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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恩…”南宫陌也舒服的闷声低吼,“娇娇,操进去了…恩…舒服吗?”

“啊…舒服…啊,慢点南宫陌…啊啊,你太粗了…啊慢点…”

“你知道,你这xiǎo_xué有多销魂吗?阿…又软又嫩,明明又窄又紧,却能吃下我的ròu_gùn…”南宫陌摇动臀部,开始缓缓chōu_chā。

“啊…啊…啊啊”娇然随着他的chōu_chā,也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打算好好享受这身体上的愉悦。

“你…阿…”南宫陌受不了主动的勾引,她的小屁股在水下一晃一摇的,绞得他肉茎越入越深,她穴内的嫩肉跟着也一咬一咬,让他更粗硬了几分,他忍着狠cào她的欲望,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让她配合自己一起律动。

“嫩穴真会吃…”南宫陌欲火焚身,开始加快速度,水面上溅起朵朵浪花,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啊啊…嗯啊…慢点…啊啊…我受不住…南宫陌…”

南宫陌不管她,反而越cào越狠,不一会儿就把她弄泄了身,然而他却毫无射意,又继续在水下cào弄了许久,极致的快感越来越强就要喷发,便朝她嫩穴狠插了几十下,啪的一下射了出来,浇在娇然穴内。

南宫陌让她休息了一会儿,便把她从水中捞出来,抱着她靠在一棵桃花树旁,

“娇娇,扶着树…”

“南宫陌,你让我再休息会儿…”

“听话,你刚从水里出来,不运动会感冒的。”南宫陌扯着谎,他本是想抱她去前面的小木屋,却没走几步就又想要了,于是干脆放她下来先cào一次再说。

娇然扶着树干,南宫陌从后面抬起她的屁股,一个用力便又将ròu_gùncào入了她的穴里,她用力扶着树干,身子被他cào的摇摇晃晃,树林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呻吟和他们cào穴的啪啪声。

南宫陌看着身下的小人儿,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屁股在他手里摇来摇去,一下下撞着他的下腹,ròu_xué吃着他的巨物,他俯身上前,扭头亲她脸颊脖子,又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乳肉,扶正她贴着自己胸膛。

“靠在我身上…,宝贝儿,伸出舌头来。”

“唔唔…”娇然吐出小舌,接着就被南宫陌含在嘴里,shǔn xī舔弄,他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交缠,如下身肉茎与嫩穴般亲密相交。

南宫陌就这么与她站着,从背后cào着她销魂洞,揉着她的双乳,上面与她唇舌相交,疯狂的热吻。

cào穴声,咂嘴声混合在一起,还有娇滴滴的呻吟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在山谷桃林中回荡,时高时低时快时慢,yín霏极了,期间女人几次受不住似是边哭边丢了出来,男人好一阵安慰诱哄才又得以继续cào弄,直到又大半个时辰,男人才一声低吼之后慢慢停下身下的动作,暂时放开已经被cào的浑身瘫软的娇人。

“好了好了…不弄了,这就抱你去屋里…”南宫陌看着高潮后泪眼婆娑的娇然,知道自己刚才猛烈了些,她身子又敏感自然有些受不住了。

“唔…南宫陌,你拔出来…撑的难受…”娇然虽然喜欢他的床技,但他一失控她便无力招架,高潮的快感让她有些眩晕,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是麻的,阵阵电流从腹下传来,让她酥软无力。

南宫陌根本不舍得出来,将她抱着转过身来,ròu_gùn也在她穴内转了一圈,让他刚释放的欲望又冉冉升起。他抱着她走向木屋,粗长的ròu_gùn还在她穴内,因为走动一进一出,研磨的两人都有些难耐。

“嗯…嗯嗯…南宫陌,你拔出来…”娇然被他抱在怀里,趴在他肩头,十指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显然受不了这种走法。

南宫陌停住,反而开始抽送的更厉害,边走边cào,边走边停,不远的一段路硬是怎么都到不了。

“不喜欢这么着cào你穴?恩…忍一会儿,娇娇,一会儿就到了。”南宫陌显然不听她的,好不容易到了木屋,南宫陌却不进去,反而将她双腿搭在他肩上,让她抵在门上,意图再明显不过。

“啊…南宫陌…啊啊…你这个骗子…啊啊啊”娇然低头看着他粗长的阳具又开始在她穴里进进出出,他根本不想让她休息片刻。

“噢…骗你什么了?小妖,你把我魂儿都骗走了,还说我骗你。”南宫陌将她压在门上,开始加速cào弄,知她是累了,于是次次深入她花芯,想要尽快射给她。

“啊啊…骗子…嗯啊…”

“再骂,信不信再cào你个七八次!”南宫陌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欺负她,果然她听到不再骂了,咬着嘴唇被cào的嗯嗯唧唧,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低头盯着她的模样,疯狂的加快chōu_chā,甚至看不见ròu_gùn是怎么进出的,只见yín液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急促迅速,娇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孟浪弄的大声尖叫,求饶不断,南宫陌cào的双眼猩红,盯着她满脸情欲,欲仙欲死的骚样,狂风骤雨般的狠cào几百下,紧接着噗的一下拔出巨龙,液随之喷涌而出,巨龙因刚拔出来晃动了几下便射的她满身都是,从ròu_xué到细腰,再到乳房,小嘴,尽是斑驳的白液。

南宫陌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不仅身体上的欲望得以宣泄,看着她满是自己痕迹,心理上也得到满足,他一只手托着她,另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瞧你委屈的…恩?不过多要了几次,就不开心了?”

“放我下来…”娇然觉的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南宫陌也不依她,推开门将她放在屋内的床上,这是他刚修葺的木屋,虽然他从来不在这过夜,但还是修了这个房子,简单整洁,床是象征夫妻恩爱的鸾凤燕尔床。

他拿起旁边的帕子,轻轻的擦拭她身上的污秽。

“我自己来…”娇然抽过他手中的巾帕,自己擦了擦。

“你吃点东西,待会儿再带你好好去洗一下。”南宫陌指了指桌上的食物。

娇然听了,肚子配合的咕噜叫了一声,她是饿了,可看着桌上的吃食:红枣,桂圆,花生,尽是些零嘴。幸亏还有盘饺子,便伸手拿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

“生的!南宫陌,这饺子不能吃,是生的。”

南宫陌笑笑,“喔,许是下人准备不周,那你吃点别的东西吧。”

娇然放下饺子,拿起红枣吃了起来,想这荒山野岭的,有吃的就不错了,可她总觉得南宫陌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遮了遮自己的赤裸的身子,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他,说道,

“你不饿吗?”

