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要拔出他的东西,一股热流浇在她私处里面,她僵住。
他说的出去原来是射出去。
她都尴尬,替他尴尬,突然想起没做安全措施。
算了,她自力更生去吃事后药吧。
他却没事人似的看着二人交合处,退出的地方是启开的花穴,二人体液缓缓流出。
以后当她知道他在看什么,就恨自己没能力能掐死他。
她感到他呼吸一窒,还没平复的心脏狂跳,本能想躲,却被他覆上来,又被他抓住双手,按到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按好。”
她就给他定成了“m”型,脸上还带着睡醒的痕迹,双眼迷蒙水亮,映照着他的行为,全身骨连接处的皮肤无一处不泛柔粉。
“可以吗?”
他再一次进入,边入边看她眼睛,征询着。
搞什么?都进来了还问......她想起自己说过“你强迫我”他落荒而逃那次,他一直记着?
她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一派傻气,他突然开口:“喝醉后我会断片,但不会失去记忆......只要肯给我时间.......”
她心口狂跳,为他越来越深,顶到心都跳到嗓子眼。
“我终于想起那晚.......”
“哈.......啊!”
昂长全根进入,两人同时喘息,特别是她,嘴都合不上,还盯着他等他下讲。
他笑了,背照的光线在他身上打下深深浅浅的阴影,幽暗魅惑,别具深意,“然后我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画面,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自己掰开下面的口,眼波流荡,无声地邀他进入。
他还记得他没尝几下味道,就被她扑上来,骗他说会让他舒服,说听她名字就知道.......结果弄得他苦不堪言,只能打镇静剂自己了结。
“我进来了.......乐乐,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她用渴水般的失神告诉他,她不记得。
体内就遭到一击重击。
“记得,记得!我爱你啊!”
体内又停止。
“我错了......”她想笑,声音却是哽咽的:“我是你的宠物,你是我的主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正经的脸难得一见出现促狭的表情,笑看着她东倒西歪往哪也逃不掉的狼狈样。
要抓住她可真不容易。
反捕猎者活活给她炼成捕猎者。
“这次我会记得的。”
在她的瞪视中,他为她解密。
“喝了酒,不等于喝醉酒。”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柜子上的酒瓶,这时候才看到,酒瓶里的酒下降到还没离开瓶颈。
床上能被她拿到的东西通通砸向他。
她的姿势注定扔不远,有些反弹回来就往她身上落,他反应很快地抱住她。
枕头弹在他后脑勺,他抬起头,女人怔怔地看着他。
他不计前嫌地笑。
他耐心太好,根本不急,像得到新玩具的大男孩,认真匀速中又带着一点偏离轨道的尝试。
她想挠他和伸脚踢他,都给他钉住七寸,没法随心所欲,就别开脸,不看他,咬着牙忍耐。
落在他眼里,却是修长的脖子和鹅蛋润尖下巴连成的禁欲线条,以及微蹙着忍耐的眉目,竟有和身体反应形成强烈反差的......端庄。
腹部猛地缩,他按住她泛着柔泽的肩头,加重力道。
闭着的眼滑下一串眼泪,他俯身舔去,终于赢得她睁眼直视。
高潮来临,他想说什么,大脑却空白,她做了口型,身心一致对他说:
我爱你。
终于想起我来干什么的了
greataunt betsay:留大卫科波菲尔的姨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