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泛舟听得血脉贲张,十指在她脚腕上大力一掐,腰身挺动快如马达,肉鞭迅速chōu_chā入窄穴,粗长的棒身不懈地顶撞着xiǎo_xué,插捣得yín液横流,咕叽咕叽作响。粗大圆硕的guī_tóu撑开宫口,在肉鞭的持续顶撞下狠狠干进宫颈,疯狂地凌压着平滑的管壁,被那小口大力向内吸扯,肉茎一点点挺进女人更隐秘的禁地,缠裹狠绞着大guī_tóu,瞬间的舒爽几乎让牧泛舟精关不守。
傅清寒叫得声调都变了,身体几乎难以承受这样巨大的快感,ròu_bàng捣入zǐ_gōng,guī_tóu肆意剐凌着管壁,甬道内层层褶皱也都收紧,吃住了棒身,媚肉吸附其上,被推挤研磨到变形,青筋嵌入穴壁,几乎融为一体。
激烈的交合依旧凶猛快速,牧泛舟不知疲倦地摆动腰身,对准ròu_xué就是狂抽猛干,yín液早已打湿了价值不菲的沙发,一男一女沉浸在极致的享乐之中,浑然忘却了琐事。
「插到zǐ_gōng里去了,把jīng_yè射给你好不好?」牧泛舟太阳穴上微微凸起,手背青筋勃发,尽情在女人身上耕耘。
傅清寒被操得浑身热血乱窜,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红霞,口角流出涎水,混乱不清地呢喃着:「要……啊啊……要泛舟的jīng_yè……要吃……啊啊啊……全射给……我……射到zǐ_gōng里……」
暴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持续了数百下,傅清寒已经濒临高潮,窄穴内快速收紧,渐渐痉挛起来,牧泛舟也在这紧致湿滑的缠裹和蠕动中达到临界点,此刻更加奋勇地插捣,接连不断数十下,次次把ròu_bàng插到zǐ_gōng内,干得女人满面扭曲,双手颤抖不止。
在近乎癫狂的交媾中,男人的低吼声性感而火热:「骚货!射死你!」
「啊啊啊啊啊~!死……啊……不……啊!!」傅清寒浑身战栗痉挛,双腿抽搐,十指紧攥指甲几乎嵌进肉里,面上彷佛痛苦到极致,翻着白眼,被干到了高潮!
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射而出,劲力十足,烫得zǐ_gōng一抽一抽,xiǎo_xué内媚肉更是翻滚蠕动,缠绞着肉茎几乎要将其拧断,绞乾了所有jīng_yè,滴滴不落,尽数留在zǐ_gōng中。女人的肚子微微鼓起,被喂得饱饱的。
「啊……啊……啊……」余韵经久不衰,傅清寒喘着粗气瘫软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