“不饿,这都是给你吃的…”南宫陌答道。

不想成亲(h)

等娇然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发现自己已回到宫中。她坐在床上,想起跟南宫陌昨日的疯狂,脸上不禁有些发烫。随后的几天,她便待在宫里没有出去,也没有再去找东方轩宇,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再去回应东方轩宇的感情,她甚至发现自己居然更喜欢南宫陌这种纯肉体的交流,也许她真的如南宫陌所说,天生的yín荡。

这样的自己,哪里配得上东方轩宇那种一心一意的人。

这几天,珠儿却是旁敲侧击的问她为何不出宫,她都搪塞过去。又一日下午,珠儿带来了一个消息,柳泉儿死了,据说是不知何时沾上的成瘾的毒物,最后服用过量而中毒身亡。

娇然听了,心里还是一颤,没想到会这么快,“你去叫南宫御医来,我身子不舒服。”

片刻后珠儿领了南宫陌进来。

“郡主有何不适?”南宫陌冷峻的问道。

娇然瞧了一眼他禁欲系的脸,跟前几日放纵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她见侍女都退了出去,小声问道,“柳泉儿怎会死的这么快,你不是说她还要过段时间吗?”

“死了?”南宫陌显然有些意外,“不是我下的手。”

“不是你?…”娇然狐疑,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咎由自取,算是替舅舅和未出生的孩子报仇了。

南宫陌看她脸色难看,知她又想起往事了,伸手抬起她脸蛋,

“她死了也好,此事了了,你也好忘记过去。要不要我带你出宫散散心?”

娇然轻轻挪开他手掌,勉强笑到,“不用,你回去吧,我没有其他的事了。”

“恩,对了。这个给你。”南宫陌拿出一玉坠,“来,我给你系上。”

“这是什么?”娇然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是个灵芝形状的玉坠。

“好东西,你带着能养身,也能消除你的梦魇。”南宫陌伸手给她系在脖子上。

“这么灵?”

“要不怎么是玉灵芝呢。”

娇然听了,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南宫陌,柳泉儿已经死了,那我们的交易也结束了,你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会再'答谢'你的。”娇然看着脖子上的灵芝玉坠,半开玩笑的说道。

“呵呵,过河就拆桥?可你真舍得我这么好的床伴?”南宫陌向来高傲,更对他在床上表现很是自信。

“你…”娇然语塞。

“傻丫头,为什么不承认呢?这几天你就没有想我?”南宫陌难得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温情,却听到有人进来了。

“郡主,这是厨房新做的点心…”珠儿端着一盘吃食进来了。

南宫陌若有所思的看着进来的侍女,转头对娇然说道,“郡主身体并无大碍,臣先告退了。”说完,偷偷拿起娇然的手亲了亲,便邪笑着走出门去。

珠儿不悦的看着走出门的南宫御医,将点心放下。

“你好像对南宫太医有意见?”娇然看了眼珠儿,她进来的倒是及时。

珠儿撇撇嘴,“郡主,你为何故意冷落楼主,也不让我传话给他,感觉还不如跟这御医熟络呢。”

娇然想自己一味的躲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见面跟他说清楚才好。,于是说道,

“你呀,一点都不傻,而且还很护主。好吧,那我今日出宫,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郡主!”珠儿喜笑颜开,连忙去准备,心里嘀咕,终于不用一日传信无数次,连郡主吃的什么都得向楼主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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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一踏进宇楼,东方就走过来搂住她。

“这几天为何冷落我?可是后悔了?那日我是太唐突了,一时情难自控,我…”东方轩宇问的小心翼翼,又急急的解释。

娇然伸手放在他薄唇之上,不让他再说下去,“若后悔,就不会来见你了,我只是想把有些事想清楚了,再来见你。东方,我想暂时先待在宫里,不想利用你的婚姻大事。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你是不想嫁给我,还是想留在宫中报复皇上?然儿,若是前者,没有关系,我可以等。若是后者,我不得不劝你别冒险。何况,皇上再怎么心狠,但他的确是个好皇帝,若他有事,定会引起动荡,后果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的。”东方轩宇很怕她一时冲动做出糊涂事。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知道他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那就好。你不想嫁那就不嫁,我不会勉强你,可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东方轩宇问。

“东方,你不该在我身上浪时间…不值得。”

“果然,你这几日是故意躲着我了。你怕我不值,可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皇上那样待你,你留在宫里,他想何时见你就能何时见你。我对你好你却躲着,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东方轩宇就怕她因为自己的心意而有负担,怕她以后再也不来找他。

“东方…”

“然儿,你值得我所有对你的好,别再躲着了好吗?我更想你安心的接受我的一切,哪怕是利用我,你总是一个人在那孤零零的面对一切,让我觉得心疼极了…”

娇然沉默,听他一番话哪能不感动,这样的人,她又怎么能不贪恋。

东方轩宇,看着娇然,知道她心软了,于是低头吻住她樱唇,趁机将她弄的意乱情迷,屋内渐渐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翻激烈的欢爱过后,娇然软软的趴在东方轩宇身上娇喘,东方半躺着靠在床上,轻轻抚着娇然后背,脸上是无尽的满足感,还有一层未消失的情欲。

“东方…唔…拔出来吧…”娇然感觉他的棍身又在里面微微摩擦她的ròu_xué,她抬了抬屁股想让里面的长肉茎拔出来,却不料那肉茎又粗了一圈,卡在里面更紧了。

“别…别动宝贝儿…”东方闷哼了一声,“你…,我好不容易让它软下来,你这么一动…”

