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躺着的舒灯语就不一样了,卡在嗓子眼的呻吟在她的克制下半句都憋不出,可意识到他就是为了看见她失去理智的表情,她死活不愿意这么简单成全他。
于是她微张嘴,露出一点点舌头,勾引他过来亲她,然后如愿在接吻中发出被忍耐的丝丝喘息。
他的工作不知何时就结束了,一手抚到她腰后,一手撑开她的大腿,火热的气息接近她湿润的地域。
距离两人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星期,他忙于工作,基本上只有周末才在家,也就前阵子回来比较频繁。
没有急着进去,舒嘉言先是用手指在她穴口打转,直到手指沾上湿润的液体才慢慢摸进她腿内,“这几天都有谁陪着你呢?”
“……唔嗯……”被按住了敏感点,连说话都不太利索,舒灯语干脆咬紧牙关。
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就此放弃,他先是轻刮着点点,趁她毫无防备之时突然加大力气触及那片柔软。
“唔!嗯哈……没、没有人……”她顿时泪眼朦胧。
“嗯?”他当然不信,刚刚给她洗澡换衣服时那腿间的粘液他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玩玩具哪里会有这种东西。
她剧烈喘息,胸前波浪起伏好不动人,“……没有、没有进去……啊嗯……就不算唔唔——”
咬住狡猾的舌头,舒嘉言嘬了又嘬,听着她低泣的声音,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阴道。
被分开的双腿根本合不上,腿根酸得只能靠抬起才能疏解一些,然而这样的高抬m字只会让操她的人更加冲动。
拍打的声音与外头的虫鸣声交迭在一起,空调的凉风从周边吹来,她突然有种自己在野外做爱的感觉,下意识就夹紧不断流出液体的下方。
“唔!”
她哥毫不留情地重顶一记,又将她操开了。
没有停歇的chōu_chā持续到他射出来的前一秒,匆匆拔出来后乳白的浊液喷在她腹上,甚至有几滴在胸口。
随手拿纸给她擦了擦,他翻出套子,刚准备好继续,突然听见开门声——
舒渁露出半张脸,“你们有点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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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正剧太痛苦时果然要切一下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