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陌初尝云雨,就如小孩第一次吃糖,不能自控,没个节制,在小船上不停的与她交欢,不断变换着姿势,尽享这巫云楚雨,直cào弄她到太阳下山,月儿升起,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她。
南宫陌给她穿上衣服,将小船划至岸边,扶她上岸,看着她站都站不住的可怜模样,只怪自己考虑不周,没带药出来,自己更没料到这毒虫如此yín邪,让他失了分寸弄得她遍体鳞伤。他心里只将自己的失控,推在那蛊虫身上。
他扶着她,站在岸边,看她皱眉痛苦的样子,思考了片刻,便对她说,“娇儿,今日都怪我,我也不过是被那蛊虫迷惑罢了。这蛊虫一入人血,再引出时便会溶了,我也是不得已才拿你试药。想必这几天,你也对我有些许喜欢,放心,这只是情蛊产生的幻想罢了,待会我就给你取出来。”
娇然眉头锁得更紧,这才明白他是将那雄蛊下在自己身上了,她有些微怒,“你…真是个疯子!”她气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又问他,“那我这心绞痛,也是你的原因?”
南宫陌听了,刚才的和颜悦色却是冷了几分,“那是因为你移情别恋,被毒蛊反噬了。”
娇然刚才还见他坦白,正不打算与他计较。但'移情别恋'从何说起,她何时真的对他有所恋了?心里觉他真倒是狂妄自大,不可交流。
“那你快将它取出来…”娇然不想再跟他纠缠。
“好…”南宫陌冷着脸,扶她去前面医馆。
此时,却见对面走来一高大男子,黑夜之下难掩其潘安之貌,风流倜傥,他身穿一袭冰蓝长袍,绣有竹叶花纹,跟娇然所穿衣衫一模一样。
南宫陌看着他俩,心里冷笑,真道是琴瑟和鸣,好一对神仙眷侣!
娇然看着是舅舅来了,心里急切,“舅舅…”
“跟我回去…”不双负手而立,神色平静,也不拉她过来,任由她依偎在其他男人身上。
“舅舅,现在还不行…你且等我跟他去医馆一趟。”娇然还想瞒他。
不双眼神骤冷,“我就是大夫,何必要去医馆。随舅舅回去…”
娇然用眼神求他,“舅舅,你听我说…”
不双冷笑,“说什么?说你俩两情相悦,冒雨来此幽会!还是说你不知羞耻,在船上跟他寻欢作乐,直到现在!娇然,舅舅没那么多耐心,你要么现在跟舅舅回去,要么就不必回去了!”
不双将话说得如此狠绝,见她小脸挣扎,却不挪步。一个狠心,转头便走。心里纷乱如麻,只当自己不过是她舅舅,这不伦之恋怎会有结果,又如何比得过他人的海誓山盟。
娇然想叫住他,却是哽咽,看着舅舅决绝背影,心口绞疼,却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总是在将要失去的那刻,才知对方有多重要,这情种的有多深。
她抓着自己胸口,强忍着疼痛,对南宫陌说,“你快些将那蛊取出来!”
南宫陌见她口吐鲜血,心里又酸又涩,知她爱上了自己的亲舅舅,不忍再折磨她,便拿出随身佩戴的匕首,划开两人的手腕,引出蛊虫。
却说这时不双回头见她扶着胸口,衣服上全是血,那男人又拿匕首割开她手腕,连忙走回去,怒斥他一声,“放开她!你已害的她遍体鳞伤,又想做什么!”
南宫陌见血口处两条细线交合在一起,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他轻轻叹了一声,又立马恢复邪魅之气,冷冷的瞪他,“哼,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他又转头对娇然说道,“乔姑娘,谢谢你的帮忙,我南宫陌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定当相报…在下就先回去了!”
南宫陌将她扔给不双,又对他说,“倒真是郎情妾意,我也好心提醒你,最好今夜就赶紧离开,再晚一点,怕是皇上就有所行动了。皇上他虽然虚怀若谷,气量非凡,但容不容得下你,那就不一定了!”
南宫陌凭直觉感到,皇上不会放过娇然,要是知她心里所爱,杀不杀他,更在皇上一念之间。说完他便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娇然,转身离去,想她若能离开,与她舅舅比翼双飞也是好的,可又暗自神伤,不愿这一世就与她缘尽至此。
娇然回到家,便将一切告诉了不双,不双五味杂陈,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舍不得松开,“然儿…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舅舅…”
娇然点头,觉得终于苦尽甘来,意识到他才是自己真正所爱,只想与他厮守到老,过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然儿,你去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就算南宫陌说的是假的,舅舅也不能再冒险了。” 娇然点头,便回屋去拾。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离开,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一处容身之所?但她又想到舅舅,便觉得处处可以为家,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好。
于是不双,娇然,齐然三人却是连夜赶路,为了避开人烟,就抄的小道,走的山路。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不过才如意了一天,便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追了上来,躲避之中马车翻滚,将她和舅舅甩出车外,齐然随马车滚到坡下。她和舅舅为了引开刺客,便一路往山上狂奔,却是走上绝境,走到一断崖处再无处可逃。
娇然见那刺客真刀实剑,要取他们性命,心中大骇,便道,“我跟你们回去!你们不要伤了我家人!”
那些刺客却是不听,一刀砍在前面的不双身上,冷笑一声,“哼,拿人钱财,取人性命!”