东方轩宇说完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在自己下腹律动起来。

“啊…东方…停下来,我好累…”娇然求饶。

“它又硬了,只能再cào你一次。累了你就休息,一切由我来动,阿…然儿,你好紧…”

“你这样,我怎么休息嘛。啊…好深…啊啊…”

“深么,抵到你最里面了,好软,阿…感觉还能再深一点,宝贝…”东方轩宇加大幅度,一下一下cào入的更猛烈更深入。

娇然嗯啊直叫,感觉他的进入抽出让她一会儿被撑的满满的,一会儿又空虚,接着又被狠狠地塞满直达花心,如此反复cào弄,她拒绝不得,yín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然儿…有感觉了?真乖…水真多,那我开始加快速度了…然儿…阿…”说着东方将她瘫软的身子扶直,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腰部一用力,便开始疯狂的上下摆动臀部,cào的娇然阵阵yín叫,身子跟着上下晃动,胸前的乳房也被他猛烈的动作振的乱晃乱颤,东方轩宇色情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低头一口含住跳动的嫩乳大口shǔn xī舔弄。

“小然儿…啊…瞧你被我操肿了…”

娇然被他cào的yín水四溅,咕唧声不断。他的下腹和两个巨大的囊袋不断撞击着她娇小的屁股和稚嫩的阴户,弄的啪啪作响,上面的嫩乳也轮流被他舔舐,大口shǔn xī,发出滋滋的吸奶声。各种yín浪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象征着两人的缠绵激烈又不忍停下。

“然儿…阿…怎么又丢了…宝贝…喜不喜欢我cào你嫩穴…”东方轩宇忍不住低吼粗喘,她销魂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喜欢…啊啊啊…东方,你快射出来…啊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知道你又要丢了…乖乖…想让我射你儿,快些唤我…叫我相公…说让相公cào你嫩穴射满你…快些唤我…然儿…”东方接着她将近高潮迷乱的时候,引诱她说出自己一直的期盼。

娇然眼神迷离,看着他望着自己,眼里满是深情还掺杂着乞求和担忧,她心里一颤,未想到他如此洒脱之人,却如此执着,现实中不能娶她为妻却想让她在床上唤一声相公,怎能不让她感动。

“相公,cào我…我想要相公cào然儿的xiǎo_xué,相公快些射出儿来给然儿…啊啊…”

“然儿!阿…相公给你…我的小然儿,相公都给你…”东方轩宇听见她喊的声声相公,还有那yín荡的语言,身心极致的愉悦,一个猛cào狠插让两人同时到达巅峰,紧紧抱着她因高潮而颤抖的身子,他将自己的肉茎深深埋在她幽穴最深处,她cháo_chuī的yín液却在他猛烈射下被顶了回去,滋的她穴肉最里面阵阵痉挛,夹的他的ròu_gùn射的更猛更急。

东方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的肉洞,不被她挤出来,

“喔…然儿…相公被你夹死了快…,相公等不及射完又想cào你了…然儿…”

娇然神志未醒,还沉浸在高潮了快感里。

“乖…让我再cào一次,相公停不下…然儿…怎么办…相公要cào死你了…”东方轩宇又开始律动下身,所有的自制力在她一声相公的呼唤后消失殆尽,他只想让这幸福的感觉持续的更长,尽管他知道这只是一场虚幻的幸福。

娇然似是被他的深情和激动感染,一次次的任他放肆的要着自己,口中的东方轩宇也都唤成了相公,两人极尽缠绵,直到天黑,屋里才慢慢寂静下来,这一场欢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尉迟灏躲在暗处,看着这欢爱的两人,听到然儿唤别人相公,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逆流,绝望又嫉恨。她的然儿以前也这么唤他,如今却是在别人身下唤着相公,而且,她是心甘情愿的跟他欢爱,没有被逼迫。

他潜出宇楼,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着,他知道她今日出宫,便想告诉她,柳泉儿是他亲手杀的。为了她,他杀死了自己恩师的女儿,自己的同门师妹,柳泉儿死有余辜,但他却背负了不忠不义的罪名,就为求得她的原谅。

可如今看到娇然对别人敞开心扉,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尉迟辞别

几天后。

皇上突然封了尉迟灏护国大将军,命他去边关镇守。据说是他执意要去的,据说是最危险最疾苦的边境,又据说他是因未婚妻暴毙而万念俱灰,故意去边关折磨自己。世人都道他痴情至深,无不为他唏嘘感叹。

“最狠心的人却成了最痴情的,真是讽刺…柳泉儿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死后又成了一段佳话,也该知足了。”宇楼中,娇然拿着一封书信漠然的说道。

东方轩宇叹了口气,“被一生所爱逼着喝下毒药,怕是死也不能瞑目。”

娇然没想到他会做的如此狠绝。

“我也没想到,他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东方轩宇抽过她手中的信,看了看说道,

“他对你真是一往情深,然儿,你没有想过,原谅他吗?”

“为了求得原谅他能那样心狠,负了我以后却又负了爱他至深的师妹,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有什么好原谅的。”娇然拿起信,丢到一旁,“不过,他给我的信怎么会给你呢?”

“我哪里知道,估计怕你不看扔了”

“那他怎么知道你不会撕了呢?”

“我是想撕了,但他在我耳边说了好久的废话,我念在他一片苦心还是给你看一眼吧。”

“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一个丫头…她吃药怕苦,所以要将药做成糖丸给她。说她最怕打雷,却最喜欢趴在窗边看雨,所以雨天一定要陪着她。还说她在月事之前总喜欢吃生冷的东西,这时候一定要拦着她,不然她又要肚子疼…”

“他说这些,你也能听得下去,无聊的很…”娇然撇过头去,想起以前跟尉迟灏点点滴滴。

“我听不下去,吃醋的很,却又想多了解你。知道他在王府时就想着慢慢把你养大,将来做他的妻子,我就恨不得撕碎了他,嫉妒他早先遇见你。幸好,现在你不爱他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娇然不想再提。

“恩…”东方轩宇搂过她,“我有一件礼物要送你…”

