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夫君轻点cào,阿坛都是你的……别插那么急嘛……嗯啊……哈……”
日上三竿,床榻上的人却没有起床,反而盖着被子,高高拱起成一座小山,不停得颤动,里面还发出一阵又阵的喘息和娇吟,媚得人面红耳赤。
若是有人进来,掀开了棉被,便能发现窝在被子里的男女正在媾和。
壮的男人抿着薄唇,眸里欲色深重,蝉附在白花花的美人身上,双手扣着美人藕臂,正挺耸着腰,一下又一下得用力撞击着那软绵挺翘的雪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ròu_bàng狠狠得进出娇嫩的花穴,干得女人瞇着眼,咬着枕头,全身汗水淋漓,不住的娇颤细吟, “啊……好深好胀……”
这对男女,正是刘振和徐盈。
“夫君……夫君……饶了我吧……”
徐盈趴在床榻上娇吟,被干得花穴一塌胡涂,汩出一股股的yín水,沾湿了床榻。
她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记得在山庄这些日子到底跟刘振交合了几次。
自从在温泉池子跟他颠鸾倒凤,荒yín快一个上午后,徐盈和刘振就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彼此互相贪恋着对方,连来游山玩水的目的都忘了,只要得到机会便会腻歪一起,作着那羞人的事情。
有时是她咬着手指头,袒胸露乳,躲着下人的视线,藏在偏僻角落,让男人吸吮自己的雪嫩奶尖,吃得她全身瘫软。
有时则是在午后庭院里,让男人屏退下人后,她跨坐在男人腿上,窝在他怀里与他缠吻,任由那温热的大掌伸入衣襟里亵玩自己。
等到玩得过火,兴起时,有时她还会主动翘着屁股勾引着男人cào她 ,往她肚子里灌满水。
让山庄里的小亭、井边、廊下,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荒yín至极。
想到那种种荒诞的画面,徐盈就羞得花径内的膣肉紧缩,夹得ròu_bàng一颤一颤,像是快要射出来般,夹杂着男人的低沉粗息,越干越大力。
徐盈被cào得狠了,赶紧讨饶道:“啊啊……夫君慢点……阿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