娇然一听,知这根本就不是皇上的人,还来不及思考,只见一个蒙面人一刀刺入不双心口,顺势将他推入断崖之下。
“哼,那人让我问你一句话:爱你之人死在你面前,滋味可好受!”蒙面人剑刃架在她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可取她性命。
娇然也中了几剑,身上满是鲜血。听此话,却是明白了,是柳泉儿。爱她的华泫自尽而亡,想必今天她也要自己承受同样的痛苦。娇然冷笑,没想到她如此狠毒,更怨自己是个祸水,害死了舅舅。正当以为那蒙面人要取她性命时,周围突然出现几个便衣高手,出手如闪电,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便一一将他们杀死,一个活口都不剩。
娇然看着突然倒下的蒙面人,脖子已被割开,死相惨烈,又觉天旋地转,不等看清救自己之人便眼前一黑,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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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已是半月之后。
“南宫太医,你快来,我姐姐醒了!quot;是齐然。
“齐然...你...太好了...quot;娇然见齐然完好无损的在她眼前,心里感激上苍没有夺走她所有亲人。
此时,南宫陌走进来,脸色稍显苍白,眼里有些激动,却是一言不发的拿起她的手,给她切脉。
“姐姐,你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了,要是再不醒来...”齐然红着眼,眼眶湿润,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幸亏南宫太医天天割腕取血,制成汤药喂你喝下。”
娇然看着南宫陌,知他早已百毒不侵,血更是救命的良药,可没想他居然会救自己。
“我只是奉命行事...”南宫陌对她说,“是皇上救了你...他见你离开,便派人一路寻找,这才恰巧碰上那行凶之人,将你救下。齐然并无大碍,只是你多处刀伤,差点就醒不过来了。皇上命我将你治好,我自然竭尽全力。如今我们在去京城的路上,你莫要想其他的,养好了身子再说。”
“京城?那柳泉儿呢?”娇然对她恨之入骨。
“她也在车上,不过她不知道你在此,更不知道你还活着。娇然,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皇上他有他的难处,但早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娇然听罢,便不再说话,既然她们都去京城,那么来日方长,这仇,她要亲自报!
前面一马车内,柳泉儿觉得一阵阴冷,后背发凉,对坐在对面的尉迟灏说道,“这越往北走,倒是天气越冷了,灏师兄,我真怕自己适应不了这京城的气候。”
尉迟灏淡淡说道,“那你可以回去,没人逼你。当初师父让我在列祖列宗面前发毒誓,要娶你为妻,不可反悔。可没有说你不可反悔。”
柳泉儿委屈,“师兄,你还在生我气呢?爹爹他这么多年,就求过你这一件事...”
“是!所以,我必须得答应...”尉迟灏闭眼,不想再看这眼前之人,脑海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娇容,心里苦涩,想这一辈子怕是与她无缘了吧。
三月之后,已是深冬,娇然看着皇宫内白雪皑皑,似是将她的哀思都埋了起来。
回京之后,她就一直在宫中调养身体。皇上对她也无微不至,除了困着她不让她乱走外,倒是没勉强她什么,需求用度都是给她最好的,就连知道齐然喜欢舞刀弄枪后,便专门请了个师父教他,还安排他到国子监读书,学习的同时也好认识些朋友。娇然叹了口气,不知皇上如此心,到底是福还是祸,每每提到柳泉儿一事,他都左顾而言他,只说是等她痊愈再放她出去。
娇然摇摇头,自己不想借皇上之手杀她,更不会给她个痛快,让她一死了之。她打听到,尉迟灏迟迟拖着婚事,不肯成亲,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这样更好,等自己身体好些,怕是更不能让柳泉儿如愿了。
“姐姐!”
娇然从思绪中抽出来,转头见齐然下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年轻公子。
“姐姐,你怎么又在风口站着,快进屋去!这是我在国子监认识的朋友,司徒冥!”
娇然莞尔一笑,说不碍事,抬头见他那朋友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品貌非凡。怕是长大了,不知又要迷倒多少女子。他这名字跟他真人却是一点都不相配,'冥'让人想到的乃是黑暗,幽冥之地,他却清新俊逸如艳阳一般,在这冬日里倒显的和煦温暖。
她点头微笑,表示欢迎,又说道,“难得你带朋友回来,姐姐定要好好招待一下,若是不急晚上留这吃饭吧?”
“在下司徒冥,见过姐姐...”司徒冥经常听齐然提起他姐姐,今日一见,却不想她长得如此貌美,甚是惊艳,自己脸上忍不住泛上红晕,很想留下吃饭。
“哈哈...司徒冥,我姐姐比你还小上几岁呢!你怎么也跟着叫起姐姐来了?”齐然笑他。
“这...”司徒冥尴尬,自是知道她年纪甚小,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叫我娇然即可。我弟弟向来不懂事,又初来乍到,还请司徒先生多多包涵。平日在学堂,也请您多多照顾一下我这弟弟。”娇然行礼。
“这...娇..娇然妹妹,你太客气了,我跟齐然好兄弟罢了,同在国子监读书,我又是他师兄长,哪来的什么包涵不包涵的。你...叫我冥,或者司徒冥就可,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司徒先生总让我想起我爹,平日里别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司徒冥连忙摆手,俊逸的脸上更是有些泛红。
“噢,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刚才听你一说,家父是国子监的先生么?quot;那娇然更要好好招待。
“哈哈,姐姐你又犯糊涂了,先生是尊称,他爹爹是当朝宰相。还有姐姐,他是我朋友,你怎么这么客气?何况现在无人敢惹我,你别再瞎担心了!”齐然知道姐姐担心他在国子监读书,周围又都是皇亲国戚,名门贵族,怕他受欺负。可有皇上罩着,哪有人敢欺负他。
司徒冥被她美貌惊艳,还有所拘束,但见她如此问,真是糊涂的可爱,倒是拉近了几分距离,
“是,家父正是当朝宰相司徒绝。娇…娇然,你尽管放心好了,齐然他在学堂甚得夫子们喜欢,与同学也相处融洽。quot;
娇然觉得自己又想多了,于是释然的笑笑,便让他们去自己玩耍,又吩咐小厨房今晚多准备些菜色,好好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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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亲自下厨?quot;男子踏进厨房,看着在忙碌的娇然,问道。
娇然吓了一跳,厨房其他婢女也都吓的连忙下跪行礼,“皇上,你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娇然怪他,又对旁边婢女们说道,“还不起来,菜都快糊了。皇上,你看你把我这些厨娘吓的!”