娇然被他领至桌前,看见桌上有幅画,画中一男一女,女的是她,男的却是她的舅舅,两人站在一起,栩栩如生,女的巧笑倩兮,男的温柔如水。

“喜欢吗?”东方轩宇问道。

“喜欢…东方,你为什么,画这个给我?”娇然感激的看着东方轩宇。

“听你梦里喊你舅舅,想必是想他了。我就想着给你你画了这个,以解你的相思。我只见过他几次,不知道画的像不像。”

“像,像极了。最近,我总梦见他还没有死,笑着向我走过来…”娇然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东方轩宇此时眼神里有些复杂。

“东方,你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画别的男人,他心里应该不会情愿的。

“不过一幅画而已…”东方轩宇想着,只有如此,才能在你心里与众不同吧。

“谢谢你…”

“怎么谢?”东方轩宇邪魅的一笑。

“你说怎么谢?我可什么都没有,也不会画画…身无长技,唯有肉偿了…”娇然嬉笑着贴到他身上。

“哈哈,肉偿是一定的,就不知道你要怎样肉偿?”东方轩宇问道。

“你想要怎样?”娇然眨着眼睛,问他。

“我要你,穿上这些衣服…给我看。”东方轩宇指着桌子上的一叠衣服,说道。

“这是…”娇然一看,这不是她前些日子订做的舞衣,本来她是想着勾引尉迟灏报复柳泉儿的,最后改了主意不了了之,所以这些衣服也就忘了去拿。

“你当时定做衣服的票据落在我这儿了,我便帮你取了来…”东方轩宇拿起一个奇怪的'破布',问道,“这要怎么穿?”

“你…不要偷看我的衣服,不过是些舞衣而已。”娇然夺过他手中用于闺房情趣的小内裤。

“穿给我看,然儿,穿上为我跳支舞。”东方轩宇很是期待。

“那肉偿和穿这个跳舞,你只能选一个…”娇然说道。

“穿这个…”东方轩宇眼睛闪烁了几下,似是做出了极难的选择。

“好…”娇然回到屏风后换衣服,看了看一件相对正常的衣服,浅笑一声,转而拿起一件薄纱裙,后背裸露直到腰线,又选了一件亵裤,说是亵裤不过是几条细线系着,最私密的地方根本遮不住。

她轻轻走出屏风,嫣然一笑,“我换好了,你来抚琴?”

东方轩宇见她一身浅粉色纱锦,似透非透,饱满胸脯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细腰如拂柳,走起来摇曳生姿,隐约能看到她衣服内透出的粉色乳头…

东方轩宇眼神一暗,扛起她大步走入卧房,

“抚琴是不能了,舞也了,今天先要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小荡妇…”

娇然被他压在床上,看到他眼里燃烧的欲火,无辜的说道,“是你让我穿的…我哪里是荡妇了?”

东方轩宇一只手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另只手将她手腕握住放在头顶,“先不说你做这些衣服要穿给谁看,就说你选的这件,分明是想勾引我?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这么想要我操你?恩?” 东方轩宇隔着衣服磨蹭她,伸手探入裙底。

“穿了…啊…不信你看看…”娇然是要勾引他。

东方轩宇的确摸到了一块布料,却也摸到了她的小嫩唇,他抬起她的双腿,向底下看去,只见一个那亵裤将她私处包裹的紧紧的,唯独那洞口处露出一细缝,用手一拨便露出整个ròu_xué和花瓣,显然是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插进去的。

“该死…你个小骚货…”东方轩宇实在忍不住,掏出肉柄,对准那微露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缠绵,春光无限。东方轩宇所求无度,直到傍晚才放开她,依依不舍的送她回了宫。

此后,娇然便时不时的跟东方轩宇在一起,游山玩水,男欢女爱,倒也悠然自在。

惹怒皇上(h)

“皇上,您怎么来了…”娇然刚回到宫中,便累的爬上床正要睡下,皇上便来了,他一向突然来访,很少让人提前通传一声,她已经习惯了,可有时候却让她尴尬,尤其害怕他眼里的霸占欲和隐忍的情欲。她拒绝了多次,他都随她,并不勉强她,可他就如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会忍不住,将她撕碎。

“怎么这么早就睡下了?”皇上得知她回了宫中便匆匆赶来,没想到她这就躺下了,

“宫外可比宫里有趣?朕听侍女说你逛了一天的庙会…”

“是,所以好累…想睡了…”还有东方轩宇的'功劳',她的双腿酸软的很。

“你可是在赶朕走?”他今日不想走。

“皇上,您说过不勉强我的…”娇然看着他,怯怯地说。

“是,所以朕忍的辛苦,你何时才能主动向朕示好?”

“皇上,你后宫佳丽三千,何须忍呢?”

“你这是第几次拒绝朕了?朕想要你,今晚你不能再拒绝朕了…然儿…”皇上一把扯掉她的被褥,看她居然光溜溜的,更是欲火难耐,栖身上去就是一通乱亲乱摸。

“皇上,您喝酒了…”娇然这才闻着他身上的酒味。

“是,喝了酒便想你,然儿,让朕疼你…”安胤褪下龙袍,撤下裤子露出龙根,

“瞧,朕都硬了。”他扶着肉龙开始在她阴户上磨蹭,弄的她发痒却不进去。

“唔…皇上…”前几次他的狠辣,她记忆犹新,心有余悸,不敢用力的反抗他。

“皇上若想要,那便快点吧。我真的有些累了。”娇然放弃抵抗,他是皇上,一切承诺和规矩不过只是他的一句话。

他看着她,心下有些生气,身为天子如此求她,她却不知好歹。转而他又笑了,宠溺的亲亲她额头,“小然儿,你已经湿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说完却是一个挺身便将粗硬的肉龙捣进了ròu_xué,半截因为太粗露在外面,他又一个挺身,狠狠的塞了进去,直到感觉顶端已顶在嫩肉上,再不得进,他低头看着粉嫩的小嘴吃着他青紫的粗棍,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他忍不住,按着她就闷声蛮干起来,久违的销魂让他顾不得她的求饶,呻吟娇喘声更是他的催情剂,他借着酒劲疯狂的索取,让两人都迷失在情欲里…

千百次的chōu_chācào弄之后,他终于喷射而出,到达欢愉的巅峰,他紧紧抱着因高潮而颤抖的娇然,抖动着臀部将儿都射入她体内。

“皇上…”娇然有些泣不成声,她受不了他像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如猛兽般疯狂的夺取,她的心是自己的,可身子谁钻了进去都能让她颤栗欢乐,她有些恨,恨自己不争气居然在伤害舅舅的人身下辗转呻吟。

安胤怜惜的搂着她的头,亲亲她眼边的泪痕,“可是弄疼你了?”

