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看着火炉上的药罐,一边往炉里添着木柴,一边擦了擦头上的汗。安小姐又病了,自从她到府上,印象里小姐的药就没有停过,偏偏小姐又是活泼好动的主儿,这次是因为缠着她去河边看花灯,回来就得了风寒。
她又擦了她头上的汗,想起往事,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穿越到这里已经有四年了,这个身子那时候才六岁,爹娘去世的早,留下她和小一岁的弟弟,她叫乔娇然,弟弟叫乔齐然,他们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其实自从爹娘去世后,她和弟弟就借住在舅舅家,舅舅是城里有名的大夫,家境殷实,自然不会委屈了他俩,幸亏舅舅自小不常跟他们来往,所以自己的异常才没有被揭穿,弟弟年幼不懂事,自然不会怀疑穿越的她和以前的姐姐有何不同,她就小心翼翼的过着,弟弟渐渐长大,跟着舅舅开始学医,经常随舅舅出去出诊,她有时候想,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也挺好。
可在舅舅家的第三年,也就是她十岁那年,舅舅成亲了,舅母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据说早就有意嫁给舅舅,可小舅舅一直不肯答应,她也是死心眼就一直等着,最后舅舅最终还是同意了。舅母不久后就开始为难她跟弟弟,她和弟弟处处忍让,不想给小舅舅惹麻烦。可舅母变本加厉,尤其对她甚是不满,甚至趁小舅舅和弟弟不在家把她关在柴房,嘴里还直骂她 骚狐狸,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过男人,这几年她一直极少外出,更不会跟舅舅以外的男人有接触。她觉得委屈又不知所措,她虽是穿越而来,可是前世她就是个避世的主,来到这里女人地位低下,她更不知道该如何,舅母三天两头难为她不说,最近更是想随随便便把她嫁出去,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就把自己的一生葬送了,于是她咬咬牙,带着一些值钱的东西,悄悄离开了舅舅家,并留下一封书信,让舅舅和弟弟不要再找她。
她有些不舍得弟弟,毕竟跟他相处三年,但又不希望舅舅找到他,因为她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舅母为什么说她是狐狸,舅舅这几年对她的照顾虽说都是分内之事,可细微处仍让她捉住端倪,她内心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前世她是经历过情爱的女人,自己能明白舅舅偶尔看她时眼里的热忱和欲望是什么。舅舅一向清淡寡欲,性格温文尔雅,又生的英俊高大,不少女子借看病之由与他亲近,都被他不着痕迹的拒绝,这样自律的人却唯独在与她相处时有所不同,她离家出走有些是因为舅母的原因,却内心有些庆幸舅母的出现,让她有理由离开,脱离原来那个似有似无的牢笼。
来到京城,她身上的银子快用的差不多了,可偏偏遇到小偷,被偷的身无分文,这时候是安小姐恰巧路过,看她可怜,又一细问得知她没有住处又没有工作,就让她入安府为婢。安小姐,名月贤,比她小两岁,是当今安靳王爷的独女,靳王爷虽风流但子嗣单薄,只有两儿一女。她入府为婢这一年也不见王爷对其儿女上心,大多放任自流,安小姐的生母也自幼去世,无人管教,自小刁蛮,却天性善良,要不然也不会留她,大概也是看她自小亡母,想到自己了吧,娇然比她大两岁,一年来对她悉心照顾,他的两个哥哥有时也欺负月贤,娇然总是出些鬼主意帮她报仇,而且娇然有时讲的一些稀奇的故事,很快安小姐就被她服,天天 然姐姐 然姐姐的叫着,她在府中的地位也自然不同。她想着如果自己日子要过好一点,自然要让自己的主子开心,她是有些小心思的,如果一味的忍让低调难又会落得悲惨出走的下场。
想着想着,她就听到小姐喊她 “然姐姐,然姐姐。”
听到月贤小姐叫她,她连忙进屋去去瞧,小女儿娇贵,生了病更任性了些。
“ 然姐姐,我头好疼,呜呜,我想吃梅子 杏干 还有街口那家的凤凰酥了” 她见小姐可怜兮兮的,哪是头疼,分明就是嘴馋,娇然笑笑 “ 你个馋嘴,待会熬好了药,把药喝了,我就去给你买”
其实她可以不必自己去买,可别人买的总不随小姐的心意,再加上服侍小姐的丫鬟中,只有她会骑马,来回也快,说起来骑马是舅舅教的,当初也是求了舅舅好久,没想到如今倒让她成了跑腿的了。
服侍小姐喝了药,她就一人骑马去街口那家铺子买点心,因为有点远,以前都是府里的下人陪她一起去,可府上最近好像忙着筹备什么宴会,忙的不可开交,她只好自己去了。等赶到街口,买齐了小姐要的各种点心,她骑马赶紧往回赶,此时天色渐暗,乌云密布,狂风渐起,这天,好似要下雨了!