其他人虽知皇上宠她,平日什么都依着她,可没皇上的吩咐都不敢起身。皇上笑笑,让其他人平身,走她身边,“做什么,这么香?朕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他不顾他人还在旁边,搂上她细腰。娇然很不适应这种亲昵,虽然这三月来皇上对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像变了个人似得,但自己还是不能忘却他的禽兽之行,有些害怕他。
安胤见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他,去旁边拿菜,微微有些不悦,却是又贴了上来。娇然一个分神,油滴溅到手上,烫的她哎呀一声。安胤皱眉,连忙抱她去卧房抹烫伤药,边给她上药边说,
“你以后要是再敢去厨房,朕就把他们一个个都斩了,平常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此话一出,却是吓的旁边的侍女一个哆嗦。
“只是些油滴子罢了,做饭哪有不烫着的?何况,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娇然见他有些小题大做,而且还不是他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才分神了。
“朕,见不得你干那些粗活。锦衣玉食的奉着你...你还不安分。” 皇上怨她不知惜福,多少人羡慕不得,她却总是想逃。
娇然一阵恍惚,看他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擦着药膏,认真对他说,“皇上,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皇上顿了一顿,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沉默良久,“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而且,只有朕才给的起...”
他看她依然冷漠,继而缓缓说道,
“柳泉儿明日便会进宫,朕当时一无意之言,允诺让皇后会她为义女,赐她郡主,她大婚在即,这事是拖不得了。”
娇然不动声色,静静听他说下去。
“不过,朕知道你心思。放心,朕已嘱咐过皇后了,你明日想如何,都不会有人拦着。等此事完结,你以后...就安分的留在宫里吧。朕…很喜欢你...”
娇然眼波微动,听皇上说喜欢自己,却是无一丝喜悦。
安胤看她眼里全是算计,怕是一心只想着如何报仇了,哪体会到他的苦心。自回宫以来,他给了她全部的耐心,连自己都很意外,居然三个月都不碰她丝毫,只忘能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宫中,一直陪着他。
她却像是死了心,对他不冷不热,他无奈的摇摇头,便起身回了自己寝殿。
第二日,娇然心打扮后便去往皇后宫里,给皇后请安。
皇后初见娇然,却觉得很是喜欢,对着旁边的柳泉儿说道,
“柳氏,你看这乔姑娘,可算是倾国倾城之貌?刚才本宫还夸你绝代佳人,倒是唐突了。跟她一比,你还真算不得佳人了呢。”皇后开玩笑。
此时柳泉儿早已在宫中多时,还跟皇后说了一会话。刚才见来人竟是娇然,大惊失色,如见鬼般颤抖的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柳姐姐,好久不见…不记得我了吗?”娇然抬起头来,嘴角上扬,却是眼色狠戾。
柳泉儿强装镇定,声音有些颤抖,“怎会…不记得呢,然妹妹别来无恙,可你怎会在宫中?”
“是本宫召她来的,”皇后早就有所准备,皇上昨夜又嘱咐过她,于是说道,“本宫听说皇上曾承诺,要封尉迟家的媳妇为郡主,当时国公爷,也就是尉迟灏的外祖父只认乔姑娘是他家的孙媳妇,至于其他人...他老人家觉得都配不上他孙儿。本宫也想,当时皇上怕是也指乔姑娘一人。叫你们俩来也是为了说明此误会,虽然乔姑娘不再嫁入尉迟家,但这郡主还是要封的。而且,其他人更不可肆意篡改圣意,妄图攀龙附凤,这可是杀头之罪!柳氏?你可明白?”
柳泉儿这才明白,今天分明是来羞辱她的,顿时又羞又怒。
“本宫倒是看这乔姑娘,很是投缘,又听说你身世可怜,无父无母,你可愿意做本宫的义女?也算是弥补本宫无子承欢膝下的遗憾。”
娇然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如此,却是点头答应,跪拜谢恩。
“好,好!本宫倒是觉得跟你一见如故,悠然郡主这个封号,你可喜欢?”
