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揉了一会，觉得舒服多了，抿抿嘴，轻声问：「你最近在躲我？」

卢笙灏不知说什麽好，心里转过万千个念头，突然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你就不能离开他们吗？」

「谁？」傅清寒问。

「傅霜、傅云衣……这个公司……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卢笙灏说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说这些。

傅清寒蹙眉凝神望着他：「那你呢，为什麽要来？」

「我……」卢笙灏低着头，半晌，才答，「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男人，而且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或许这只是我职业生涯的开端，一块跳板。而你……你和他们好像很亲近。」

傅清寒沉默片刻：「我不会离开他们的，我也不会离开这里，顶点是我的事业。」

「黑帮很混乱的！」卢笙灏有点急了，「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他们、他们什麽都干，会做违法的事情，还会杀人！你被卷进去，以後怎麽办？」

澄澈的眸中闪着光芒，触动傅清寒的心：「你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