娇然摇摇头。

“今日,你里面敏感的很,湿的像个水帘洞…”他以为是她渐渐被融化,对自己也有了感觉。

他却不知道,一切只因为她回宫前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余情未消。

“皇上,放过我吧…”娇然求他。

“睡吧,知道你累了,今晚就先放了你。”他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温度。

娇然不再言语,静静地躺在他身边,尽管身体疲乏却怎么也睡不着。

深夜,她看了眼已熟睡的皇上,岁月并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只多了成熟和刚毅,若他不是皇上,也应该很多女子为他倾心吧,娇然这么想着,可谁又能受得了他的喜怒无常,蛮横霸道呢。

她挪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走下床,穿上衣服,坐在窗边静静的发呆。似是想起什么,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一卷轴,嫣然一笑,打开画卷,借着月光,欣赏着画里的人。

这是东方送给她的舅舅和她的画像,画中的男人在淡淡的月光下有些模糊,隐约间还有些像东方轩宇,她用手摸索着画中舅舅的脸,感觉心里暖暖的,又酸酸的…

“你在做什么…”冰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她慌忙起画卷。

“皇上,您怎么醒了?”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手里拿的什么?”他始终没睡,她睡不着,他又怎么能入眠。他见她起身后就一直盯着幅画在那出神。

“喔…没什么,睡不着随便看看。皇上,可是我吵醒了您?”娇然轻描淡写,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伸手夺过画卷,打开一看,画中女子自然是她,男的他却不认得是谁,只见画中人容貌俊逸,世间少有,站娇然旁边似一对神仙眷侣。他没有亲眼见过不双,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不仅是她的至亲,还让她不顾常伦,与之相爱。

“画中的男人是谁?”安胤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看画中人的神态,流露出的甜蜜,爱恋,思念,心痛,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嫉妒的要发狂。

娇然怔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看了她半晌,冷冷的一笑,没有多说,轻轻的一撕,将手中的画卷分成两半。

“他已经死了,你还对他恋恋不忘。是不是在朕的床上,你心里也都想着他?”安胤的声音冷的如地狱一般。

娇然立在那,看着撕碎的画卷,觉得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和寄托都践踏的四分五裂。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淡淡的看着皇上,“是…不仅在床上,每次见到皇上,我都想到舅舅,更想问一句,当时皇上为何见死不救?”

她还是问出了口。

安胤嘴角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做过的事,不敢承认了吗?”娇然冷笑,心里悲戚,果然跟皇上有关。

“当时,是朕救了你,其他人的死活,跟朕无关。”帝王的冷酷,在此时彰显的淋漓尽致。

“好一个跟皇上无关!一条人命,皇上视如草芥,不如你也把我杀了吧,我也好还你这条命,不用日日在这被糟践!”

安胤听了,脸色发青。可见,刚才她的温存根本是拿他当了替身。

“糟践?你还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别以为朕不舍得杀你!充其量你也不过是个暖床的玩物罢了,朕稀罕你,这几天便纵着你,哪天等朕厌烦了,信不信…一句话就能让你头上这颗脑袋搬家!”

安胤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噢,对了,今日下午四弟来宫中向朕讨你,你说朕是答应他呢,还是拒绝?”

娇然脖子被他捏的有些喘不动气,听他提到王爷,心里更加哀戚,“皇上要将我送给王爷?”

安胤很满意她眼里露出的恐惧,“怎么,怕了?”

“呵呵,我有什么好怕的,自进宫以来,我就知道自己是个玩物,皇上待我好,不过也是逢场作戏,我岂会当真。伺候王爷和伺候皇上,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分别。”娇然感觉脖子快被他掐断了,脸憋的通红,她死死抓着他紧的手,本能的反抗挣扎。

“好!好!逢场作戏是吗!?”安胤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抬起她的一条腿按在墙上,挺着腰身拿ròu_gùn顶她ròu_xué,“不过是个任人cào的贱丫头…”

他猛地一挺,肉韧刺入她的幽穴,突然的侵犯让她疼痛难忍,紧接着他便如动物交配般,狠狠的chōu_chā起来。安胤不顾她的哭喊,抬起她的屁股疯狂的肆掠,狰狞的肉龙在她稚嫩的xiǎo_xué内进进出出,又狠又快,这不是男欢女爱,是对她的惩罚,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屈辱,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是主导,是她的主人。

“朕为了你,不惜惹了四弟,拒绝了他的要求。你倒好,说什么伺候谁都一样!你就这么贱,是不是只要大物事弄的你舒服了,你都愿意伺候!贱人!”皇上的咒骂并未得到回应,娇然已经昏死过去,任由他在那兴风作浪。

他越cào越狠,越想越气,看着地上撕碎的画卷,更加怒不可遏,千百次的抽干后,一声低吼,终得发泄了出来,他紧紧擒着她的屁股,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怒吼着将液喷在她穴内,烫的她昏死中呢喃娇吟,喊的却不是他的名字。

他眼眸骤暗,阴郁的可怕,他叭的一声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将她甩在地上,

“来人!”

平常的侍女早已被遣走,只有皇上的心腹,太监总管郑公公走了进来。

“宣靳王进宫!”皇上的语气比这外面的寒冬还要冷冽。

“这…”郑公公看了眼皇上,不明白这大半夜的召靳王是为何,又看到屋里凌乱的情景,连忙回了视线,说了声是便急急退出房间,心里却是为这郡主捏一把汗。

双龙戏珠(h)

靳王半夜被突然宣进宫里,心里奇怪,走到一寝殿门口更是不解,“怎么皇兄在这儿见我?”