“谢…谢皇后娘娘…儿臣喜欢这个封号。”娇然听皇后说出封号,她才觉不是做戏给旁人看,是真的册封。
“很好,以后若是有人敢动你分毫,就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更是不给皇上面子!想这天下敢惹了皇上的人,怕是都已化成白骨了。是不是呢,柳泉儿?”皇后看向她,意有所指。
柳泉儿气得满脸通红,又怕的浑身发抖,绝此地不宜久留,便说“皇…皇后娘娘,贱民突然身体不适,想先回府,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皇后瞧向娇然,见她也不反对,便说,“那你先回去吧。来日方长,不急的这一会儿。”
柳泉儿听着更是话里有话,心里忐忑,连忙退下逃出宫去,又是几夜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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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谢恩,退出皇后寝殿后,便回去细细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打算。晚上,皇后便将郡主册封的懿旨宣了下来,又派人送来了一些郡主该有的置备。娇然看着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这才想明白,既然自己成了郡主,又是皇后的义女,那皇上也算自己义父了。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皇上了,不管皇后她出于何目的,娇然心里很是感激她,轻轻松松的就帮自己挡掉了皇上这个大麻烦。
娇然心里觉得离复仇之路又近了一步,很是欣慰,一躺上床便很快进入梦乡。
“今夜她倒是睡的早!”外间一男人不悦的说道。
“是,小郡主从娘娘宫中回来,气色就好了不少,早早就睡下了。而且这三个月来,郡主夜夜梦魇,一夜都惊醒好几次,倒是今夜睡的格外安稳。”
“梦魇?怎么早不跟朕说!你们这些个奴才怎么当差的!”安胤恼怒,心想这一个个的竟然都瞒着他。
“皇上息怒...小郡主她不让说,说是...说是不想让皇上担心。”那奴婢怪自己刚才一时说漏了嘴。
“哼,明日再罚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人服侍。”安胤说罢,大步走入内间,看床上小人睡的香甜,自己却是怒气未消,大掌扶上她小脸,
“呵呵,你这小人儿倒是有些本事,哄的皇后瞒着朕将你封了郡主不说,还了义女昭告天下。倒是哪一个身份,都不能嫁给朕了。不过,朕是天子,只要朕喜欢,哪怕你是公主也逃不掉...”安胤说罢,欺身压向她,在她身上亲来亲去,手深入锦被中乱摸起来。
“唔...”娇然睡梦中,觉得有人压着她,喘不动气。
安胤见她皱眉,便一手撑在床上,上身抬起不再压她,另只手拉开被子,见她只穿了薄上衣亵裤,肚兜也没穿,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挺立在饱满的嫩乳之上,安胤一掌握住一只玉乳,隔着衣服轻轻揉搓起来,
“恩...朕都快握不住了...”说罢两只手指夹住乳头,揉捏搓弄起来,引的梦中的小人呻吟了一声,拿手挠了挠胸前,又继续沉睡。安胤笑了笑,却是低头又含住另一只乳房,舔舐吸嘬起来,弄得她胸前一片湿润,透出粉嫩的小乳头,他见了更是不停的轻轻吸吮,轮流将她胸前衣服打湿,手忍不住深入她亵裤内,慢慢抚摸她下身的小花瓣。
“唔...恩...”娇然不满的轻哼,本能的扭了扭身子。
安胤揉了一会她的唇瓣,觉嫩穴内有yín水吐出,便将手指在穴口摩擦搅弄,慢慢深入其中,三月未有人打扰的桃花洞,却是又窄又小,让他一个指头都入的艰难,刚一进入就如万千张小嘴吸他推他,想要挤他出去。
“真紧...恩...”安胤只觉手下的触感极佳,想到ròu_gùn进入她穴洞的销魂时刻,便是忍不住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一手在她穴内乱搅,另只手脱下她亵裤,分开她双腿,看着她腿间的细缝,将他那手指吃的紧紧的,周围的粉色花瓣微微颤抖,很是诱人,他便抬起她屁股,低头含住那唇瓣,一边用手指插她嫩穴,一边吸她阴唇。安胤未曾做过舔穴之事,今日倒是觉她xiǎo_xué又嫩又香,忍不住越舔越入迷,恨不得将她这幼嫩的花瓣都吞入口中,吃下去。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改用舌头舔她的水帘洞,大舌又长又粗,刮的她忍不住睡梦中轻吟,更是深入她穴中,与她嫩肉交缠,搅她舔她,引得她yín水直流,安胤大口shǔn xī,有些咽下有些吐在她外阴,弄得她下身莹亮,泥泞不堪。
“嗯...又香又嫩...朕真想把你吃了...quot;安胤埋在她腿间,鼻子和舌头不断顶她穴洞,不断撩拨,一会大口包住她整个阴唇又吸又吃,一会儿将舌头深入穴内如ròu_gùn般进进出出,搅来搅去,一会儿又是舌尖勾起挑逗她阴唇上的小核,引的她梦里娇吟不断,跟舔穴的啧啧声还有男人闷声混在一起,很是yín非。安胤舌头觉她穴内突然奇紧,小人又一哆嗦,便一股yín水从她肉缝内喷了出来,浇在他脸上。他深吸一口气,闻那yín水又香又骚,知她睡梦里被自己舔泄了身,拿手擦了擦脸上的yín液,邪笑道,“你个娇娇,敢这么对朕的,怕是只有你一个了。”说罢竟将自己指头放入嘴中,吸了吸手指上的粘液,很是邪魅。
娇然高潮后,咕哝了两声,却是翻身又继续睡去,惹得他哭笑不得,想这小儿怕是三个月来真没睡好,但今晚再怎么心疼她,也是忍不住了。于是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翻过身来,解开她的上衣,露出饱满的嫩乳,又双手将她腿分到最大,挺着身子就要将青紫的龙根镶入她肉缝。
“喔...让朕进去...”安胤觉她已泄了一次怎么还是这么紧,ròu_xué紧闭只往外吐着yín水却是不让guī_tóu进入。他低头看着自己鹅蛋一般大的guī_tóu,涨的充血发青,知不能再忍,于是双手按住她大腿根,死死顶了进去。
