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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陈皮皮的斗争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

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

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

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

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

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

知道算不算是l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

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

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乃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

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j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

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

点儿,拱起p股,j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y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yd口

儿,向上一滑,g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y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

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x了!也不再急着c进去,故意

把g头在y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t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

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

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a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

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y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

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

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j巴,左右快速

地摆动不停,让g头在y蒂上继续摩擦,j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

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

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y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n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

象。心里疑惑:只n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c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

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

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

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t,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

擦,捉了j巴就c进去。g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

j巴连根而入全部c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

声闷哼,x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j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

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x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jj,

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

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

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

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

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

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c进去,c起

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c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

敏给c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

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

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j

巴,光着p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

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

皮已经在啃她的茹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j巴又c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j巴第一下c

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c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

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

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

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

: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茹房上,两只茹房给撞得抖个不停,茹头

随着茹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

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

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s出了jy。一头扎在于敏的双r间,大

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s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jy

冲击zg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x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j巴

一下。陈皮皮的j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

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

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

疚。陈皮皮的j巴还没软下来,他的p股还不时地往自己x里顶一下,却已经是

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

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

: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

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

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

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

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

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

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

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j巴也从水淋淋的x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jy。陈皮

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

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p股从

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

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j巴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k,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k。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

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

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

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于敏给他

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c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

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

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

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

才觉得下t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jy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于敏感觉到jy已

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

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p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陈皮皮说:有漏d!如果

打我的话怎么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

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

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

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

光着p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

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

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

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

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

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

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p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

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

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

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

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茹房。却给于敏一掌

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

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

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

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

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

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茹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

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

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p股开花了。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

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p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

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

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

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茹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r罩,茹头把衣服顶起两

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

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

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

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

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

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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