“王爷,您进去吧…”郑公公叹了一口气,毕恭毕敬的请他进入屋内,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他跟随皇上多年,知道他兄弟俩年轻的时候放荡不羁,在一起玩女人是常有的事,甚至后宫的嫔妃也会被传召一起伺候他俩。然而,当时是年少轻狂只为了享乐,寻求刺激,如今,他却是也不知道皇上为何这样做了。

靳王踏进寝殿,便看到皇兄压在娇然身上在行那云雨之事,两人一丝不挂,肉肉相贴,娇然双腿被分开压在头顶,皇兄跪在床上,青紫的龙根在她那粉穴内插入抽出,插入抽出…yín水四溅,粉穴红肿,小人儿被cào的yín声浪叫,可见刚才的欢爱有多激烈。

皇上见他进来,笑了一声,“四弟,你来了…我本想等你,可娇然等不了了,哭着喊着让先我cào她干她…”

“皇兄…”安靳愣在那,看着他加快速度chōu_chā,粗大的ròu_gùn在狠狠的撞击了百十来下后,一个挺身疯狂的抖着臀射在娇人体内,娇然嘴里啊啊直叫,似是享受至极,还一直喊着cào死她了,射死她了。

他紧握拳头,因为愤怒,头上青筋暴起,“皇兄,你不愿将她给我,那就算了。今日叫我来,又是为何?”

安胤拔出射完后半疲软的肉龙,在她阴户拍打了几下,起身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之上,“四弟,她不过是一玩物,何须为了她个女人,伤了我们兄弟和气。共同玩一个女人,你我也不是没有过,四弟生什么气?你瞧瞧她yín荡的样子,刚被我干完,又想要了。”

靳王看着床上的娇然,大腿分开还在因高潮颤抖着身子,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yín液,而且,她见ròu_gùn拔出,久久不进去,居然拿手揉自己的嫩穴。

“啊…皇上,我还要…好痒…嗯啊…”娇然觉的穴里空虚无比,伸出手指抠着自己的肉洞,学着ròu_gùn抽动的样子在穴里进出,可细如嫩葱的手怎么比得上男人的巨根,她越揉越痒,越揉越想要。

旁边的两个男人,看着在床上自渎的小人儿,早就浑身燥热,皇上疲软的肉根又挺立起来,恨不得再回床上塞满她的肉洞,好好替她止痒。

靳王更是血气方刚,也恨不得代替她那手好好揉她疼她cào她,但他知道不能迈出这一步,“你给她下了药?”

“是。…不然待会怎么受得了我俩一块?”安胤说的理所当然。

“你既然视她为玩物,为何不干脆将她赐给我?这么多年,我陪你打江山,出生入死,何时提过什么要求?今日不过是要她一个女人,你就在这百般阻拦,皇兄,你可是有了私心?”靳王盯着自己的兄长,似是盯着敌人一般。

“然儿,快唤王爷过去,让他也cào一下你那xiǎo_xué。”皇上显然躲避着王爷的质问,不愿意回答。

娇然迷蒙转头看到王爷,伸出手要他,“王爷救我…啊啊…好痒…王爷快来…然儿想要王爷的ròu_gùn了…” 她被媚药迷了神志,一边求他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抠着自己的穴肉。

皇上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擒住她的手,“这么弄都把你自己扣坏了,乖,朕替你止痒好不好?”

娇然转头看到皇上下腹那根粗长的家伙,如馋猫般一手抓住,往自己身下拽,“皇上…快给我啊啊…”

靳王上前几步,捞起娇然,扯过锦被包住她的身子,“然儿,我带你回王府!”虽然自己以前也对她也蛮横无理,可他见不得别人也如此玩弄她,更不愿跟自己的皇兄分享她。

安胤冷笑一声,“等你回去,怕是她早就被媚药折磨死了…”

靳王考虑着话里的真实性,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味的扭到着身子发情。

“王爷,给我…求你了…真的好难受…”娇然浑身发烫,搂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小嘴亲他吻她,小舌伸到他嘴里勾他的舌头,嗯嗯呜呜的求欢。

靳王快被她弄的失去理智,一把拉开她,“然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后果吗?!”

其实他问了也白问,她的理智根本就已经被欲望侵蚀。

“我来,还是你来?再等她身子要受不住了。”皇上在旁提醒他。

靳王看着气息越来越急促的娇然,心里不忍,心疼,却又无奈,他将她放回到床榻,解开衣袍。

皇上见此,愣了一会,便坐到一旁欣赏,眼底闪过一丝苦楚,他又何尝愿意跟别人分享她,可儿女私情是身为皇帝最要不得的,他一向控制的很好,而她却偏偏让他失控,他宁愿用这种方式冲淡对她的迷恋,报复她的无情,证明自己其实还没那么在乎她。

靳王已经褪下亵裤,娇然就急急的抓着他的肉根往身下塞。

“然儿,松手…会给你的…”靳王皱眉,被她抓的又麻又疼,看她急不可耐的模样,很是心疼。他看着她胸前两只浑圆饱满的嫩乳儿,低头大口含住,轻轻吸嘬起来。一只手捧起她扭动的粉臀,对准自己的肉茎向上一提,只见硕大的guī_tóu和半根粗茎,噗的一下就入了进去。

“啊…好舒服…”娇然终于感觉不那么空虚。

“恩…”靳王也闷哼一声,她穴内的嫩肉又软又嫩,吸的他紧紧的,似要推挤他出去,又像吸他棍身再往里cào。知道皇兄在一旁一直看着,他不予理会,看着娇然,下身猛地一cào,又是滋的一声,还有啪的一下卵袋打在她阴户上的声音,他,插到了最深处。

“啊…王爷好涨…cào我…啊…快点cào然儿…王爷…”

“真yín荡…”靳王看她骚哒哒的自己扭着臀,xiǎo_xué紧紧吃着她的ròu_gùn左右前后的摇晃,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媚药的作用,他也爱死了此时的她。他应她的要求,开始缓缓抽动,每一下都是顶入花芯,又全数拔出只留guī_tóu,又一下噗的埋入,抽出,又噗的一下埋入抽出。

“啊…啊…王爷好棒,快点…王爷用ròu_bàng快点插我!…啊啊…”娇然显然不满足,想要的更多。

靳王加快速度,屋里啪啪声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也越来越快,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yín水四溅,粉嫩的阴唇被他cào的翻进翻出,yín霏至极。

“够快了吗?然儿?”他声音因为剧烈的律动而有些颤抖,前前后后猛cào了她几百下,额头出了些汗,滴在她的脸上。

“啊…好爽…不够…啊啊…王爷再快些…快点…啊啊cào死然儿吧…啊啊啊”

靳王不知道皇兄到底给她下了多少药,看着不知满足的小娇人又想狠干她,又舍不得猛cào,“再快就把你cào坏了…乖…阿…然儿…别夹…非要本王cào坏你,操烂你不成!”