“啊...quot;娇然梦里尖叫,觉得有人又要害她。安胤却舒服的低吼一声,一不做二不休,直捣黄龙,噗的一下就挤开她穴内层层嫩肉,将ròu_gùn插入穴底,
“阿...你个妖...夹死朕了...”安胤三个月的忍耐终于得以释放,又遇此极品幽穴,更是等不得,啪啪啪便快速在她穴内chōu_chā了起来,虽然她的性器跟自己的ròu_gùn毫不相配,却也无处可逃,只能生生被他按着侵犯。
安胤控制不住,撞的又狠又快,如铁般的ròu_gùn在她穴内进进出出,一会儿便cào了几百下,看身下娇人嗯嗯啊啊渐渐清醒,便cào的更狠,
“醒了?朕还真担心cào不醒你,一个人在这蛮干,少了很多乐趣。”其实不管她睡着醒着,他都cào的爽利,各有销魂处。他cào入抽出了几百下,见她嗯嗯啊啊推他挠他,便不再抓着她大腿根狠cào,而是将她双腿抬起,压她身上,自己也欺身向前,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啊...啊...皇上...”娇然醒来,就见皇上按着她猛cào,他浑身壮,下身巨根不断在她体内冲撞,腹肌结实更是撞的她嫩穴生疼,她被cào的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啊...皇上...放开..啊啊”
娇然见他不仅不放开,还牢牢将自己钉在身下,双腿大开压在自己胸前,下身还含着他的ròu_gùn,嫩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自己就如砧板上的小鱼般,任人宰割。安胤看她眼里的抗拒,下身ròu_gùn却是不停地在她穴内搅动,哪里敏感,他便用ròu_gùn戳哪里,不断研磨,惹得她呻吟不断,似是难受的要哭出来。他低头轻轻吻她脸颊,冷冷的说道,
“是不是没想到,朕今夜就来cào你了?”娇然痛苦的呻吟,躲开他的吻。
“躲什么?当了郡主就不认识朕了?”安胤邪魅的笑道,一口含住她的耳朵,shǔn xī起来,下身也是越搅越快,情不自禁。
这一问倒是提醒了娇然,她却是瞪着眼跟他对视,
“皇上!啊...我...刚认了皇后娘娘为...义母...啊啊...皇上三思,不可...啊啊”娇然不等说完,安胤更是疯狂的上下摆动紧实的臀部,ròu_gùn在她穴内狠狠得chōu_chā了起来,屋里cào穴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响个不停。
“朕差点忘了,你也算是朕的义女了,你以为一个破名号,就能挡得了朕!”安胤着实生气,想她居然如此抗拒他,这三个月来对她的疼惜倒是也打动不了她,如此铁石心肠,居然又联合皇后来算计他。安胤越cào越狠,刚才用了七分力气,现在却是不遗余力,自己怎么畅快怎么是了,嘴里还不断拿话刺激她,
“朕怜惜你,对你好,你不要!非要朕用强的,真是个下贱坯子!”安胤狠狠的顶她,不顾她的尖叫,边cào边说,“要是没有朕,你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要不是朕帮你,你又如何见得了那柳泉儿,报的了仇!”
娇然听他在那阵阵怒吼,又被cào的发晕,直摇着头求他饶了自己。
“现在知道求饶了!骚货...瞧你被朕cào的可怜样...别说义父,就算朕是你父皇也不饶你!”安胤越说越离谱,看她那娇滴滴的浪叫,又见她幼嫩耻穴被大她两轮的男人ròu_gùncào的红肿不看,青紫的硬棍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显得格外刺激醒目。
“恩...叫声父皇听听!...你不是愿意做朕的女儿么,那朕就满足你!让你尝尝被父皇cào穴的滋味...”安胤因下身剧烈运动,不断粗喘,觉她年纪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女一般,cào起来更觉得兴奋刺激。
“啊...啊啊...皇上...啊啊..啊啊....饶我...”娇然被cào出了眼泪,被cào的全身酸痛,却不见他停下,又听他如此yín语,心里叫苦不迭。
安胤越cào越失了分寸,不一会儿就将身下之人cào晕了过去,自己却不想停下,看着她昏睡的娇颜和诱人的身子,又是一番乱顶狂cào,过了半晌才觉控制不住,浑身一阵酥麻,大吼一声便将液射了出来,
“阿...都射给你...”安胤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气,只觉酣畅淋漓,浑身爽利。下身微微耸动,射完儿便一直堵着她窄穴,丝毫不让yín水流出。过了一会,他也渐渐平复,看着她浑身香汗淋漓,头发散乱的狼狈样儿,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征服欲。他稍微起身,侧卧在她身旁,帮她拨开脸上的几缕发丝,还有胸前的湿发,静静的盯着她的睡颜,还有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忍不住叹气,想自己怎么如二十几岁的小伙儿一般,回回都在她身上失控,说好的不再伤她却又一时食言了。
皇后宫中。
“皇后娘娘,您帮她归帮她,又为何还她为义女呢,我看皇上今儿都有些生气了。”皇后娘娘的贴身嬷嬷说道。
“嬷嬷,你不觉得她像极了一个人?”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想不到一晃眼都快四十了,虽然保养的如三十般,却总也遮不住那眉宇间的哀愁。
“娘娘...您又想起往事了...”嬷嬷叹气。原来皇后入宫前就有一青梅竹马,却是被她阿玛亲手杀死,就为让她一心一意入宫。她阿玛却不知,她那时已有几个月的身孕,因爱人去世,悲恸不已,孩子也未能保住。
这几年来,世人皆道皇上皇后伉俪情深,鸾凤和鸣,可嬷嬷知道,他俩却是毫无男女之情,一个心系国家大事,一个只求家族平安,多年来相敬如宾更像是朋友,两人更是从来没有红过脸,可如今...
皇后知嬷嬷担心自己,却说,“我是真的想帮她。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那眉眼间的倔劲,同样的,她的至亲至爱也死于非命,后又被困在宫中。我听那南宫陌说,她也怀过孩子,不到一月就流了....”
