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贴在小腹上,无声无息地滑入水中。
腹肌紧缩,虞响咬着嘴唇,却不由自主地发笑。
她肯定不敢这样。
她会怎么样呢……
虞响闭上眼睛,反而“看得”更清楚,她的眼睛浮现在他面前。
她生物学得很好,知道这东西的学名。但肉眼看它,对徐听寒来说,一定是头一回。
她会好奇吗?
他犹疑地顿了一下,伸手下去,碰在挺立坚硬的茎身上,又缩了回来。
浑身一颤,他吞下呻吟。
徐听寒的手……
她没见过这个东西。或许她会碰一碰,研究它……
喉结一滚,他握住身下,生涩地摸了几下。
虞响开始喘息。
他请求她……她会不会同意多碰一碰?
那细细的手指圈住他的器官,用力一点,把他挤压得略微形变。
然后他告诉她,求她握着他,从根部开始,向头部滑动。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他看见她涨红的脸颊,沾着水汽的眼睛,他求她用上两只手,求她迈进浴缸里来。
水声荡漾,渐渐响亮,水波拍在他的身上,他胸口起伏,短发湿透,水顺着胸口往下流。
他要再求她跨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口,触碰他的身体。
腰胯本能挺起,他的动作快而剧烈,浴室里的灯光刺得人眼痛。
她的掌心被摩擦太久,会变得又红又痛。
他不愿意让她继续辛苦……
他要求她亲吻他。
喘息声忽然一顿,曾经被她紧握的掌心里,被白浊沾染,体液射进水中。
他靠在浴缸边缘,浑身泛红。
早自习,徐听寒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晒多了,中暑。她觉得很头痛,昏昏沉沉,鼻流清涕。
和上一波还没好全的感冒,症状不太一样。
她拿着纸巾捂着鼻子,闷声背单词,觉得自己像是不停生产病菌的垃圾堆。
讨人嫌。
下课铃响,她扔掉手里的纸巾,单手撑着头。
头好疼。
她没打采。
“……还好吗?”
虞响的声音从她身边响起。
徐听寒撑着眼皮抬起头,发现虞响单手扶着桌子,俯下身来看她。
她慌忙又抽了一张纸巾,捂住鼻子,生怕在他面前流出鼻涕来。
她心里又慌又失落。
谁也不喜欢流鼻涕生病的人,虞响会不会嫌弃她?
虞响问:“吃药了吗?”
徐听寒立刻点头。
多病的人知道生病不好受,所以吃药最痛快,从来不要人提醒。等药发挥作用,或者她的疫系统杀死病菌,她就能好了。
他便直起身,把一个粉色的保温杯放在她桌上,小声道:“那……喝点热水。”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她。虞响清楚,没人比她更在意健康,可是急也不能治病,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慢慢好起来。
徐听寒又点头。
虞响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病恹恹的模样,他摸她的头顶。
掌心整个贴在她的脑袋上,压平短发,顺毛一抚,像安慰小动物,轻柔怜爱。
滚烫的掌心贴在后脑停了片刻,才离去。
徐听寒怔怔望着他。
虞响说:“需要我做什么,我随时在。”
她眼眶突然一热。
突然觉得,生病也不是那么惹人厌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