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突然说:「牧泛舟这个人,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你千万不要陷太深。楚家掌控着青帮,和傅家的唐兄会本有雠隙,而且我现在还受薛家压制,而青帮里,楚家是一家独大。这一任青帮头目是楚林,牧泛舟是他的嫡系,十六岁就跟了他,很受器重。现在楚老爷子的大儿子楚胤和三儿子楚麒争斗凶狠,牧泛舟在内斗中始终保持中立,才被老爷子一直留在身边,暗中也被那两方拉拢和打压。以後其中任何一个上位,恐怕他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傅霜第一次详细地说起帮会之事,傅清寒心中一惊,才知道其中凶险,不由得暗暗悬心,想着牧泛舟以後处境尴尬,只怕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傅霜不去动他,也难保全性命。
傅霜见她沉默不语,又闷声说:「你既然喜欢他,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但你不要做得太明显,寰宇到处都插着唐兄会的人,有些是我的,有些是薛家的,不要惹人非议,被怀疑暗通青帮,连我也保不了你。以後如果楚家内斗有结果,老爷子保不住牧泛舟,我设法拉拢他,是一家人,才好说话,不管怎麽样,留住小命。」
傅清寒几乎不知说什麽好,这个男人心太细,又太温柔。他为什麽不怀疑她,为什麽无条件信任她又想方设法地帮她?沉湎在这样的宠溺之中,傅清寒也不知道离开他,自己会怎麽样。世上还有人,能宠她若此?
一颗心渐渐融化,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傅清寒侧过脸亲吻他的下颌,慢慢蹭到唇上,柔声说:「别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不想去关心别人。」
细腻缠绵的吻在唇齿间交缠,香舌滑入口中,绞动着甘甜的津液,傅清寒全身心投入,只将这柔情独献给他。傅霜轻轻阖眼,细密的睫毛微颤,舔舐着她的唇,大手摩挲着滑嫩的肌肤,覆在胸前挺拔的雪乳上,搓圆捏扁,揉捻按压,画着圈在乳尖周围转动,轻轻重重地抚弄。
还插在穴中的肉茎轻轻抽送起来,和着有些乾涩的yín液,慢慢推碾着褶皱,重重叠叠,一点点展开,摇摆着碾磨,钉在花心上左右锤打。情慾再次浓烈,两颗心越靠越近,心跳如雷,性器交合越来越快,肉茎的抽干如疾风骤雨,浪潮拍案而来,傅清寒这一叶扁舟,被推到高高扬起的浪尖,热浪滚滚冲刷着经脉血管,两条纤长的腿被大大打开,露出花户,巨鞭狠干到最深,捣入宫口。
yín液潺潺,在千回百转的九曲弯道上濡湿,紧热的xiǎo_xué更加强力地收缩,一叠叠软肉挤压,一层层褶皱碾过,细软媚肉像千百张小嘴嘬着棒身,大口大口地shǔn xī。
傅清寒也被那热胀的ròu_bàng填充到满足,烙铁般的肉茎狠狠推挤褶皱,青筋深深嵌入媚肉之中,guī_tóu的棱沟狠辣地刮过内壁,又捅到宫颈内,坚硬的棱角力道十足地刺过平滑的窄管,圆硕的蘑菇头凶狠地干到zǐ_gōng内,几乎感觉把肚子捅穿。小腹上凸起一个山包,用手去摸,彷佛还能感受到guī_tóu狰狞的怒意和炽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感如此清晰,连灵魂也动摇。
柔媚的身子被顶弄得一耸一耸,傅清寒止不住吟叫:「啊……唔……傅哥,太深了……xiǎo_xué……被插破了……」
「干破了才好,清寒的xiǎo_xué就是欠操。」傅霜挺着腰又是疯狂一插,guī_tóu直嵌入zǐ_gōng内,被夹得几乎射出来。傅清寒被涌动的快感一浪浪打得意乱情迷,双腿轻轻抖着,不自觉扭着腰上抬,迎合着肉茎的冲击,身体的曲线完美得不像话,两个奶子在胸前孟浪地摇晃,白皙的颈子昂得像天鹅一样,贝齿轻咬着下唇,发丝散乱在床上,平添一抹狂野,理智被清潮慾海冲走,拧着眉,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愉,极乐的享受已经连表情都不足以表达:「啊……啊啊……那傅哥……操死清寒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