靳王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一个发狠开始肆无忌惮的很cào她,“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娃娃…”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皇上,面无表情的欣赏着,以前他们兄弟俩跟女人厮混时,只觉得刺激兴奋,此时,看着床上疯狂交媾的两人,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四弟抱着她,下身猛烈的耸动,前后左右的chōu_chā,甚至划着圈逗引她,弄的她又喊又叫,不一会儿便让她泄了身,浑身颤抖的到了极点,四弟还没放开她,借着她的yín水继续cào她。他知道cào她的滋味,忍不住手扶上自己的ròu_gùn,慢慢套弄起来。靳王转头看见皇兄情不自禁,更是不管不顾,继续跟娇然云雨,又cào了几百下,感觉娇然又要丢了,他猛的上下cào了她几下,叭的一下拔出肉茎,只见噗的一下,娇人穴内吹出一股yín液,喷在他身上,他拿一根手指捅入她穴内,一边搅一边扒开她紧穴,让yín液吹的更急,更高,等她喷完便又顶入自己的ròu_gùn,抱着她坐在床上继续cào干…

旁边的男人看到此景很是刺激,却泛起一丝苦涩,她在别的男人身下cháo_chuī了。

不允许自己多想,他站起身来,跪到床边,强行掰过她的头,将自己的的肉茎塞入她嘴里,“给朕吸出来…”

“唔唔…”娇然嘴里突然多了个蘑菇一样大的肉guī_tóu,有些不适应,却不得不继续含着,还被那男人按着头强行吃的更多。

“皇兄…”靳王舍不得她被这样玩弄,却知道今夜逃不过的。

“怎么,心疼了?那你拔出来换我…”

靳王哪能停下,她的销魂穴吃的他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又是操到最起兴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cào她,让她不必扭着身子含着皇兄的肉茎。皇上意会,跪到她面前,扶起肉茎送入她口中,耸动着腰cào着她的小嘴。

靳王看着她腮帮子鼓鼓的,皇兄的ròu_gùn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虽然不愿意却莫名的感到兴奋刺激,他加重下身的力度,一个发狠劈劈啪啪cào了她百十下,身躯一抖射了出来,他低吼着,抓着她的粉臀不让她退缩,生生受着他的灌儿,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她,将肉茎拔了出来。

安胤却是也忍不住了,捞过她,捧着她的臀瓣对准自己的粗棍就是一插,不等着娇人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也是百十下的功夫,因刚才忍得太久,他射了出来,似是挑衅般也都灌进她的穴内,一丝也不让流出来。

“啊…不要…好涨…”娇然连续被两个男人灌,穴里还塞着男人的巨物,哪能受的了。

她的求饶并不管用,皇上擒着她不让她乱动,硬是射的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我兄弟俩,哪个射的你爽?恩?”皇上堵着她的ròu_xué,看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的娇然,意犹未尽。

娇然疲力尽,噬骨般的欲望终于有些削减,她闭着眼,不敢看身边的两个高大的男人,却能感受到两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强势,炙热,霸道。

皇上侧躺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一条腿,细细看着她的蜜穴,

“这么小,这么嫩…,真是个尤物…”他沾了些爱液涂在她的后穴上,用大掌轻轻按摩起来。

“唔…不要…”娇然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侵犯自己的后面。

他哼了一声,坐起身,强行分开她的腿,掰开她的臀瓣,将她下身的两处幽洞都暴露在眼前,中指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后面的小洞,轻轻的搅弄。靳王将一切尽眼底,盯着她粉红的小菊花,吃的皇兄一根手指紧紧的,上面被涂满了yín液,不知是他的液还是皇兄的,随着皇兄的chōu_chā搅弄,前面的小肉洞也跟着颤抖,吐着yín水,靳王爱怜的扶上她的ròu_xué,按摩了几下便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前穴。

娇然体内的媚药又开始发作,欲望侵蚀了恐惧,只觉的全身又酥又麻,她睁开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半卧在床上,将她夹在中间,肆意挑逗,王爷俯下身噙住她胸前的乳儿,如牛嚼牡丹般大口shǔn xī,一会又伸出舌头,快速拨弄着她的乳头,弄的她瘙痒难耐。而皇上从后面扳过她的头,霸道的与她唇舌缠绵,吞噬着她口中的津液,嘬得滋滋作响。

“唔唔…嗯”娇然又舒服又难受,两人似乎商量好了般开始加快手下的速度,疯狂的在她穴内抖动,搅得水声咕唧咕唧。娇然受不住,嗯嗯直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袭来,不断的让她xiǎo_xué痉挛,下身直颤,一个激灵尿了出来,湿热的泉水混着yín液洒在两人的大掌上。

皇上满意的嗯哼一声,放开她的樱唇,色情的咬着她的耳垂,“怎么尿床了…小然儿,可是被玩的shī_jìn了?”