果然不一会就下起瓢泼大雨,她心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一边骑马疾驰,一边想寻个避雨之处,不远,她便看到一破旧的茅草棚,于是就骑马过去,暂时避雨。幸好有这一棚子,不然自己都快淋透了。她见这地僻静无人 于是脱了外衣想拧干雨水,可天不遂人愿,此时远处有两匹黑马向她方向驶来,想来也是避雨的?娇然心里骂了那俩骑马的人,系上已解开的衣带。 果然 他们也是来避雨的,可等看清来人,她微微一惊,是靳王爷和他的贴身护卫林枫。
“奴婢,见过靳王爷,林侍卫” 她表面低顺无比,心里却不知骂了这眼前两位高大的男人多少遍,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地位比她高的侍卫,难不自在,何况他们一来这躲雨的小屋更加拥挤。
“ 乔姑娘,好巧,你也在这躲雨呢” 先说话的是林枫,二十几岁的模样,修长矫健,一年前小姐捡她的时候他正好在旁边,看她当时哭的梨花带雨,坐地上抹着眼泪,心想又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江湖骗子,小小年纪就演技如此,哭的以假乱真。可小姐却说要她为婢,又让他骑马送她回府,他只是个侍卫,只能照做。他将她抱上马,她对他说了声谢谢,他没回应,一是觉得小姐又捡东西回府了,这次居然捡了个人 不知如何向王爷交代,更是因为她虽年幼 身子却香软无比 媚骨天成,似有似无的贴着他胸膛,让他心里烦躁得很。于是他更加厌恶她,可后来她每每见到自己总是亲切的叫他枫大哥,故意接近自己,一来二去,他就不那么排斥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应该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毕竟是自己带她进府,又抱她下马,好似是他“迎娶”她进门的。
这时,林枫看着娇然,像是看自己的东西一般,因为王爷在身边,他不敢更亲近,就连然儿都不敢叫,而叫他乔姑娘,她不也叫他林侍卫而不是枫大哥么?
他想等着她长大就求王爷将她许配给自己,他却不知 娇然对他全无此意。她何等敏感,自然知道当初进府时林枫对她的不屑和厌恶,可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落脚之地,她为了自己日子好过一点故意讨好他,接近他,后来嘛,才发现他也不是势力之人,只是终于其主,刚直不阿,于是就把他当做可信赖之人,不再假意讨好,而是当朋友处之,而这样恰恰让林枫误会,以后引出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都是后话了。。。
“是呀,我刚买了点心回来,不想雨下的这么突然” 娇然有意无意的回答他。
虽然被他俩挤到一边,她有点不喜,可毕竟身边还有个熟悉的人,要是陌生人或者只有王爷那就更尴尬了。“啊…啊嚏…” 娇然很不雅的打了个喷嚏,此时林枫才意识到她穿的单薄,又被雨淋湿了头发和衣衫,于是顾不得在王爷面前避险,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 披上,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他有些局促,这时娇然抬头趁王爷不注意吐出舌头对着林峰做鬼脸,俏皮的很。他,很受用,心里痒痒的。
这一切靳王爷在旁却尽眼底,这小女婢不是在贤儿身边伺候的丫头么,平常看着低眉顺眼,从未引起他的注意,今天细看觉得她年纪虽小,却因头发淋湿显得楚楚可怜,衣衫也湿了,勾勒出刚刚发育的线条,刚才又微吐香舌,虽然做俏皮样但粉嫩的舌头让他也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他又看了看林枫,见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如此待她,林枫一向有些洁癖,今天却把衣服借给一个女婢,让他有些意外。
但王爷也不再多想,年轻人的事他不感兴趣,就由着他们吧。靳王爷此时已三十八岁,身材高大,又身在帝王之家,自然气度不凡,脸上棱角分明,不似林枫般年轻风流,却刚毅无比多了份成熟稳重,又因常年习武,挺拔健壮,比林枫倒更胜一筹。他年轻时荒唐事也做尽了,如今将近不惑之年已无心追风逐浪,虽有所敛,但依然有女人对他倾慕不已,凡是入了他眼的 他倒来者不拒。
此时,他看向娇然的眼神闪过一丝探究,让她有点不自在,似是要将她看穿。娇然拢了拢披风,低下头窝在角落里等雨停。期间林枫有意无意的问她几句,她也一一回答。
雨来得急,停的也快,不一会就又出了太阳。她将衣服还给林枫,骑马先告辞往府里赶去。
殊不知短暂的偶遇让他两人看她却不一样了。林枫觉得王爷并无细问,算是也不反对他俩,以后向王爷提起婚事也不会太难,心里更加明朗。王爷呢却对这个会骑马的小姑娘有些好奇,他在驶向这里避雨时分明看见她想要解衣,见他们来却嘴里念着什么 很不情愿的又将衣服系上,一般女子是不会骑马的,更何况在郊外脱衣,如此胆大不顾羞耻和平常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在让人好奇,到底哪个是她呢?
