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
娇然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醒来,她稍微动了动,发现整个身子都酸疼酸疼的,胳膊酸的都动不了。
男人在听到她微微痛苦的呻吟时就已经醒来了,但依然闭着眼,假寐。
娇然缓了一会儿,支起上身,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还塞着男人的阴茎,存在感十分强烈。
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首先看到了自己的乳房,一向特别保养的肌肤上布满了手指印还有牙印,小小的乳头也被吸的又红又肿,她往下看,见到自己的肉唇已成鲜红色,此时因为他而被破拉紧撑大,艰难地含着他黑乎乎的ròu_gùn,而自己的腹股沟和大腿处也青一块紫一块,有一小嘬一小嘬的,还有一片片的。
她不想用触目惊心这个词,但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宰相大人昨晚将她翻来覆去,弄得她要死要活,昏过去就操醒,醒了再做,姿势倒没多变,时间却一次比一次持久,最后她都麻木了,几乎没有快感,她相信他也是,但他就是一直做,边做边说着羞人的话,yín荡又不乏柔情。
最后一句他说的什么?她好像记得,她坐在他腿上,搂紧他脖子,胸乳相贴,上下颠颤,他说一辈子都在这孤岛上,每天吃饭,睡觉,cào然儿…而她则相公爹爹地乱叫一通,在他的逼问下说好,说喜欢他的大阴茎,说喜欢他…
想到昨晚的疯狂,娇然低低的哀嚎了一声,而后胳膊一酸软,又趴在了他身上。
司徒绝此时慵懒的清咳一声,表示自己醒了,而后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腰肢,爱怜的抚摸。
“醒了?”他的嗓音十分沙哑,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娇然大方的抬头,从他下巴看去,只见他微微低头,嘴角勾着,眼里略带些不怎么走心的无辜,仿佛在说,弄成这样不是他的错。
下一秒,他弯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温柔又热情,宽长的舌头伸出来卷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唔…”娇然舒服的呻吟,唇肉接触的那刻,那久违的激荡又一次被唤起,并不陌生的男人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竟有些想念,而紧紧贴着她胸脯的胸毛,此时也不觉得扎人了,她手臂主动揽住他紧实的腰,指甲轻轻划他腰两侧的肌肉,一路向下,是男人性感的人鱼线。
司徒绝打了个颤,将吻加深,而后起舌头,但嘴唇舍不得离开,依然贴着她唇片,问,“可以操你吗?”
明明已经镶在里面了,他却还要问她。
娇然没有回答他,直接扭动腰肢,摇摆臀部,用已经肿胀的穴肉吞吐套弄他的性器。
司徒绝坐直了上身,双手捧着她屁股,辅助她的摆动,因为他看出她有些疼,所以动作缓慢,但他不能因为怜惜她而不操她,相反的,他会不遗余力,因为这一次的交合意义非凡,是她头一次在自由的意识下答应了他索取,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
他手下加重了力道,抓紧她的屁股加大她摆动的幅度,相应的,他的阴茎也插的更深。在逐渐加快速度时,他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于是看向两人交合处,自己浓密的阴毛正撞击着她吹弹可破的私处肌肤,他改为上下托举,这样子,当她屁股被他抬高时,他就能很好的看到她的阴唇。
的确被操狠了,本来粉嫩的小细缝现在肿成两个肉片,鼓鼓的,红红的,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而翻出折进,他的担心在见到这番景象时变质,他更为猛烈地用下身这根罪魁祸首鞭挞她,他们的性器剧烈的撞击,她的臀肉落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疼吗?”司徒绝问。
娇然正偷懒的任由他动作,随着身子的一起一伏,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也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肩膀,乳肉摩擦着他的胸膛,“疼…你要停一下吗?”
“不…”司徒绝拒绝的很干脆,而后一手覆盖住她的两瓣圆臀,托住她继续chōu_chā,空出一手来则贴上她的阴户,大拇指点住她的阴核,飞快得抖动。
双管齐下,娇然的呻吟听起来更加急促难耐,像是要哭了。
司徒绝十分满足,带着势在必得的狂放看着女孩布满情欲的脸,“还疼吗?”
娇然一边大张着嘴恩恩啊啊的娇吟,一边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她ròu_xué上,指引她自己揉弄,女孩很乖,十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模仿他的动作开始自慰。
这样,司徒绝可以专心的操她了,并且可以在旁欣赏,看她并不熟练地揉着自己,知道她并不经常这么做,这种意识让他想多看一会儿,他开始放慢幅度,却加重力度,每撞击一下,她的手就被撞离ròu_xué,他诱哄她再去揉。
反复几次,男人不但没有更快的cào干,给她高潮,让她饥渴难耐,娇然眯着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手揉着自己,另只手从臀后伸过去,揉弄男人的阴囊。
“…呃…”司徒绝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而后咬紧了牙关。
女人柔软的小手先裹住了他一个阴囊袋,把玩揉捏后又揉捏另一个,而后手指还会不经意的滑到后面,他的臀缝…
“别,胡,闹!”男人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娇然感觉到体内的ròu_gùn抖了几下,她得意的昂起头,睨视他,“爹还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我摸摸怎么了?”
毫无疑问的,他惩罚了她的胡闹,用自己的ròu_bàng子狠狠地操了她十几下,而后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解释,“这能一样吗?“ 他又似昨夜没命地捅她穴儿。
“啊…爹!我知道错了,别…啊啊啊…轻点…啊太深了…啊啊啊!”
司徒绝全力的挺进,刚才她的撩拨让他再无心克制,他双手握住她腰,上下的托举,左右的摇晃,让他的阴茎能四面八方的顶弄她的穴里的媚肉,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绞这么紧…一晚上还没长进,要绞死爹不成!”
射了数次的男人很难再次射,就算是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没让这次的交合少于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