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笙灏是个处男,这辈子也没体会过插穴的美妙滋味,ròu_bàng捅进紧致湿热的xiǎo_xué,内壁缠夹得紧,又不是大力蠕动,推挤碾压,层层叠叠的褶皱媚肉剐蹭,包裹着棒身每一寸,细细舔舐,连坚硬的棱沟也被填塞,软肉擦滑,guī_tóu被花心紧紧吸住,处处舒畅,爽到了极致。
性事是原始本能,卢笙灏品尝到这等美妙,食髓知味,摆动腰臀,凶猛激烈地抽干起来。本就是青涩男孩初尝禁果,这香软胴体,幽穴湿滑紧致,又是层峦叠嶂、九曲回肠的极品,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插磨耸动抽干数下,便爽得几乎射出来。
卢笙灏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男人坚持的时间长短事关尊严,岂能容忍自己秒射,咬着牙关,把那冲脑的快意拨下,稍稍减慢速度,大力插穴。
ròu_bàng在媚肉层叠的窄穴内左冲右突,狠狠撞击着花心,四周敏感点被肆意插捣,一下一下,毫无规律的冲撞突如其来,难以控制和预判,穴壁软肉吃紧棒身,被烙铁般的肉茎大肆碾磨,擦得火花四溅,燥热感渐渐消退,情潮却扑面而来。傅清寒在春药的作用下,身子软成一滩,抱着卢笙灏的脖子,下身xiǎo_xué被撑开狂抽猛干,敏感百倍,快意较之平常又翻涌得快速,更是爽翻了天,双腿狠抖着,口中浪语不绝:「啊啊啊……大鸡巴捅到花心了……啊啊……好舒……服……啊……好粗好烫……插得xiǎo_xué好爽……唔啊啊……用力操我……cào……死我……啊啊啊……」
这等污言秽语,伴着温热的喘息与婉转的呻吟钻入耳中,卢笙灏更是血脉贲张,禁不住也爆了粗口:「操死你……浪货,啊……sāo_xué真紧……乾死你个骚货……」
他的手强劲有力地箍着傅清寒两瓣雪臀,青紫红印在白嫩的臀肉上浮现,卢笙灏手背青筋暴起,性器疯狂顶撞,肉体交媾的噗呲声响yín靡至极,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将肉茎带出的yín液打出白沫,污秽而浪荡。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泛白紧绷,鸡巴抽出,带得媚肉外翻,粉嫩的软肉与鸡巴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卢笙灏双眼发红,更加放肆地蹂躏怀中妩媚妖娆的女人。
傅清寒细瘦的腰部向上曲线流畅,两颗浑圆的大奶子被插耸得弹跳,大波浪涌,奶头红果硬挺如石子,跟着大奶子一甩一甩,蹭着卢笙灏肌肉紧实的胸膛。潮涌的快感早已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智,春药解开一切束缚,放纵的情慾如脱缰的野马狂奔不止,樱唇大张,娇声浪叫:「啊啊啊……大鸡巴插死清寒了……啊……我是……骚货、浪货,最喜欢……啊……最喜欢被大……大鸡巴操……把你的jīng_yè……啊啊……射给我……啊啊……骚货最喜欢被射……得满肚子jīng_yè……唔啊啊啊……」
肉茎疯狂插捣,棱沟缝隙被细软的媚肉擦得电流窜动,卢笙灏面红耳赤,ròu_bàng青筋搏动,跳了几下,又在他大力迅猛的chōu_chā中推碾过褶皱,蠕动的ròu_xué死死缠夹,灭顶的快意令他忘情插干,像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chōu_chā如疾风骤雨,呼啸而至,又弄了上百下,禁不住精关大开,积攒了二十年的浓稠jīng_yè尽数喷射在xiǎo_xué里,滚烫的白浊热辣辣刺激着窄穴中细嫩的软肉。
卢笙灏低头吼了一声:「啊……射……射了……」
傅清寒抱着他後背,将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扭动,刚刚射过精的ròu_bàng稍稍疲软,甬道收紧缠夹,不满足地推挤,四面包裹而来,媚肉蠕动着摩擦棒身。
「啊啊……射在肚子里了……」傅清寒满面潮红,灼热的呼吸挠在卢笙灏耳边,青涩男孩再度被撩拨起性慾,正是精力无限的年纪,鸡巴被擦磨几下,重新硬挺起来,慢慢地继续抽动,把娇媚的女体抵在墙上,後背一片沁凉,很快被快速的摩擦弄得火烧般生疼,但窄穴内的快感浪潮重重,掩过了後背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血液再度沸腾,躁动在抽干中渐渐止息,情慾疯涨,恨不得被操死。
卢笙灏咬牙猛干,顾不得女人冰肌玉骨,在她身上掐出一道道印记,大鸡巴推碾褶皱,将细皮软肉狠狠捣平,又叠在一起搓磨,棱沟硬邦邦刮过,狠狠嵌入穴壁。射过精後快感清零累积,操得更加勇猛,粗大狰狞的guī_tóu直直撞开宫颈口,一条鸡巴疯狂捅干插入,被那细小的管道夹得几乎变形,爽得喉间滚出呻吟,忍不住赞道:「好紧……大鸡巴都被你夹断了……啊……喜欢被这麽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