娇然回到府中,连忙将湿衣换下。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是府里的木匠大壮,他开门就见大壮手里端了一碗姜汤,二话不说走进屋让她喝下。 如果说他对林枫是假意讨好,刻意为之,那她对大壮是真心相待,从第一天进府到现在,大壮直爽憨憨的性子就让她喜欢,他们同为下人,互相照顾,大壮对她也如亲妹妹班疼惜,初遇她觉得她身世可怜,无依无靠,为人软弱,有点像自己,难走近一些,来往多了才知她真性子,诡计多端好使阴招,不知道整了府上两位公子多少次,尽管如此他对她却更加喜欢。得知她出府买点心,淋了雨回来,他赶紧在厨房煮了姜汤给她端来。
“ 快喝下,然儿你怎么也不知道戴个斗篷出门”
“ 忘了嘛,大壮,你咋知道我回来了” 她边喝着姜汤边问道
“ 林枫告诉我的,他说半路遇上你了。”
“ 嗯,我还碰上王爷了呢。” 呀,好难喝,这汤水。
大壮听到她碰到王爷不禁皱眉,他虽然看起来憨憨的,粗粗壮壮不像有心事之人,可在府上不是没听过王爷的风流韵事,也有被王爷看上的下人被纳为侍妾的。
他看着越发娇媚的然儿不禁有些不悦,林枫在她心里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可王爷不一样,有权有势也有手段,然儿如果被他看上指不定会如何,更何况王爷乃人中之龙,然儿如果像有些侍女一样也自动爬上王爷的床,这怎么能行。
“ 王爷…他没怎么样吧” 他话说出口才觉唐突。
“ 哈哈,大壮,他能把我怎样,不过还是一副离我远点的臭屁样子” 她好笑的看他。
“ 嗯,这就好。” 他看着然儿,不再多说什么,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娇然把湿了的衣服随手搭在椅子上,包括肚兜和亵裤,大壮瞧见了不禁有些囧,连忙先借口有事退了出去。娇然也好奇,刚才好好的怎么急着走了,也不多想,喝完姜汤就去伺候小姐了。
转眼到了晚上,娇然累了一天又有点咳嗽 沾着床就睡了。却不知另一屋内有个人辗转难眠,不是白天见她肚兜的大壮又是谁呢。可此时大壮半裸着上身,与其睡不着干脆坐起身来,想着娇然小巧的肚兜和娇艳的小脸,手禁不住扶向早已坚挺的下身。
仔细一看,此时的大壮不像白日般傻傻憨憨的,眼睛里尽是隐忍的欲望,有一股邪魅在眼底燃烧,他壮的上身黝黑紧实,不像木匠倒像是习武之人,腰间有一处很长的刀疤,肩膀宽厚,手臂也都是肌肉,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跟白天的他判若两人。他听到有人咳嗽,是娇然,虽然隔着一个院子,但他听力惊人,一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探识,他穿上衣服,径直走到娇然所住的房子前。
“ 然儿,你可是咳嗽了?睡着了么?” 他隔门问道, 娇然早已熟睡,再说他这一声极低,不像问她倒像问自己。他甚至能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他正要走,却听她梦中呢喃一句 “舅舅,我好想你…”
他却听的像要 救救她,她想他了。要说这男人自作多情起来也是荒唐,就因这一句梦话,他也不等什么就潜入她房间,来到她床前。她是小姐的贴身侍女所以自已一个人住,才让他有这可乘之机,借着关心她身体与她相亲。
他不再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掩饰自己,看娇然熟睡着就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他身形高大,遮住了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一片阴影将床上的娇人儿笼罩。
此夜,注定无眠。
他粗糙的大手扶上她的小脸,柔腻嫩滑,他舍不得离开,就这样就好,他对自己说,就看她几眼他就回去。可看她几眼变成了摸她几下,手指扶向她的小嘴。白天的时候看她喋喋不休的向他说这说那,说到生气时还撅起小嘴问他 对不对,问他她说的可有理,那时候他真想低头吻住她的娇滴滴的唇,尝尝她的舌头是不是也一样香甜,可表面上还得云淡风轻 笑嘻嘻的符合她。
可现在他不用再忍,往日的幻想已成真,手指滑过她的小嘴,许是她觉得痒,微微一张嘴却将他手指含住像婴儿般shǔn xī了起来。
“该死…” 他倒吸一口气,不禁骂道,因她小舌软软的舔着他的指尖,他一颤,下身有了反应。如是如此下去,保不住他会如梦里一般将她操个天翻地覆。
