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说着,眼里就蓄满泪水,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说着姐夫如何如何…
这把娇然和傻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听了一会儿听明白了,原来是宰相大人的一个同僚看上了小姨,宰相觉得那位同僚品性家世都不错,是个可托付的人,于是就想极力促成此事,结果…结果小姨就离家出走,跑这里了。
“娇然,我的意思已经够清楚的了,是他,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小姨知道你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看似柔弱实则胆大心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你帮我跟他讲…帮我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娇然轻轻吐了口气,心想,我可不掺合这事,昨晚那一出,指不定宰相大人怎么想呢,她再夹他和小姨中间搅和…说不好听的,容易出事,惹一身腥。
一想到昨晚,娇然真想抽自己,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浓密的腿毛,怎么就以为是南宫陌呢!蠢到家了!
“你这孩子…不乐意就不乐意吧,打自己做什么?”雅歌不解。
娇然发现,她真的拍了自己脸颊一下,“没…我是…昨晚喝多了,头有点晕……”
雅歌见她不情愿,退了一步,“要不你先给你爹写封信,探探他的口风?”她之所以坚持让娇然从中说和,因为什么事要是有娇然在,姐夫总是答应的比较爽快。
娇然被她期待会又幽怨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心想,写信就写信吧,总比亲自去见他好…
雅歌展笑颜,单独拉着她到屋里,十分霸气的拿出纸笔,而后自己说一句,让娇然写一句。
娇然,“…”
当写道,“小姨忆起初见,说爹爹您十七八九,英姿波发,胸怀天下…儿媳敬昂万分,好声羡慕这一段竹马岁月…”
娇然停下笔,“小姨,我平常说话不这样…”
“哦?没事儿,写信和说话能一样吗?还有,娇然你这个勃发的勃,和敬仰的仰写错了。。。”
“是…是吗?…我…我学写字不久,有错字才正常…”这信写的太狗腿,字里行间活脱脱就是八卦小迷妹写给男神的表白书,而且还是一个有媒婆潜质的迷妹。
她故意又将一个字写错,希望宰相大人在读这封信时,尽量忽视其中奔放的溢美言辞,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歪七扭八的字体和错别字之上。
一封信写了将近一个时辰。雅歌头一次觉得她磨磨叽叽想太多。
娇然扶汗,眼巴巴看着小姨把信交给小五,让他快马加鞭亲自送回去,并嘱咐,一定要让宰相大人的回信…
此事完后,雅歌便回房补眠,想来是一晚没有合眼了。
娇然虽然也有些困乏,但没心情睡,一是因为刚才那封信,二是齐然粘着她…要她领他去海津逛一逛。逛逛是假,图谋不轨是真,娇然这点再看不出来就真虚长他一岁了。
她以这几天太颓废耽误了香香皂的订单为由,叫了小四和傻冥一起赶货,既不去逛街也不单独跟他行动。
齐然郁闷的不行,只好也帮她赶工。
一边按照她的的指示给香皂'穿上漂亮的花衣服',一边不断的叨叨叨。
“我明儿一早就得赶回军营,时间紧迫,你就差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不是还有小四吗,就不能好好陪陪我!不行我给你再雇几个人,现在弟弟我官升一级,有俸禄可领了,怎么样?…阿…好困,看我这哈欠打的,为了赶来跟你过节,中途连口水都没顾得喝,也累过了劲儿,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不信?看我这黑眼圈…再看我这手上的水泡,抓缰绳抓的,在军营都没这个强度…可不可怜?”说完,还歪着头,把脸凑到她脸前,企图得到她的怜惜。
“姐…你承诺的,无论般到哪都要给弟弟我留一间房!我的房呢?别说房间了,被褥呢!连个弟弟的被褥都没有!哼!撒谎!”
“…”
齐然见她不理自己,决定来个猛的,他看了看傻冥和小四,而后小声在她耳旁,“姐,上次你跟…你喜欢那个样子啊,我也会…我还会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男耕女织…”
娇然正在搅拌皂液的手停住,深吸了口气,“我待会就给大将军写封信,告诉他你在军营都学了些什么,还有,以后不准你再休假!”
齐然,“…大将军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嗯?”
!娇然一时哑口无言。
齐然一副我明白的表情,“你可别麻烦大将军,他最近忙得很。你不想我来,我不过来就成…但,你就不能去看看我?”
他又凑她耳边,细细低语,“这辈子,我要求不多,每隔两个月去看我一次,一年十二个月,是六次,十年就是六十次,除去你有事不能去或者我有事不能见你,消消减减就四十次,四十次什么意思?就是我这一辈子,如果一天跟姐姐做…咳…见一次,不到两个月就完事了!如果一日按两次算,还不到一个月!一个月,连姐夫们的零头都不到,过分么…我的好姐姐…”
娇然跟着他的思路走,一时被套了进去,真就计算着他说的见面次数对不对,“不对,为什么是十年?十年后你还不到三十…”他想英年早逝?
齐然低头笑看她,“那就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吃吃药五六十年也不是不可…”
什么见了面还得吃药?吃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