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算平稳绵密的快感瞬间转为尖利,受到攻击的花蒂不像穴道那般能够自我保护,只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似的任他处置。
受到强烈刺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神经末梢,通通因为膨大的表面而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唔不啊啊——”
京偲摇着头,两腿止不住地哆嗦着,但还是拗不过男人的手劲,当即就让最脆弱的部位失守。
咬住花蒂摩擦的力道似乎要把它给撕扯到坏掉,濒临破裂的快意在眨眼间化作电流把敏感的花户刺激得一阵紧缩,深处也激射出蜜汁淋在男人的唇上。
任泽越趁胜追击,牙齿狠狠往外一刮,直接将女体送上绝妙的高潮。
撕扯涨裂的快慰打乱了穴道蠕动的节奏,急速痉挛着的媚肉空虚地绞吸着空气和自花心喷出的蜜汁,蚌肉敏感到被他的呼吸拂过都连连颤抖。
而京偲则两眼翻白,四肢不受控制地挣动着企图宣泄过多的快感了,只是屁股大腿都让男人用力按住,粉嫩的穴肉缩着喷汁的yín荡场面通通让他的眼睛记录下来。
易碎的花蒂似乎传来震响,搏动的狂乱节奏在耳边回荡,京偲扬起的头脱力地垂落,面颊蹭着同样兴奋勃起的肉茎,像是被刻意凌辱似的,使得身子愈发的亢奋。
“嗯哈……”浑身仿佛泡了热水,无比的舒畅,但京偲还是喘息着爬起来,瞥见他被喷得满满都是晶亮液体的下巴就忍不住发笑。
按住欲起身的任泽越,她用手指勾着液体塞进他嘴里去:“这是回礼,导演,嗯哼……你就下吧。”
明知他不喜欢那个味道,京偲还大胆地在被翻身压倒的边缘反复试探。
任泽越自然是不客气地咬上一口,当然尝到了那股甜涩的味道。
京偲故意舔了舔被他咬过的位置,白皙的手指配上粉红濡湿的唇舌,色暧昧,动作yín靡。
俯视着男人因为欲望而显得凶恶如狼的表情,她笑得愈发妖媚。
抬起坐在他小腹上的屁股,京偲握着早就再度勃起的性器,对准了早就馋得不行的穴口便坐下去。
“嗯哈……怎么这么哼……神啊?导演?”
粗长的性器生龙活虎的,只是进了个头就激动地猛跳,叫嚣着要把甬道给占满。
被撑开的感觉十分鲜明,软媚的穴肉被guī_tóu的棱角给顶磨得内凹,却愈发不肯认输地缩起来,顺便也把满穴的蜜汁给抹到ròu_bàng上。
不耐地皱着眉,任泽越挺了挺腰就被她给按住,琥珀色的瞳仁里欲色变得更加深浓,还带着满满的不悦。
“不行啊哼……昨晚导演,唔……熬夜了吧?”
故作体谅地对他轻轻一笑,京偲肆意抚摸着男人绷紧的腹肌:“熬夜会肾虚——啊啊呀!”
“你说谁肾虚?!”握住她的腰就是猛地往下扯,任泽越才不管适应不适应的问题,狠狠地干进早就饥渴濡湿的sāo_xué里去。
紧窄的甬道瞬间被充实得不留一丝缝隙,伞端狠狠摩擦过的媚肉没得到休息,就让粗壮的棒身给撑得细密的褶皱纷纷张开,可怜兮兮地往回缩却没办法恢复原来的模样。
“嗯?谁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