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看到自己的泪水滴到司徒宰相的嘴里,他伸出舌头接住,吞咽了下去,这个动作已经不是单纯的被逼无奈了,而是胆大的越矩,极显亲密。
她禁不住呢喃,“爹…”
“恩…”司徒绝将她脸按在自己肩胛骨那里,仿佛刚才的肆意纯属无意,而后让她放松趴在自己身上,静静地等。”是不是疼?那就不动,等一会儿,等爹软了就出来了。”
说是一会儿,却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交叠的喘息声。
女人的蜜穴很快分泌出爱液,却远远不够,因为男人的阴茎涨的大,又热又圆的guī_tóu压迫着柔软的花芯,企图抵开zǐ_gōng口,长驱而入。娇然无比清晰的感受到粗大阴茎上的脉搏,急促而又有力,如他胸膛里那颗心脏,正有规律的跳动着。
她本能的往后退,司徒绝面色严肃的屏住呼吸,紧下腹似乎是顺承她的退离。
但他一用力,那阴茎如张满的弓一样,在她甬道里微微弯出弧度,让她异物感变得更加强烈,guī_tóu粗大,如倒扣的钩子,搔刮着她的内壁,越往外越难行。
两人都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司徒绝长吐了一口气,让紧绷的身子放松,不料情况并未缓和,反而滋的一声,阴茎又牢牢实实的镶入那销魂穴,重新复位。
“呐…“娇然低吟一声。
司徒绝听见她嗓音跟某种小动物一样娇软,一时间情难自禁,伸手从她光裸的下腹处上滑,探入她身上仅存的衣料之间,握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她的乳房边缘,如在掂量一个稀世珍宝,细细摸索,而后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爱怜的揉捏。
娇然自是吓了一跳,却被身下的男人按住腰肢。
“别躲…快点拔出来才是正事…水这么少,穴又小,爹怎么出得去?你乳尖儿可敏感?爹这么揉揉可会出水…“
娇然听出话里的一丝嫌弃,不禁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如今两人最私密的器官都合在一起了,乳房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咬了咬牙,开始扭动屁股,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小,是你…太大了…”
司徒绝暗暗狂喜,那紧致的ròu_xué随着她风情万种得摇曳而一缩一紧,吞吞吐吐,别说滋味有多美妙…
“是有点大,那怎么办?害得然儿吃苦了,都怪爹…”
“爹…别说话...别说…“他一说话,他得ròu_gùn就在她得体内搅弄得幅度更大,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司徒宰相见她不让自己说话,就不再说话,手揉弄着她的乳房,眼里含笑,深情得看着努力耕耘的小人儿,享受着她的主动带来的蚀骨销魂。
娇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头扭动腰肢,房间里很快想起滋滋得搅水声。
应该可以了。娇然暗附,于是抬高臀,打算拔出去,结果男人的guī_tóu跟撑开的小伞一样,卡在穴口出不去。
司徒绝自知身下阳物的禀赋,蘑菇头大如鹅蛋,下端粗大,而且棍棒硬起时的弧度,正好能让guī_tóu刺激女人穴内的敏感点,所以纵使他不于房术,却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念念不忘。
但如今身上这只…似乎很不解风情,依然在努力拔着肉蚌。
“笨丫头,你越急越出不来,这么强行拔,爹以后要残了! “
“…“
“把我想成你的夫君…你那晚怎么在南宫陌身上动的?是三浅一深,还是左右划圈?“
这话后半部分其实是赤裸裸的调戏,可他偏偏加了一句‘把我想成你的夫君‘,试问哪个图谋不轨的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心不在焉?可这司徒宰相偏偏就不介意,所以这句话,实则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娇然心里的顾虑和猜疑,觉得这一场交合比穿着衣服打牌还正经,就是公事公办,不带一丝的邪念。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其他男人的脸,身下开始动情的摇摆,映在身下的男人眼里,惹起簇簇的欲火。
他见她闭眼在自己腰上扭来扭去,半遮不遮的乳房跟着上下颠颤,柳腰柔若风拂柳,翘臀玲珑如白玉,那小嘴微张凑出美妙的低吟,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然儿…你有点慢…”
“啊...嗯…快了…“娇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快感,”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