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等那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她才看清楚那人的脸,更是惊得嘴都张成了o形。
“……怎么是你?”
色情艺术(八)“囚禁”前章
眼前人长的和她几天前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容白。
如今见到真人,是很帅,但感觉他整个人带着一种不好接近的气息。
瞧了瞧他手里提的东西,和旁边不能再明显的一箱避孕套,原来他就是给自己送了这么久外卖的小哥?
在惊讶之余,系统颁布隐藏任务的声音响起,清河的脸色显得略微僵硬。
他眉头皱了起来,什么叫怎么是他,“我们之前见过吗?”
是了,自己只是在网上看到过他的资料,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
“没有,我认错了。”她摇了摇头。
长长的刘海把她的表情挡的很好,别人完全看不清。
“请问我可以进去坐坐吗?”他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像是顺耳的潺潺流水,颇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他的眼睛像是深邃的星空,四目相对时你便会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当然,现在清河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刘海已经挡了七七八八。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她是真的不喜欢和人相处,麻烦而费精力,虽然这个外卖小哥也不算陌生人了,但是……
“进来吧。”她垂下头,侧身让了让。
“谢谢。”他客气地朝她点了点头,把一大袋东西和箱子一起提了进来。
她的家里意外的整洁温馨,虽然面积不大,空气也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有些阴冷,但是布置摆放都很有家的感觉,和他预测里乱糟糟的房子不同。
而且……家里没有别人。
他的唇角不为察觉地微微扬了一下。
“喝点儿什么?”清河假装自来熟地问道。
“白开水就好。”
清河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然后递到他面前。
“谢谢。”他弯着唇,伸手接过杯子,早有预谋的指尖相触,感受着她的温度。
一触即分开。
清河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又忍了回去。
给他送完水后,她就跟放弃了表演一样,彻底没了那些客套,当他不存在似的,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看着她就这么真实地在眼前,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眼皮变得越来越沉……
不对……他揉着太阳穴,和这股莫名的困意做着抗争。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花,越来越模糊,困意最终笼罩了他的全部意识。
无声地,他的身体倒在了沙发上。
余光撇到他终于倒下,清河暗暗松了半口气,她刚才还怕下的剂量不够多……
撸起袖子,她还得完成没结束的革命事业。
好不容易把这么大一个活人连抗带拽地拖到了床上,清河累的满头是汗。
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了某个器具,往他的手腕上一带,再往床头边一扣。
完工!
别问她这个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怎么有这种东西的!
问就是系统让买的!
【任务完成。生命点:81。】
色情艺术(九)你不是变态,我是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醒来,只觉得左手臂异常酸痛。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
他晃了晃还有些晕的头,视线侧着向上看去,就看到一副手铐一边拷着自己手腕,一边拷着床头。
怪不得自己会晕,那应该是喝的水……
想清了前因后果,他失神地摇头笑了笑。
听到卧室传来动静,清河叼着抹好果酱的面包片走了过来。
她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自己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是变态。”她如是说道。
要不是为了完成个系统发布的什么隐藏任务,说要把人戴手铐囚禁几个小时,她也不至于假模假样地把人迎进来,还端茶倒水的用一些下三滥手段,干出这些变态的事情。
完全是系统指使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清河,她现在恨不得他赶快走,还自己一个清净。
“我知道。”他笑着看着她说。
拷住他的是玩具手铐,拷在床头的一侧顺着柱子就能滑出来,甚至手铐钥匙就在他的身边放着。而且他衣冠完整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解开的痕迹。
用这种方法迷倒他,却又什么都不对他做,她到底想干什么?
没关系……
他拿起钥匙解开了拷在活动柱子一侧的手铐,然后拷在了死的柱子上,随后把钥匙从窗口扔了出去。?这是什么操作?
