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放开你。你告诉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她在他松开的一瞬间靠到了桌沿上,侧着头平复情绪。
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不应该用那些来折磨自己。刚才的情绪也并非对陆临港,但他既然问她,她也没必要隐瞒她有多讨厌。
“陆临港,你以为你喜欢我是吗。你错了,你就是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你越是自以为是地去控制。你从来都不在意别人,你只在意你自己的控制欲,剥去别人的自由满足你自己新鲜感,你自己应该都没意识到吧。”
“让我说得再形象一点,你以为你对我好,只是把我从你的笼子里放到了你的森林,都是你的猎杀场,表面假装自己做得仁至义尽,背地却手段卑劣地撒好了网。真是可笑,你从来都不在意我是怎么想的,你也不在意我是不是自由。你说,我该选择你吗?”
你从来不在意我是怎么想,也不在意我的自由。
陆临港已经彻底失望,怒火几乎就快控制理智。他打开门,一脸阴沉地让办公室外的人在十分钟内全部离开,然后松开领带转身将门关上。
他握住她的手直接把她压到桌面,眼神冰冷得可怕。
陆临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在怒什么呢,怒她揭开了他那层致的面具吗。表面风平浪静,背地却控制着舆论将她步步紧逼,只是为了让她开口去求他。
本来这件事只是一个猜测,如今看来就是这样了。
陆临港只是这样看着她,当她移开目光他又生硬地扭过她的头逼迫她与自己相视。她以为他不会做别的。
她选择白苍迟除了明确的伴侣关系外,还代表了她有了陆临港不该轻易招惹的原因。
但几分钟后外面慢慢安静下来后陆临港的手放到了她的衣服下摆,然后伸进去熟练地解开了胸罩。
他把胸罩拿出来,在她震惊的眼神中闻了闻,然后扬了扬唇:“好甜,真是令人迫不及待。你这副yín荡身子天生就应该被人操不是吗,光靠他一个人应该满足不了你,对吧。”
本来已经被她压下的回忆因为他粗鲁的言语又一次涌了上来,又是同样厌恶的表情。
这次陆临港不会再心软了。
他在她的挣扎中撕开了她的衣服将它们丢到一旁,再打开门时外面的人早就已经走完了。
他给方泽打电话让警卫室的人关闭这一层的监控,这时姜雾里才意识到事情远不止她担心的那样。
不一会儿陆临港便拉着她到了办公室外,她全身赤裸,曼妙的胴体展现在眼前,而他依旧衣冠整齐。
他带着阴沉的笑意,说得不缓不急:“如你所愿,我的——猎物。”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他脸颊,她用了全部的力气,他的嘴角甚至流出了血。他再次转过头,依旧在笑:“怎么,不跑吗?原来你这么想被我操,你男朋友不介意你和我做爱是吗。”
她的眼神里是惊愕,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