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藏酒往往需要时间酝酿,第一年的酒味薄不甜,需等上几年乃至十几年,才会有清而极鲜、淡而弥旨的佳酿,叶乾懿也像他埋下的酒,需要时间才能色香俱美。
他的手停在幽缝处,喉结滚动了两下,揽着尊上亲吻的溟宸探出了手指。色如渥丹的指甲抚摸着花唇的入口,白玉似的手指在幽闭的穴口处试探了两下,这情景实在像是姑娘家磨豆腐,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叶乾懿面红耳赤。
“这里要湿润才不会让尊上难受。你看,湿漉漉的。”妖帝的手指一寸寸探进两腿间,搅动起啾咕的水声。手指在紧致的内壁中四处摸索着敏感的软肉,摸上某一处时尊上轻轻颤抖了一下,穴口收缩得更紧,鸿明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些媚意:“就是这里,你要教他找到……”
溟宸的手指探向幽缝处,拈了拈,蜜水裹着他的手指,指腹与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又送到了叶乾懿唇边,抹在他的脸上。
几乎没有犹豫,小皇帝就跪了下来,舌尖碰上那处私密,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是甘露。尝到甜头的叶乾懿更是愈发卖力地舔弄着幽缝,舌尖不时探进去被极力地挽留,似乎要尝尽这份蜜意。
女尊的脚勾在他的肩膀上,背后则靠着妖帝,略略扬了扬下巴:“教他更进一竿,教不好你们两个都去池水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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