他好不容易抽出手指,她却似不愿,嗯的一声翻身背过他去,这一翻身,却让她的后背都裸露在外,映入他眼帘无比诱人。她竟然不穿肚兜,裸着上身,他的大掌又贴向她的后背,她感到痒扭动腰肢,这扭动却让她上半身都暴露了,被子盖在她肚子上,那已经发育良好的娇乳雪白柔软,乳头粉嫩娇艳,惹人怜爱。
“ 然儿…” 见她如此模样,手不自觉的握住她的娇乳揉捏起来,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满足只是抚摸,于是弯下身子,低头含住她的小嘴shǔn xī起来,将他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搅动shǔn xī,滋滋的发出响声,但又怕弄醒她 又小心翼翼,接着滑倒脖子,又往下吻住她的粉嫩的樱桃,shǔn xī啃咬起来,她的乳又香又甜,他沉沦其中。
此时娇然被吻的轻轻呻吟,却还没惊醒,嗯嗯呐呐的让他听了更是疯狂难耐,直把她的乳大口含住吸嘬起来,手也往下深入她亵裤中揉捏她的翘臀,拨弄她的xiǎo_xué。
就这样孟浪了她一会,他再也忍不住,直身将自己衣物脱光,下身早已坚挺,只见他浑身肌肉,阳刚粗壮,虽有几处刀疤,却更添狂野之气,下身那肉龙也是非比寻常,又粗又长,紫色青筋暴起,昂扬坚挺,guī_tóu吐着透明的液体,象征着主人已迫不及待。这样的他,就算白天在她清醒的时候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娇然,想必也轻而易举,不cào的她下不了床也是不罢休。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亵裤脱下,脱到膝盖时,看她居然阴户处干净无毛,心里惊叹不已,她实在太幼小,自己却而立之年,隐蔽于府中想安稳度过余生,如今闯入人家闺房不说,还要脱光人家,行苟且之事,自己这几年的隐忍都要葬送在这小娇人身上了。
他于心不忍,看着那光滑的下体,想要给她穿回衣衫,却手呆呆的停住,禁不住分开她的腿,借着月光看向她的粉穴。果然,粉穴光滑无毛,两片肉瓣紧闭,因为他刚才的孟浪已有些湿润,甚至在微微颤抖,他见此娇花自是更不能自持,ròu_bàng又大了一圈,他低吼一声,干脆将脱到一半的亵裤全部脱下,两手分开她的腿,低头埋向她的花穴,张嘴大口shǔn xī了起来,他卸下伪装不再隐忍,只想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在她花穴周围shǔn xī舔舐,又用舌头分开她的ròu_xué,直捣她肉洞中,肆意用舌头搅动挑逗,十几岁的小人哪经得起他这般挑逗,这时娇然嗯嗯呀呀,娇喘不断,他听了越发疯舔,用舌头弄得她下身泥泞不堪。
他见ròu_xué已湿,于是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两旁,ròu_bàng狰狞就在她穴口不远,他不急cào入她,怕她年幼受不住他的粗大,于是先用一只手指慢慢深入洞中,嫩穴见有异物,一口咬住,他不禁深吸一口气,穴嫩紧致一只手指都如此艰难,又毫不留情的插入另一只手指,他起先慢慢搅动,后逐渐加快速度,不断颤抖,小人也跟着他颤抖不已,不一会居然xiǎo_xué一紧,内喷出一股爱液,弄的他手上,肉柄上都是,yín非不堪。
他看着身下被他用手指操弄的小人,居然到了高潮,不禁受了鼓舞,如果要是自己的肉柄进入她,她岂不是高潮迭起,这样敏感的人儿,让他痴迷。
他不再迟疑,两手按住她的腿,分到最大,穴口因为高潮后一张一翕,往外吐着口水,他将她屁股微微抬起,对准自己的ròu_bàng,臀部往前一送,硕大的guī_tóu已入了嫩穴,堵住了洞口。
“啊…” 他低吼一声,只觉一阵酥麻,穴口紧紧咬着他不放,不让他进入,娇然因为guī_tóu太大撑的疼,微微皱眉,他安慰到“ 乖,然儿,让它进去quot; 说罢腰身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这粗长如胳膊般的肉龙结结实实的操入一半,只觉xiǎo_xué又暖又软,紧紧咬着它,他为了更好的cào入整根,只得左右搅动,在穴内微微转动ròu_bàng。
“嗯啊。。。” 然儿呻吟出声,他这时忍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 然儿,你忍一忍,就疼这一下,乖,让我。。。”
