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照做,可司徒冥并不配合,挥手一扫,大有横扫千军的架势,不仅水都扫飞了,而且喂水的人也被扫倒在地,若不是司徒绝手快,估计得撞出外伤。
娇然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气哄哄的,“我可不敢碰他了。”
司徒绝笑,“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恢复也好…”
于是娇然在一旁坐好,闭眼睡觉,偶尔伸出五指在傻冥眼前晃晃,见他毫无反应,叹一口气,而后再接着睡。
“然儿打算,回去怎么办?”司徒绝问了句。
“??”
“你今天跑出来,若是马车没坏,若是我们没追来,你会去哪?”
娇然敛了敛下巴,“估计还是会折回去吧…下午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却这么任性,爹,我知道自己错了…您别生气,这次原谅我吧…以后我不这样了。”她可没傻到告诉他是想甩了你们这对麻烦父子,跟南宫陌做一对神仙眷侣。这么多年了,她好歹是长了点心机,也明白男人不管用没用心,都多少会有点占有欲,你在时他不见得有多爱,但你不在了,男人就觉得舍不得,这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纯粹是不甘心。她将司徒宰相自动定义为这类人,并根据他的权势标记为危险人物,觉得他的掌控欲可能也不小,她不想挑战他。
司徒绝露出一种欣慰的表情,暗中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哦?然儿何时这么懂事,这么知书达礼了?”
娇然憨笑,“瞧您说的,我也是在不断自省,不断进步的嘛。爹,您快休息吧,啊…”她伸了个懒腰,“我也睡会了啊…”
司徒绝哪会放过她,反而突然倾身凑近她,低声道,“然儿,爹还没说完呢…”
娇然下意识后退,背和后脑勺紧贴在马车壁上,与他保持距离,“…司徒冥在…在旁边…”你难道敢乱来!!
司徒绝抬起手,手指弯曲轻轻滑过她耳垂,低头呵笑,将气息全洒在她脸上,“皇上死了…朝中局势势必要出现大的变动,爹会借机请调海津,然儿开心吗?”
娇然身子一抖,“什…什么…?”
“这样,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罩着然儿了…”
“别,别逗我了…这时候朝廷正好是需要爹的时候,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娇然渐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想到另一件事,“爹,爹的幻觉消失了?”
司徒绝从善如流,“还没呢,现在又换做别的鱼儿了…一条美人姣,人身鱼尾,真是个尤物,可惜…”
“可惜什么?”
司徒绝鼻尖几乎触及她脸,“可惜鱼儿不乖,明明可以化成人形,长出两条美腿让人欣赏,可偏偏要换个鱼尾,钻入水中,逃之夭夭…你说,然儿,它该不该打?”
娇然紧张的后背出汗,“不,不好吧。鱼儿本就应该生活在水中…而且,她凭什么要幻成人形供人赏玩!”
司徒绝轻哼了一声,突然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往自己身边一带,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大掌深入她裙底,撕裂她的亵裤,意图再明显不过。
“不行!”娇然慌乱地推他,期间还不安的看向司徒冥,“爹,你疯了…疯了…”
娇然扭动中磨蹭到一根硬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根硬物磨蹭她时让她觉出毛发刺痛的触感,这个男人居然是光着下身的,他没穿亵裤,撩开长袍就是一片体毛茂盛的腹胯还有气势汹汹的大鸟,他刚才就那么光着大鸟上了马车,气定神闲的跟他们交谈…
司徒绝下身已坚硬如铁,斗志昂扬,不用自己扶着,只需抬起她的臀,找准穴口就能一贯到底。他到底心疼她会受不了,于是先捧着她的臀,顶在自己鹅蛋大的蘑菇头上研磨,打算磨出些水再进入。
guī_tóu进入半身又啵的离开,再顶再啵的拨出,他也故意让她难堪,让她感受这种羞耻的快感,“爹是疯了…你问鱼儿为什么要供人赏玩…爹告诉你…”
说完噗呲一声,娇然啊的尖叫出声,他的肉根狠狠的直捅穴底,硕大的guī_tóu劈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到达一处阻隔,那是她的花芯,他忍着快慰,往里又一顶,阴茎根部的阴毛也连数没入她洞口,将她xiǎo_xué撑成ròu_gùn的形状,圆圆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
“因为,凡是尝过鱼儿腿间滋味的男人,就再也碰不得其他女人…”司徒绝强迫她抬起脸,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有柔情,有蛊惑,也有狠戾,“你慌什么?夹这么紧,是要爹的命吗?”
他大刀阔斧的开始抽送,粗硬的ròu_gùn噗的全根拔出,又噗的插入,啪,啪的拍打声是两人耻骨撞击的声音,不快但很结实,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让女人沦为刀俎鱼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就被男人按着操泄了身子,操到了高潮。
他像个情场老手,先让她尝到身体上的甜头,而后一步步从阴道钻到她心里。
司徒绝已将她扒个光,在她高潮后,将她放躺在软塌上,抬高她的双腿搭载自己肩膀,俯下身,跪在马车地板上,为她舔舐蜜穴。
滋滋…
他满足的含住她软嫩湿溺的唇片,舌头如小蛇深入她洞口,做着抽查动作,舌尖勾起,逗弄她穴内浅处的敏感点,接着画圈,技法不甚娴熟,却因为粗蛮强劲将娇人儿舔的电流阵阵,高潮迭起。
“然儿…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被爹爹舔穴,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