王爷看着自己满手被她喷的湿淋淋,看着她羞红的脸,“然儿哪是我们的对手,不过才十几岁的丫头,我一人就能操尿她,何况是两人…” 王爷边说边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握着自己的肉根对准她的ròu_xué,堵在洞口研磨顶弄,就是不进去。

“啊…王爷…让我休息一下…啊” 娇然被媚药折磨的又累却又敏感,嘴上说不要,身下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想让王爷插进来。而后面的皇上也贴了上来,guī_tóu顶在她菊穴之上,蓄势待发。

两个男人此时都明白要做什么,可又担心她受不住,于是在洞口徘徊好久,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然儿,放松…”皇上拍拍她的屁股,“不会疼的,朕已经给你涂了药膏…”

娇然更加紧张,“王爷救我…唔…”

靳王搂过她,贴着她的身子,热烈的吻她亲她,下身一个用力将ròu_gùn顶进她嫩穴,温柔又霸道的操她干她,企图让她忘了身后那个要一同入她的男人。皇上没了耐性,握着她的臀,硕大的guī_tóu一点点挤开她紧闭的小菊穴,娇然一阵慌张,惊呼一声,却被身前的男人吻住,将她的喊叫吞在口中,她的前穴被王爷操干,后穴又被另一个强壮如虎的男人一点点挤进来,喊叫不得,逃脱不得,她像只小白兔被两只饿狼夹在中间,一点点被吃抹干净。

“噢…然儿,都快被你夹断了…朕忍不住了!”说完,皇上一个发狠,噗的一下一插到底,将自己粗长的肉龙捅进了她的后穴,紧致的差点让他射了,他秉着呼吸,忍住射的欲望开始猛干起来。

靳王也是一阵粗喘,另一个男人的进入压迫的她肉洞更加紧致,两个粗长的肉根隔着一层肉膜进进出出,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出一个便入,有时cào干的太快,甚至两根同时进入同时抽出,撑的娇人的小腹一鼓一鼓的,不断求饶。

靳王知道她已适应,便松开她的小嘴,让她呻吟出声,他喜欢听她浪叫。

“啊……饶我…啊啊…太多了…啊啊”娇然被迫承受着两人癫狂的cào干,乱舞的小手也被两人擒住,放在头顶,皇上和王爷一边cào她一边啃咬着她全身,耳朵,脖子,乳房,后背,甚至腋窝也不放过。下身的肉肉撞击声急促响亮,如打鼓般啪啪不断,咕叽咕叽的ròu_gùn搅水声更是此起彼伏。

娇然已不知道丢了几次,只知道刚到了欢愉的云巅又被推上更高峰,极致的快感让她头晕目眩,一会儿眼前是王爷在吸她嘴,一会又是皇上,

“啊…王爷…啊啊…皇上,受不住了…啊啊…然儿要死了…”

“喔…然儿,要射了…乖…跟朕一块…”皇上加重了力道,一想到她的小菊穴满是自己的液,兴奋不已。

两个男人都不能再忍,飞速在她阴穴里chōu_chā,做着最后的冲刺,百十下的剧烈碰撞之后,两人肉根啪的一声,同时cào入,死死抵在她最里面,肉根在她穴内一涨,噗的一下喷出液,阵阵的热流喷在她zǐ_gōng深处和菊穴里面,烫的她混身颤抖,下身不断的痉挛,两人默契的将她固定在怀里,死死按着她的屁股和软腰,不让她随意乱动,只能乖乖吃下两人的液。

娇然被挤在两坚实的胸膛之间,嫩乳儿被压的变形,体内的两根巨物还在不断跳动,极致欢愉后的销魂滋味久久不散,让两个男人粗喘着气,都不肯松开她。

断了情丝

“她昏过去了,”王爷拔出自己的肉茎,她体内的液咕咕流了出来。

“心疼了?”皇上轻笑,也缓缓抽出阳物,可她菊穴太窄,guī_tóu卡在穴口,让他舍不得全拔出来,于是半根插在里面,随手拿起身旁的衣物,抹了抹她下身,将yín液拭去。

靳王看着皇兄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她后穴上的血丝,五味杂陈,阴沉着脸起身披上衣服,“皇兄,你把她赐给我吧,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本就有愧于她,你也不是对她全无感情,又何必在这为难她,为难我?”

“你可是对她动了真心?”安胤看着自己的四弟,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

“是。”靳王承认了,他不想再掩饰。

安胤再没了心情,也起身穿上衣服,“我早就告诉过你,皇室最要不得的便是儿女私情!何况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对她再好,她也不领情,不如当她是个暖床的工具。”

“这话皇兄还是说给自己听吧,你若只把她当做暖床的,也不会霸着她不肯放。若是说皇室要不得儿女私情,那我便不要这王爷之位,身为平民,皇兄总该放心了吧。”

靳王一言,让安胤不悦,“你堂堂王爷,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朕就应该在西夏时,就杀了她,也不会惹出这些事。”

“可惜,已经晚了。”靳王话中有话,暗讽皇兄早已情根深种却不承认,招他来一起玩弄然儿,想证明不在乎她,却是欲盖弥彰,自欺欺人。论地位,君臣有别,他抢不过皇上,但正因为他是皇上,一旦发现自己心中有了比皇位更重要的东西,就会极力遏制,放弃或者毁灭。他想做回那个冷酷无情的皇上,维系他们两人多年的君臣之情,兄弟之谊,唯有放弃她。

果然,安胤一阵沉默,看了一眼床上的昏迷的娇人,“罢了,你要她,朕给你便是。你是朕的左膀右臂,什么放弃王爷之位的话,朕不想再听到。你们…走吧。”

靳王听了,用锦被遮住娇然的身子,抱起她大步走了出去,急匆匆的仿佛害怕皇兄一念之差,又反悔了。

许久之后,郑公公进来请安,看见皇上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藕色的破衣料,舍不得放下,细细摸索。

“皇上?”郑公公小心翼翼的问道,“可要摆驾回宫?”

“王爷走了?”皇上声音略显疲惫,刚毅的脸上也有倦色。

“是,这时候应该到王府了。皇上还是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就要上早朝了。”

皇上看着空空的床,握着娇然的衣服,自言自语,“朕羡慕四弟,他可以说不当这个王爷,然而,朕却不能…”

“皇上…”郑公公想劝皇上,却又止住,就这么站着旁边,陪皇上'发呆'。

“该上早朝了,”安胤起颓废之色,又恢复了帝王之气。

“传朕的旨意,废除郡主的封号,贬为庶民,跟其弟乔齐然一并…赶出宫去,…永不得入宫。”

“是…”郑公公应答。

“这里,封上,任何人不得进入。”安胤踏出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出这曾经最喜欢来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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