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恪竖起大拇指,点头道:“厉害,真是厉害,看来我们这样的老家伙,以后都可以退休了!”
“陈道长您说笑了,您现在还是老当益壮呢!”沈恪笑着摇头,和陈道长闲聊了几句之后,将陈道长送出房间,然后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沈恪和陈道长就继续出发,前往那个已经被废弃的小村庄,他们两人抵达村庄附近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前面的路,车子已经不能通行,所以沈恪将车停在了山脚下的镇子里,然后和陈道长徒步进山。
沈恪将车停在了镇上的小超市旁边,然后准备去超市给老板塞点钱,让老板帮忙看着车子,免得车子被人划了。
超市老板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接过沈恪递过去的两百块钱之后,笑着打包票让沈恪放心,车在他的店子旁边绝对不会有问题,不过当张老板听到沈恪和陈道长准备进山去的时候,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仿佛有什么事情想和沈恪还有陈道长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样子。
沈恪看见张老板这副奇怪的样子,忍不住对张老板低声问道:“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
张老板想了想,还是低声对沈恪和陈道长说道:“我要是你们呐!就不会进山,山里很危险,你们要是想在附近玩玩,玩可以告诉你们什么地方好玩点,不过我们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们最好直接回去最安全!”
沈恪从张老板的话里听到了安全两个字,虽然说进山游玩的确会遇到一些危险,但是张老板也没必要如此刻意的强调安全,他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难道说张老板所谓的安全就是哪个有邪祟作怪的村子?
“老板,你是不是猜到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陈道长也和沈恪一样,猜到了这个张老板心里的想法,所以笑着对张老板问了一句。
张老板脸色古怪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道:“你们真的要去荒村吗?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说这个村子的?前两天还有一群学生进山去找荒村,说是要去鬼村探险,现在都还没出山呢!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报警!你们最好别去,那个地方邪乎得很,你们要是去了,搞不好就出不来了!”
“老板,你是不是知道荒村里的事情,不如给我们讲讲,要是真那么邪乎,我们就得考虑一下要不要去了!”沈恪点了点头,听到老板说有一群学生去那个鬼村探险,他心里也是暗暗一惊,两天时间了,搞不好那些学生可能全都已经死在荒村里,如果真是这样,麻烦就大了。
老板苦笑道:“上次那些学生也缠着我,让我讲讲荒村的事情,最后不也还是去了,说这样才最刺激!你们确定要听?”
沈恪和陈道长对视一眼,然后一头,如果能够尽量多知道一点荒村里面那个邪祟的来历,针对起来就要容易得多,他们都没想到能够在山脚下的超市里遇到一个知道荒村邪祟故事的人。
虽然故事都会夸大,但肯定也有真实存在的基础,只要去伪存真,不难从里面得到收获。
张老板想了想,还是低声道:“那我就和你们说说吧!其实我就是荒村人,我们那村子以前不叫荒村,叫做张家湾,因为存在在山弯弯里,旁边还有条小河,据说最开始是没有这些事情的,只是有一年,村里有户人家娶了个漂亮媳妇,被村霸看上了,然后村霸害了人去全家,还强占了人家的漂亮媳妇,结果村里的人都误会这个漂亮媳妇和村霸是勾结在一起害人,所以都骂她,最后漂亮媳妇知道这件全家都被害死,就跳进井里自杀了!”
沈恪和陈道长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古井里的邪祟居然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怨气会那么大,执念会那么强,这种含冤而死的执念加上阴脉的滋养,也难怪邪祟的力量能够笼罩整个村子。
“后来呢?”
沈恪低声对张老板追问了一句,张老板明显只讲了前面一半,具体怎么回事,还有看后面才知道。
张老板苦笑道:“我也是听家里长辈说的,据说村子里那口井很深,跟本捞不到人,井里死了人,大家也不敢去喝井里的水,那口井就废弃了,一开始大家都去河里跳水喝,但是过来两年,一场山洪,河水改道,再去挑水喝就要走好远,于是有人想着过了好几年,古井好像也没什么,就去打水试试,结果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看见张老板这一惊一乍的样子,陈道长也连忙捧哏。
“他们打上来的水,是血红色的,当场就吓倒了好几个人,而且从那次开始,每天晚上过了凌晨,就能够听到井里有女人的哭声,我小时候都还听到过!”张老板绘声绘色的给沈恪他们讲起以前自己住过的那个村子的故事,让沈恪有一种自己好像在听鬼故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