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光是看着便有了口干舌燥之意。
要是问当事人——婉贵人什么感觉?
她可能会回答你四个字:
一
片
空
白
脖颈处好酥,好痒,想躲,但是身子丝毫都动弹不了。
心跳的好快,然后就是不知所以然。
“嗯~妹妹这是用的什么香,”清河微微阖眼深深吸了一口,声音轻得像是要飘走似的,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人,“姐姐闻上喜欢的紧。”
她凑近婉贵人耳旁轻笑,那股气儿直往耳朵里钻,听得婉贵人半边身子酥麻的没了知觉。
“好妹妹,下次也给姐姐留一罐,好不好?嗯?”
这种循循渐诱的声音听着人怕是交代了命也愿意。
婉贵人灵魂出窍般呆呆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
清河眼带笑意,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奖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翩然离去。
清河走后,婉贵人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过,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是丢了神儿一般。玉儿叫了几声,也没见动静。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玉儿满脸担忧,又摇着叫了几声。
只见婉贵人眼珠子动了动,眼睛眨了眨,又过了几秒,面部才回到自我掌控下。
她苦着一张脸,跟快要哭出来一样,“玉儿你别摇我了。我,我身子麻了动不了……你让我缓缓……”
“啊?”玉儿愣了几秒,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哦,哦,好。”
到晚膳时间,段林御才堪堪批完奏折。
他推门而入侧殿时,清河已经命人将晚膳上好,坐在桌旁等他。
看这景象,段林御一笑,“这么一看,倒还颇有副贤妻良母模样。”
这话算是触到了清河雷点。她没回话,眼睛一抬,酒杯出手飞去。
段林御心气神一提,向右一侧身,酒杯擦着他的衣料而过,撞到门框上,摔得七零八碎。
这下刚避过一个,另一个又从左边飞来,然后又一个……
“好好好,我说错了。”接连避了两三个,段林御才得空软下语调来告饶。
清河挑眉,“你嘲弄我。”
“我没有。”段林御一口否决。
她没再回话,一言不发地盯了他半响,突然自顾自地笑了一声。
“算了,你也是个可怜人。”
段林御满脸问号。
“来,多吃点儿海带。”
清河笑吟吟地把一盘绿色的食物推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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