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错他的房卡,而且这个明显的要陷害的对象是“安宁”,男人深疑的视线在秦婉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后者身体一震。
种种迹象都指向她,她就算想解释,也不敢贸然出口。
常千珩一把揽过温初安的肩膀,阴柔眉眼的面孔升起一抹冷意,“是要好好查查,敢对我常千珩的女人下手,活得不耐烦了。”
温初安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肩膀。
常千珩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说这句话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从盛靳年的房间里出来,安宁澈就一直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目光偶尔看向温初安,也带着浓浓的担忧。
回到自己的房间,常千珩刚想跟进去,就被温初安挡在了门外。
“自己找地方住。”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常千珩冷嗤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这么清汤寡水的长相她居然还以为他对她有非分之想,未免笑掉大牙。
温初安懒得跟他多说,刚才手机里的那条短信就足够判他死刑的了!
“天下男人一般黑。”
常千珩黑了脸,对于温初安过河拆桥的速度很是不爽,不过看在小包子刚才叫他爸爸的份上,他勉强不跟他计较了。
他一走,温初安立刻锁上门,转而朝着小包子走过去。
安宁澈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双黑洞洞的眸子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看到自家妈咪忙绿的身影,那个男人的样子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闪烁。
安宁澈目光一阵挣扎,片刻之后,跳下沙发开门出去。
另一侧。
秦婉立在盛靳年的房间里,眼睁睁的看着秦责给他包扎伤口,盛靳年不说话,他自然一个字都不敢说。
没过多久,派出去调监控的人回来了。
“先生,监控录像里只看到是一个女人,前台工作人员说她当时带着墨镜和口罩,说这是先生您的个人隐私,所以要秘密的办。”保镖如实汇报。
打着盛靳年的旗号调换了房间号,能在这里来往的人非富即贵,有些有钱人喜欢玩一点刺激的也不是没有,所以前台那边只是犹豫了一下,看到女人悄悄放在纸巾下面的银行卡之后,就迅速的给办理了。
而且那个女人知道盛靳年所有的私人信息,所以前台就没有多做询问。
秦婉听到这里,脸色都白了,纤长的手指死死的掐住手心。
盛靳年只看了一样视频,幽深的眸子寒冷的能将人冻亡。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婉立即跪道:“盛先生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和安小姐无冤无仇,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秦婉说的真真切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没有设计安宁的理由。
安宁是常千珩的女人,更何况她连孩子都有了,根本不可能成为她的威胁,她就算是再傻也不至于去陷害一个对自己毫无用处的女人,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要是盛靳年真的和安宁发生了一点什么,那她不是哭都没有眼泪?
盛靳年微微凝眉,秦婉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现在种种证据都指向她。
而且盛靳年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手段,尤其是女人!
秦责小心翼翼的包扎完伤口,索性伤口不是很深只要简单的将里面的脏东西去掉然后消毒包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