说着臀部一挺,全根没入,他舒服的差点泄了,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居然,没有他期待的那层膜,他复杂的看着她的熟睡的娇颜。竟然早就与人有过鱼水之欢,是谁,是她流落街头时?还是她口中说的舅舅? 还是林枫?
他开始胡思乱想,又气又恼,加上她ròu_xué此时吸着他的ròu_bàng紧紧不松,又被他入的呻吟娇喘,男人心里的兽性再也藏不住,爆发出来。
“即然你已经历过人事,我就不必忍的如此痛苦了。。” 此时的他却如杀手般冷酷,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腿,压在她胸前,这样他将她ròu_xué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青紫的ròu_gùn满满的填在嫩穴中,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巨大,他毫无顾忌疯狂的操弄起来。
粗大的肉龙在娇然的xiǎo_xué内疯狂chōu_chā,不顾床榻被晃的吱吱呀呀,也不顾然儿是否会被cào醒,他只想宣泄自己的欲望和得知她不是处子的怒气。
这样的情形,他的ròu_bàng次次深入嫩穴的样子,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次却已成真,然儿比梦中还要销魂,xiǎo_xué内九曲回肠,竟然能容下他的巨大,紧致如处子,他疯狂的chōu_chā了几百下,心中怒火和欲望暂且缓和,又开始一下一下如打桩般狠狠cào她,每一下都顶入她最深处,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ròu_xué上 啪啪作响,又因cào出些yín水,每一下都咕叽咕叽,听在他耳里很有成就感。
“真是个名器,怪不得身量都未长大 却能受得住我” 他一边cào一遍说着yín言yín语。
“ 然儿,你要夹死我么,你再夹我就cào死你个小人了”
说着,大掌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可她不知怎的还是不醒,原来她本已有些意识,却因他刚才怒火 疯狂操弄又cào晕了。
此时的他全然不知,只顾着一下一下的cào穴,一下两下,咕叽咕叽,他越cào越快,娇然又有了些意识,朦朦胧胧觉得有人在打她屁股,于是喊着quot; 别,别 打我了”
他听见她说别打她,哭笑不得,他不就是在用棍子打她ròu_xué么,一下一下的好不快活。
哄她道 “ 然儿,哪里打你了,打的你舒服么quot; 咕叽咕叽的又一阵顶弄。
他邪魅的看着身下的小人,虽不得回应,只听她嗯嗯啊啊,他咬住她小嘴,不让她叫出声,怕有人起疑,坏了她名声。
她渐渐睁开眼睛,惊恐的发现有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压的她不得动弹,下身被他固定住肆意侵犯,酸疼无比,已被cào的肿了,却还在承受ròu_bàng的chōu_chā,嘴也被身上这个yín贼堵住,他直往自己嘴里送舌头,她用手不停捶打他,但他力大无比哪能撼得动他,他胸膛很硬磨着她的乳儿发疼。她气急只知自己被奸yín却不知身上这人是谁,心里阵阵恶心,眼泪直流,只能听天由命。
他发现了她的异样
“然儿,是我…” 他不知她得知自己是平日那个憨厚老实的大壮会作何感想,今晚对他来说是意外却又是有意为之,他等她的反应,见她不信,抱她坐起来,月光让她看清他的脸,她惊的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此时的人是大壮无疑,却无大壮的神态,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的大壮怎会如此待她,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肉柄不停的在自己花穴内搅动。
“啊…啊… 嗯啊……”她穴早被他cào的敏感,禁不住呻吟出声。大壮听她娇吟便更加卖力,将她圆臀握住,托起又放下,ròu_bàng也随之挤入抽出,他又左右搅动,插入深处时左右转她的屁股,xiǎo_xué更是拧的他ròu_gùn好不消魂。娇然也被他弄的全身酥软,抵抗不得。
她虽然被他弄的无力反抗,却又仔细观察他,此时的大壮眼里尽是欲望和蛮横还有一丝冷酷和邪魅,她摇头不信,推他的胸想让他放开自己。
“怎么,不信么?”她的挣扎如蜉蝣撼大树,只能让她更诱惑。
“别乱动,我还不想再发狠cào晕了你!”