“皇后莫要再想那往事...quot;嬷嬷劝她,知娘娘是想起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我比她幸运,因为皇上他不爱我,所以从不勉强我。她不一样,我若不帮她,怕是一生也逃不出这宫墙...只希望皇上能看我这皇后的份上,还有这郡主之名上,有所顾虑,放了她。”
嬷嬷摇摇头,知这皇后一生只爱过一人,还未结果就已夭折,哪会知道这风月之事大多荒唐,岂是一个封号就能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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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日早上,皇后便得知皇上夜宿郡主宫内,至今还未离开,怕是早朝也耽误了。她不想自己的好心却是害了那孩子,于是坐着步撵来到郡主宫内。
“皇后娘娘!”侍女们见皇后来了,纷纷行礼。
她看了看这娇然宫中,清一色的侍女,连个太监都没有,知这皇上霸占欲极强。她走向房门,却听屋内娇吟声不断,皇上还在那与她颠鸾倒凤,她摇了摇头,便吩咐人进去通报。
一侍女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小心翼翼禀报,“皇...皇上..皇后来了。”
安胤此时正擒着娇然,让她趴在床上,用ròu_gùncào弄着她的ròu_xué,此时ròu_xué已被cào的出血,他却不知停歇,娇然喊得嗓子都哑了,下身更是已经麻木,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被他顶的上身跟着一耸一耸,如木偶般任人摆布。
皇上听侍女通报,便稍微放慢速度,改为轻轻研磨她的粉穴,ròu_gùn在她穴内转动搅拌。看了一眼来人,慵懒的说道,“告诉她,朕在忙着,没时间见她,让她回去。还有,谁要是再进来打扰朕,朕就砍了她的脑袋。”
侍女听要砍自己脑袋,大惊失色,连忙跑了出去。又憋见小主子浑身红红紫紫,被压在床上气息奄奄,想起这一夜房中叫声未曾断过,定是皇上折磨了她一夜,心中大骇,连忙求皇后娘娘救她们主子。
安胤见侍女出去了,便捞起娇然,一个起身,却是将她抱到桌子旁,让她扶着桌子,站着从后面cào她,他已cào了她半夜,却是越cào越停不下,这次也持续了尚久,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便加快速度。他看着桌上还有先前cào她时未干的yín液,想起昨夜在桌上cào她的销魂姿势,更是威风,啪啪啪cào的更是又急又狠。
皇后听侍女说,娇然奄奄一息,虽觉失态没那么严重,却是也推开门,闯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皇上将娇然压在桌上,疯狂耸动,行那苟且之事,皇上倒是如沐春风,身下那孩子却被蹂躏的不成人样,她心里怒气更大,厉声说到,“皇上!您该上早朝了!她...她不过才十几岁,您要将她操死不成!”
皇上见皇后居然闯了进来,却是自己就要射了,便不理她,狠狠顶弄了几下,一个低吼,紧紧抱着娇然,将液射她穴内,娇然也是浑身颤抖,不知是又丢了还是虚脱,穴内早已被灌满,再也撑不下了,儿便顺着她的腿,滴答滴答流在地上。皇上转了转身子,将她掩在怀中,不舍得让别人看她高潮的模样,就算是女人,他也有些介意,他抱着颤抖的小人,射完了,平了平气息,对皇后说道,
“皇后多年不对凡事上心,近日却是三番四次破例,倒是稀奇。” 他一说话,身下的ròu_gùn却是也跟着一涨一涨,弄得身下小人哼哼唧唧,他便又拢了拢她,看着交合处的血丝,缓缓拔出肉茎,只听啪的一声,肿穴没了粗棍的堵塞,yín液都流了出来,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久久不能闭合。皇后站在身后,听到此声却是有些尴尬。
皇上将她腿并拢,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盖上锦被。抬头看着还站在那里的皇后,哼了一声,阴冷的说道,
“朕想要的,谁都拦不住。皇后,今日之事,我不过是想告诉你。你越是好心帮她,就会害的她越惨。你还是好好回宫帮朕想想怎么留住她的好,下次再自作聪明,别怪我不念旧情。”
皇后一个哆嗦,这么多年来,他不曾用此语气跟她说话,更没见过皇上对一人如此执着,心想着,这才是皇上的真面目吧,以前的胸怀大度不过是不在乎罢了。
“你先出去!朕这就好了,放心,不会耽误了早朝...”安胤恢复往日的温和,知她也是好心并无恶意,又念她多年本分,便不再与她计较。
皇后听了,便转身退了出去,摇摇头:皇上啊,您早已经误了上朝了,您自己都不觉么?
她坐在步撵上,渐渐深思起来。这么多年,皇上将那国事看的比什么都重,这还是头一次误了早朝。她与皇上这几年相敬如宾,虽无一丝情意却是惺惺相惜,不过是因为理解彼此都是那身居高位,身不由己之人。她知皇上其实比谁都心冷心狠,身为国君更是不容有一丝儿女情长,今日,她倒是觉得皇上那颗心,也不是如磐石般不可动摇,要是那孩子真的能打开他心扉,让他成为一个稍微有人情味的帝王,也是好的。想到此,皇后脸上有些欣慰,也不那么担心娇然的安危了。
几日后,御书房内。
“怎么,还不肯吃饭?”皇上皱眉,没想到她这么倔。
“是,奴才听刚才来报的侍女说,郡主她醒来后还是一动不动,不肯上药也不肯吃饭。说,非要让皇上放她出宫不可。”说话的是太监总管郑全公公。
安胤听罢,气得将手中的奏折一甩,“出宫出宫,就知道离开朕!朕有哪一点对她不好,不过是前几日在床上放纵了些,可她在那床上骂朕禽兽,变态,还拿郡主之位刺激朕,你说朕能不生气吗!郑全,你说这后宫有谁跟她一样放肆?”
