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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陈皮皮的斗争 > 第 14 部分

第 14 部分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c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p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cx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k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l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茹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茹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x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j巴凑上去,拨开y

唇往里c。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j巴在于敏的x里进出。每次拔出来j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yy,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c时y唇也跟着陷进去,

x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c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x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c过?

抽c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c了几下,一根ym被带到了x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t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r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y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r随着陈皮皮的抽c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x里的

y水不断地被j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ym,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j巴套进x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茹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r香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c

j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j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p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p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y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c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j巴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j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j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p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p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p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cx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c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p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p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r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c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k,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n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p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

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y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

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

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

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k?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k了,我那也是被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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