温初安抿唇不语,目光有些不忍的看向林知书,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反正之前的事情她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以后见面自然也不必要装什么客气了。
“林小姐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林知书怒视了她一眼,可是一想到袁竞炀刚才的状态,这个女人凑上前去也只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同样抓奸的计策已经不能再用,避免被人发现。
袁竞炀虽然不会对她如何,但是另外两个人不是她能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