郑公公听了头冒虚汗,“是,是没人了。敢污蔑皇上,律该当斩…”
皇上听到'斩'这个字,瞪了郑全一眼,郑公公连忙低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上,齐然公子还一直在外面跪着呢,这大冬天的,是否…”
“宣他进来。” 安胤直觉得头疼,一会儿看见他走进来,脸和手冻得通红,“拿个手炉来…你们乔家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一个不吃不喝,一个在雪地里跪半天也不起来!”
齐然连忙下跪,“皇上,求您放我跟姐姐出宫!”
安胤一听又是出宫,皱眉道,“出宫?待在宫里,有朕护着不好么?”
“齐然当然喜欢宫里,想必姐姐也是喜欢的,可姐姐她心愿未了,自进宫后就从未真正的开心过。我是相信皇上您定会为我姐弟俩讨回公道的。可姐姐她不一样,在她心里,若不能亲自报仇,定会后悔一生。皇上…求求您就放了姐姐吧,不然她真的会饿死自己,还会恨皇上您的!”
“恨我…”安胤眼眸幽暗,不希望她有一天真的会恨自己,心里更是对不双的死有些愧疚,他叹了叹气,说,“好吧,那朕去看一看你姐姐…” 说罢,起身便前往她宫里。
皇上踏入娇然房间,见她坐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如此憔悴模样,他见了有些难受,沉默尚久,缓缓说道,“...好,朕答应让你出去,不过你也要答应朕的要求。”
他看她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些神采,继续说道,
“第一,你不可为了报仇,伤害自己。不然朕就将你抓回来,以后别想着再出去了。其次,你不可嫁给尉迟灏,他不是你的良人,不要为了一时仇恨将自己一生都给葬送了。还有一点,朕不放心你在宫外住,你白日可以自由出入宫中,但晚上必须回来。这是朕的底线了,放心...朕以后也不会再强迫你…,除非你这些要求没有做到。”
“皇上...”娇然听罢,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他如此妥协已经是不易了,便点头答应。
安胤看着她消瘦的脸,又说道,“别忘了你的命还是朕救的,要好好吃饭....待会也让御医来给你看一下。想你三月来经常梦靥,却也不告诉太医,自己的身子怎么能疏忽大意。身上的伤也不要遮着掩着,哪里不舒服都要说,听明白了吗?”
安胤看她点头答应,便抬脚走了出去,怕自己在这里待久了又要反悔。郑公公看着皇上走出来时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敢多问,便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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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走。
“齐然,你的苦肉计果然管用!”娇然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一边伸着大拇指夸齐然。
“还不是皇后娘娘她的主意,她还让我告诉你,以后多顺着皇上,他吃软不吃硬。姐,你慢点吃!偷吃了不少,怎么还这么饿!”
“嘘…哪有,再说为了逼真,我不是不敢多吃么!”娇然心想早知这招管用就用这招了。
齐然看着他姐姐,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无忧无虑的时光,心里有些颤动,想着何时自己才能保护姐姐,而不是依附于他人。大壮姐夫以前那么爱她,如今却形同陌路,而当今皇上更是阴晴不定,对姐姐忽冷忽热。于是他觉的其他男人都不靠谱,便情不自禁的抓起姐姐的手,
“姐,我是你亲弟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娇然正在狼吞虎咽,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抽出还抓着鸡腿的手,“齐然,我知道。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你先让姐姐吃完饭…”
齐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陪她吃完饭便起身离开了。
娇然吃完又好好沐浴了一番,穿好衣服正准备出宫,却听侍女说御医来给她瞧诊,她知道此时不可再忤逆皇上,便点头示意让太医进来。
娇然一看,却是与她有过露水之缘的南宫陌,心里别扭,便小声对旁边侍女说,“以往那个蒋太医呢,让他来就行。” 蒋太医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医,入宫以来都是他在调养自己的身子,比起眼前这个邪魅冰冷之人,她倒更愿意让别人来给她看。
“皇上特意吩咐过,要让在下给郡主诊治。蒋太医他因没诊出郡主您的梦魇之症,医术不,被皇上赶出宫去了。”南宫陌说道。
娇然微愣,说道“蒋太医哪里是医术不,…我会求皇上让他回来的。”
“郡主您还是先关心自己身体要紧,您好了,底下这些奴才们才能过得舒坦。”南宫陌看着她依然有些惨白的小脸,语气有些严厉。
娇然心想以后万不可再意气用事,惹怒皇上,不然又要拖累别人。她点了点头,示意南宫陌可以给自己看诊了。
南宫陌先拿起她手腕,号完脉,说,
“郡主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娇然听他让自己脱衣,有些抗拒。
“衣服脱了…我是御医,皇上特意吩咐了要给郡主您细细查看。何况,万一再遗漏了什么病症,怕是在下也要被赶出宫去了。”
娇然虽然觉的他说得有理,但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还是别扭,“你…南宫太医…你能否先回避一下…”南宫陌听罢,眉毛一挑,便转身去拿药箱,不去看她。
