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粗暴对待,反倒更加兴奋,这个事实又令傅清寒更加羞耻,连番的快意在内心的抵抗中翻倍叠卷,前穴中层层媚肉收紧,褶皱蠕动,疯狂绞着肉茎,痉挛阵阵,射出一股精水,女体颤抖着,双腿不自觉抽动,脚趾蜷缩,傅清寒哭着高潮,声音拔高:「啊啊啊……丢……丢了……被干得喷……啊啊……水了……」
前所未有的快意,倾斜而至,傅清寒满脑子炸开烟火,五光十色,理智全部丢在一旁,只剩下无尽的舒爽快慰,咕噜噜从头顶喷下,肉体抵达了巅峰,欲仙欲死。两个洞里,大鸡巴还在无休止地插干,两个精壮的男人一前一後,夹着娇软的女体,傅云衣cào到zǐ_gōng里,推得傅清寒身子向後压,傅霜又猛地插进去,狂浪得顶到最深处,紧接着前穴又迎上巨棒狠狠的插干,两相交织。又或者一起入内,顶撞在一起,两边的快感一起爆发,汇成激烈的火山,岩浆喷射,傅清寒尚在高潮中,整个人又被推送至高处,无边无际,快感连连,几乎已经无法承受。
两个男人肆意cào弄,捅干窄穴,对撞时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张扬勃发,男性天生的攀比欲冲上头顶,干得更加深入凶猛,互不服输。每一次捅干,被似要戳破那层薄薄的壁障,彼此推耸,情慾也涨到了巅峰,这样chōu_chā了数十下,傅云衣先射了,浓精滚滚,冲进zǐ_gōng内,喷了满肚子白浊。傅清寒呜呜咽咽,ròu_xué被堵住,只觉得小腹鼓起,guī_tóu撑出小山包,晃荡时,能听到肚子里哗哗水响。後穴内傅霜一面疯狂chōu_chā,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紧致销魂,一面沉声赞道:「後面的小sāo_xué要把鸡巴夹断了……啊……太紧了……」
「啊啊……」傅清寒从高潮中回落,余韵未消,再度被卷入如潮的快意中,後穴被插乾的奇异快慰,与浓浓的羞耻感混杂在一起,微妙的快意,新鲜而刺激。
傅云衣把半软的鸡巴在穴内插捅几下,渐渐又硬了,继续chōu_chā起来。
书房内,yín靡销魂的呻吟混在一起,噗呲噗呲的chōu_chā声,啪啪啪的拍打声,以及手掌打在臀肉上的脆响,伴着男人的低吟和女人的媚叫,暧昧不绝。
「啊啊啊……傅哥……後面干……干坏了……」
「我在干你的屁眼!骚货,每个洞都欠操,早就想被我插後面了吧?」
「唔啊啊……啊……啊……每个洞都痒……要大鸡巴操……啊啊……」
「啊……你这sāo_xué喂不饱?要吃男人的jīng_yè是吧?」
「云衣射……射进来……啊啊……」
「他射了你几回,数不清了?」
「啊啊啊啊……你射……吃……吃云衣的jīng_yè……」
「骚货!又被谁干了?嗯?是不是我们没喂饱你,cào得你不满足?」
「啊啊……呜……不……不行了……啊啊啊……我……我……满足……被傅哥和……和云衣干得好爽……」
「要射了……射在你屁眼里,每个洞都要jīng_yè!」
跳动的肉茎疯狂喷射出滚烫白浊,後穴被烫得绞死,傅霜只觉得鸡巴几乎被夹断,一瞬间爽得要死,疯狂的热浪冲刷着脊椎,小腹热流淌过,极致的快感让疯涨的情慾得到满足。
傅清寒被这一刺激,弄得前穴也收紧,又喷了一次水,傅云衣依旧插干,guī_tóu被精水淋得颤抖,精关几乎不守,热精四溅,在褶皱内壁渗透蔓延,咕叽咕叽的chōu_chā,更加yín靡。
两男一女,难以满足的原始肉慾野火燎原,无休止的活塞运动与令人沉湎的快感缠绵,肉体的拍打声,响彻书房。
三人直干到窗外天色渐暗,夜又渐沉,傅清寒被连番的高潮弄得浑身疲惫,敏感的身体经不住一次次chōu_chā与挑逗,ròu_xué被无休止的插干捅得红肿,穴口胀大,勉强撑开圆洞,被两条鸡巴轮流chōu_chā。後穴才刚开苞,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插干,弄得难以合拢。不知道被傅霜和傅云衣射了多少次,肚子里晃晃荡荡,鼓起来,全是jīng_yè,花唇周围,更是白浊与蜜汁混搅,身子下方一大滩yín液与jīng_yè。
後来三人又在沙发上、书桌上、书架旁,或躺或站,或趴着,或掰开腿,肆意chōu_chā两个穴,嘴里也射了好几次,吞了不少jīng_yè,嘴角还渗出白浊污痕,傅清寒嫩白的身子,臀肉红艳艳一片,双乳与後背上数个或深或浅的印记,胴体屡次被玩弄至高潮,几乎晕厥。
「啊啊啊啊啊!」又一次剧烈的高潮後,傅清寒沙哑地尖叫着,ròu_xué喷水,整个人软倒在傅霜怀中。
两个男人先後射了精,抵达高潮,仍不满足,但看看傅清寒被操晕,傅霜心疼,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去浴室洗洗,让她休息。下药的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女人!」
傅云衣点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後出了书房,在浴室里,傅霜为傅清寒清洗身子,她还不自觉地颤动着,拧眉,嘴角略带抽搐,无知觉地沉浸在高潮之中。
傅云衣默默淋浴,清洁乾净,裹着浴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