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不自觉!」男人又是一巴掌不客气地甩在臀肉上,傅清寒呜呜地带着哭腔,呻吟更加哀婉,听来楚楚可怜。但男人依旧暴戾地狂抽猛干着xiǎo_xué,一面再次逼问:「大鸡巴操得谁爽?哪只发浪的骚狗求着我用大鸡巴干?」
「呜呜啊啊……我……我……我是……」傅清寒心底的抗拒被疯狂迅猛的插干狠狠碾碎,心理上最後一线防御被无情摧毁,接着酒精与汹涌的快意,呜呜咽咽地说,「我是……骚狗……啊啊啊啊啊……发浪……发浪的母狗,要大鸡巴干……」
男人的巨鞭顷刻间爆发出巨力,一个俯冲狂插,肉茎一口气凶悍地插干到zǐ_gōng里,棱沟在管壁上剐出一条深凹的细痕,傅清寒脑中瞬间炸开成百上千的烟火,黑茫茫之中顿时七彩绚烂,炸开的巨浪、耀眼的色彩、流动交织的烟火,瞬间如火山爆发,冲破了一切束缚,将身体带上极乐的巅峰!
一股精水肆意喷射,冲着肉冠兜头淋下,精水混着蜜液顺着曲折的甬道渗滑,肉茎被死死绞住的褶皱裹得一丝缝隙也无,痉挛抽搐的xiǎo_xué几乎要将巨鞭拧断留在体内,男人咬住牙关狠狠插捣了数十下,巨棒凶厉捅塞到zǐ_gōng中,卵蛋死死抵在穴外花唇处,碾压着泥泞的唇瓣。
滚烫而粘稠的jīng_yè肆意喷射在zǐ_gōng中,烫得zǐ_gōng壁一颤,傅清寒高潮时的失声浪叫再度拔高,几乎叫哑了嗓子:「啊啊啊啊!!啊……死、死……啊啊……被乾死了……啊啊啊呜呜……」
男人抵达巅峰的瞬间,双手死死扣住两瓣臀肉,发狠拧住,掐得雪白的香臀上多了两片鲜艳的红痕,再度留下这场激情欢爱的专属印记。
这一次高潮,足足令傅清寒数分钟缓不过神来,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床上,下半身被男人有力的手抓着抬高,臀缝下穴口翕张,粉嫩的穴肉上粘连着透明的yín液,渗出的精水与白浊更是污秽不堪。鸡巴抽出时,被劈开捅干了上千下的ròu_xué保留着细小的圆洞,从上方俯视,能看到一根手指粗的洞口,内里粉红媚肉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张小嘴在急促呼吸,和主人一样享受着极致的快意,高潮不尽。
傅清寒还没缓过神来,xiǎo_xué再度被男人半软的肉茎进入,身子随着渐渐加快的chōu_chā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