娇然叹了口气,一一将衣服脱下,旁边的侍女上来服侍,小声说道,“郡主莫要害羞,你进宫晚,不知道那南宫太医呀,是个怪胎。看咱们女人就像看那葫芦,蛤蟆啥的,没什么区别,一心只有医术,我们都猜他要么是不能人事,要么就是有断袖之癖呢…嘻嘻…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来呀。郡主,待会你可别再遮遮掩掩又耽误了自己身子,尽管放开了心,让他仔细检查一下。”
娇然听了,这侍女哪知道他曾经与自己的一夜销魂,那架势丝毫不逊于皇上,更不信她所说,躺上床后,便拿被子盖住自己,想待会他看哪儿便露哪,总好过赤条条的全裸着。
“南宫太医…郡主好了…”那侍女笑着提醒南宫太医,却见他狠狠瞪了自己一眼,难不成刚才他听到了,于是心里打颤,这南宫太医有时会拿人试药,别再记仇…。于是便躲他远远的,直躲到外间去,只留这郡主一人在床上。
南宫陌冷哼一声,便来到娇然床前,“坐起来…” 娇然捂着被子,坐在床上。
“我再说一遍,我是御医,你这样遮着,让我怎么看你伤势!”他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又有些不耐烦。娇然缓缓将被子放下,上身全裸,暴露在他眼前。
南宫陌伸出双手,先抬起她的脸,检查她脖子,肩膀,按了按问她疼不疼,她摇摇头,手又扶上她的光滑的脊背,到处按了几下,“疼么?…”娇然有时摇头,有时点头。检查完后背,南宫陌来到她胸前,一手握住她饱满挺立的乳房,捏了几下。娇然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看他,脸有些发烫。
南宫陌看她脸蛋通红,却又换了另一只嫩乳,同样的捏了捏按了按,“你不必害羞。那日在船上,不过是蛊毒的作用。…除了那不能人事,和断袖之癖之外,你那侍女说的倒是都不假。”
“嗯…”娇然轻声应道,但他的解释丝毫不能让她轻松。她低头看着他将自己乳房捏来捏去,怎么也不能把这样暧昧的检查看的云淡风轻。
“你脖子,后背,还有乳儿上的青紫,想必是皇上跟你行房时太用力了,以后要告知皇上轻一点,也不可再用牙齿啃咬,容易留下伤疤。这里更是极其脆弱的部位,这么嫩…不可再用力揉捏,应轻轻抚摸。乳头…有些肿了,待会还需抹些药膏。”他边说还边托起乳房给她示范,还捏了捏她的乳头。
“躺下…” 南宫陌命令到。
娇然知道他要检查自己那里,躺下后便用被子遮住上身,头也埋在被子里,如个鸵鸟般以为自己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了。
南宫陌看她自欺欺人的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很快又恢复冰冷之色,双手分开她的腿,让她幽穴暴露在自己面前,手指划过她的阴户,又放在唇瓣上,拨弄了两下。
“唔…嗯…”娇然忍着呻吟,这检查太磨人了。
“胯骨这里有些淤血,阴唇被撕扯得太厉害,这么着疼么?”说罢,南宫陌用两只手指夹着一片阴唇稍微撕拉起来。
“唔…疼…”
“嗯,是拉伤了。以后不可再用力扯它,更不可用力撞击,轻轻的摩擦是可以的。我说的这些,你若不好意思跟皇上说,我便替你去说。”
“不…我…我自己会说。”娇然依然躲在被子里,支支吾吾,心想这闺房之事,还要他去转述,真是荒唐。
“腿张大一点…”南宫陌一边用两个手指分开她阴唇,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挤入粉穴中,在穴口刮了几下,又转了转,搅了搅,扒的洞口咕叽咕叽响。
“唔…唔…”娇然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正经的检查,但一想到他邪气的样子,有些害怕,不敢多言。
“疼了告诉我。你ròu_xué太小,想必盛不下皇上的阳具,又因剧烈摩擦,碰撞,导致ròu_xué充血,有些地方也被cào破了皮。以后记得要等穴内充分湿润了,再将ròu_gùn放入,更不可用力硬塞,cào个数百下便要停下。皇上他力旺盛,难胃口大点,不容易满足。…你以后得顺着他,才能让他对你温柔点,越是忤逆他,怕是他越不放过你,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嗯…南宫…太医,你…你快出来…你的手太凉…”娇然受不住他在自己穴内搅来搅去,让他放开自己。
“对不起郡主。刚来进屋时忘了先暖一下手了。”南宫陌看着那粉穴有些湿润,怎么都不忍放开,
“郡主,你的两片肉瓣也似在冻的颤抖” 说完,他手指开始揉搓她的小花蕊,越揉越快。
“你…唔唔…停下…”娇然这才明白过来,他故意在戏弄她,伸出手想拉开他揉弄自己的大掌。
南宫陌见她反抗,一把拉开她手,低头用嘴含住那唇瓣,用舌头搅动起来。
“你!”娇然一把掀开被子,这怎么还…。她连忙拿手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南宫陌!你再这样,我…嗯…我喊人了!侍女就在门外,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杀了你!”
南宫陌自是知道她不敢,而且就算告诉皇上,皇上也不一定信她。于是大嘴一含,舔的更加起劲,她屁股一扭一扭的,更是让他欲火焚身,要不是侍女就在外间,他早就拿ròu_gùncào她了。
娇然见他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又气又急,低声吼他,“你…你是想害死我不成!你若想我再被皇上折磨,那你尽管cào我好了,何必在这装腔作势。”
南宫陌抬起头来,看着她急的哭了,便直起身来不再舔她xiǎo_xué,说道,“不过是逗弄你一下,怎说的这么严重,何况,你不是也动情了,流那么多yín水…”
南宫陌伸手想擦她眼泪,娇然躲开他的手,说,“你…你刚才故意那样,哪能不出水。那…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南宫陌见她躲,便起身去拿药箱,“你流水了也好,待会上药方便些。”
娇然看他居然拿出一个玉制的男人阳具的模子,走到她身边。
“你做什么?…来人!”娇然大声喊外面的侍女,却不见人进来。
南宫陌摇摇头,“你穴内受伤了,需要用这玉茎上药。别喊了,不会有人理你,她们素来知道我诊治时不喜人打扰。”
“南宫陌!你…嗯…凉!”娇然惊呼,却又不敢大声,他竟然就这么将玉茎插入到她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