清河吃面包的动作呆住。
“你不是,我是。”他依旧笑着说,连嘴角管理91087零43的弧度都没变。
你不是变态,我是。
“啪”地一声,清河手里的面包掉到了地上。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这可能是他至今说出的最真心的谢谢,说完他就舒舒服服地撑着头侧躺到了清河床上,大有幅占据巢穴的意味。衬衫的领口朝一侧滑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诱人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开来。
清河的嘴角抽了抽,随后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幅手铐,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结结实实地拷上了。这下,诱人的味道由主动变为强制,他只能呈y字躺着,双手被拷起,衬衣有些凌乱让他看起来有些像是无力反抗后被强迫的,只有眼里看她不减的笑意才知道事实。
“不客气,记得别尿在床上。”清河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收拾好地上的面包片后离开并锁上了房间。
这。
他的笑僵了一下。
“他怎么还没回来?”容白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人。
看来今天自己只能点外卖了……
色情艺术(十)轻吻
深夜将至,他的困意却不是很浓。
这个完全锁不住他,他是自愿留在这儿的。
清河把他铐起来后,好像真的没了管他的打算,连杯水都不带送的。
他斜着靠在床头,月影打在他的侧颜上,双手呈张开的姿态被拷起,让他带着一种看似残破的美丽。
他垂着眼出神,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煽动,眼睫的交合在月色之下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虽然被锁在这里,但他思维却是游移着的,游移在工作的事物上,游移在他平日里会在深夜思考的问题上,游移在一墙之隔的她上。
当一个人离你很远时,她就会对你产生莫大的吸引力。
她的世界和他完全不同。
被这种吸引力簇拥着,他想看到她的眼睛,想了解她的生活,甚至,想了解她这个人。
她“孤而隔绝”,而他每天都生活在尘俗中,被凡事搅着心。
他不喜欢所谓的一尘不染,那不是干净美好,而是傻的可怜。
而她……
今天所看到的……他回忆着,眼眸里带了些许笑意。
她是个有趣的人。
他遇到的有趣的人不多,能合自己心意的更少。
光是咀嚼着两人不多的对话场面,他就慢慢找到了一种满足感,整个人也变得慵懒和缱绻了起来。
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是他的电话。
手机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大,而来电者完全没有挂掉电话的意思。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一旁震得欢快的手机,这么晚了,他一点儿都不想打扰她的休息。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还是选择咬着小铁丝解开了自己的手铐。
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腕,他有些不悦地看了眼来电者,并没有着急接通电话,而是先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轻轻地打开卧室门,他就看到了客厅洒落的一地月光和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清河。
她悠长地呼吸着,身上盖的薄被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那一瞬间,他皱着的眉头解开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俯身,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屏息端详着她的睡颜。
她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光而变得十分苍白,但脸颊和嘴唇还保持着健康的红润,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整体来说是很清秀的一张面庞。
可是这张面庞却常年被刘海遮盖着。
他的眼神一暗,一个轻柔的吻落到了她的额上。
一触即分。
轻轻地将她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再替她掖好背角后,他这才关上了卧室的门。
“什么事?”他走到阳台,回拨了刚才的电话,压着声音问道。
对方用恭敬的声音回答着,旁人听不清回答的内容,只能看到他的表情慢慢沉了下去。
一分钟后,他挂了电话,透过卧室门的缝隙又看了她一眼,心里暗暗说了些什么,这才转身离去。
色情艺术(十一)血夜
有人的夜晚是黑色的,有人的夜晚是欲色的,还有人的夜晚是血色的。
xx酒吧地下室内有条长廊。
这条长廊的装修风格以欧式为主,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古罗马和古埃及的饰物,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恻恻的。
顺着长廊大概走十来米,就能看见一个岔路口。
文艺的来说,左边,是欲的天堂;右边,是罪的地域。
直白点儿,左边就是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玩乐的地方,活了死了都是这个地方的事儿,闹不出去,所以想怎么玩都行。右边是给那些叛徒间谍关押拷问的地方,刑具一应俱全,从来没见到有被审的站着出来过。
站在这儿,你就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或是痛苦,或是兴奋,反正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冷着轻笑了一声。
厌恶,但又不得不生存。
这是他的地儿。
“容哥,这边儿。”右侧的一个房间里探出一个脑袋,朝着他招呼道。
他点了点头,转头向左看了一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向右侧走去。
“您请。”那人给他开了门,做出请的手势。
他走到还算干净的一块儿区域站着,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儿血腥味儿太重了。
不抽两口难受的紧。
“王叔,怎么样了?”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捆在椅子上血淋淋的人,轻轻开口问道。
那王叔穿的跟个屠夫似的,皮质围裙上全是血迹,甚至有些还溅到了他皮肤上。
王叔叹了口气,颇为感慨地说道,“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叛徒……人今晚十一点送来的,审了有好几个小时了,嘴巴紧的很。一句都没说。”
他皱着眉盯着半死不活的血人,“他泄露了多少。”
“目前知道的是,明天的交易他全给交代了,至于我们内部的信息……还不清楚。”
他沉着脸吐出一口烟圈,白雾雾地在他面前展开,让眼前的景象变得迷蒙了起来。
“上'血痂'吧。”
“血痂”是他们这儿排名第一的刑具,也着实并非徒有虚名,上面斑斑驳驳的血痂累了厚厚一层。
王叔身子一颤,应了声好。
他踱着步子走到那人身旁,慢慢附到他耳边,“李学,我知道你还醒着。你清楚,我一般不是为难妻小的人,但是对于叛徒,那就未必了。你知道我的手段,所以,给她们留条路吧。”
说完,他直起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血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血色的夜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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