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欲你个头!”蓝草气恼的将手里的勺子砸向他。
她被他逼着,辛辛苦苦熬了一锅南瓜粥,可不是为了让他吃饱了,好yy那什么欲的。
夜殇接住高空飞来的勺子,笑着说,“怎么,我又说错了吗?”
“你没有错,是我听错了。”蓝草没有好气的说道,然后继续收拾餐桌。
“这些让芳姨他们收拾就好,走跟我回房。”夜殇动手把蓝草的围裙解下来,然后拉起她的手就走。
“喂,你真的让戴靑老师,把课改到了晚上?”蓝草再次不确定的问。
夜殇捏了捏她的小手,“怎么又问,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是戴靑主动把课程调到晚上的。”
“可今天是周五,大家都忙着去约会,哪有时间到教堂听课?要是戴老师的课来了三三两两的人,那岂不是让戴老师很丢脸?”
“放心吧,他丢不了脸。”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戴靑,不会介意这些小事。”
“这也是小事?”蓝草不可思议,“夜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随随便便就调课,而且还是调到了周末的晚上,周末啊,谁不去玩,而要去听教授讲法律课。”
“你呢?是要跟我约会,还是去听戴靑枯燥无比的课?”夜殇笑着问。
“当然是去听戴教授的课了。”蓝草毫不犹豫的回应。
夜殇眯了眯眼,突然把她的背脊压向楼梯栏杆,狠狠的给了她一个惩罚的吻。
该死,竟然宁愿去听一个古板教授讲课,也不愿意跟自己出去约会?
一吻过后,蓝草再一次软倒在他怀里。
真是的,每次她都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霸道。
夜殇抱着她,一个旋转换了个位置,换他背脊靠着栏杆,打手按着蓝草的腰将她压向自己,“草草,吻我!”
蓝草满头黑线,一掌打向他的脑袋,“吻,吻,吻,整天就知道吃饱思瘾欲……”
“草草,你错了,是保暖思瘾欲才对。”夜殇笑着纠正。
蓝草不理他,撇撇嘴之后,就快步冲上楼去。
夜殇盯着她的背影,突然大喝一声,“芳姨!”
“怎么了?”已经跑到二楼平台的蓝草,被夜殇这一喝吓得停下了脚步,纳闷的回头看他铁青的脸。
这厮说变脸就变脸,她又招惹了他吗?
“先生,您找我?”芳姨听到老板的喊声,忙不迭的赶过来。
“这栋房子有多久没有清洁了?”夜殇沉沉的问。
清洁?
蓝草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楼梯俯首,顿时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在手心。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白色的衬衫,再回想起刚才被他压在栏杆上磨蹭的画面。
糟糕,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夜殇发现了这里堆积了灰尘?
夜殇可是个洁癖啊,他绝对可以容忍自己的私人地盘里有一丝灰尘的存在啊。
面对夜殇的质疑,芳姨很坦诚的说,“对不起,先生,前些日子您和蓝小姐都不在,所以我就给工人们放了几天假,想让他们调整好状态,然后回来精神饱满的迎接您和篮小姐一家,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您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