他看她小脸瞬息万变的表情甚是有趣,却也知她不那么排斥自己了,于是心里微喜。
说罢起身将她抱下床,一边cào穴一边走到屋中间,让娇然无了支柱,只能抱紧他。他很享受然儿依附于他身上的感觉。
“然儿,抱着我脖子” 然儿乖乖照做。
说着他把她两条腿搭自己肩上,环住她,让她xiǎo_xué不得不紧贴他的下腹,而俩人一低头都能看到个自己的性器如何交合,她羞愧无比却无处躲藏,因为他的ròu_bàng此刻镶入穴中是她唯一的支点,她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膀害怕掉下去。
此时的“大壮” 就这么站着开始cào她,一下一下,时快时慢,却次次到底。
“舒服么,我的小然儿”
“ 啊……嗯 大……壮… 不要!”她看清了他的脸,世上不会有如此相似的脸。此时的大壮像是猎豹,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不容别人拒绝,她有点怕他,却又被此时的他迷惑,他cào的她全身酥软,阵阵痉挛,她承认他是很好的床伴。
他听娇然认出了自己,更加疯狂的操弄,像是宣誓他的主权。
“然儿,你可喜欢我如此操你”
“ 啊…… 嗯…… 求。 你………”
“求我什么,求我将你这嫩穴再cào狠些?” 他有意曲解她的话,更加发狠得抽出,操入,又抽出,再操入。 屋里娇喘兮兮,男人低沉闷哼,还有啪啪啪肉肉相撞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越cào越狠,娇然早已泄了身,他却不知疲惫,操了有几千下,感觉自己要到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冲撞了十几下,ròu_bàng一抖,顶入她最深处,低吼一声,释放出他的种子。
射了好长时间才射完,直将她xiǎo_xué灌满。他站着cào她有些消耗体力,于是将她放到圆桌上,拔出ròu_bàng,只听啪的一声,guī_tóu出了嫩穴,ròu_xué内的液尽是流出,他见此情景,下面又硬了起来,假模假样的帮她擦了擦yín水,却又扶着ròu_bàng入了她嫩嫩的小洞,她见如此,惊呼不要,却由不得她,此夜,他不想放了她,只有他说不要,不许她拒绝。他平日如何宠她护她,也该让她回报一点了。
要是窗外有人看向屋内,只见一孔武有力的男子,正在操弄一柔弱女子,说是女子不过是女孩,阴毛都未长全,就吃着男子粗大的ròu_bàng,粗黑的ròu_bàng插在粉嫩的穴里黑白分明,很是刺激,且ròu_xué窄小 吞吞吐吐好不艰难,却又容不得拒绝,只能任由那男子摆布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女孩娇喘吟吟,不断哭诉求饶,却见那男子更加发狠,站的操的她昏天黑地,又将她放在桌子上操弄一番,女孩已泄了身不知几次,弱弱无骨很是可怜,那男子却不知休息,一味的换着姿势弄的身下白嫩的娇人儿娇吟不断,小小的人更是被逼着说出,cào我,用力cào我之类的yín言浪语。
一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过她,将已累的睡着的她简单擦拭干净便穿上衣服回到自己屋中,又跟小姐说她得了风寒,不便伺候。
娇然累极,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如果她知道入府后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此对待。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入府。
娇然醒来后已是下午,天色已暗,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下身一动就疼痛难忍。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完好的肚兜,要不是到处的青紫和红肿的xiǎo_xué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事,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经过这一夜,大壮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壮,自己呢?以后应如何待他,她缓缓走到镜前,镜子里的女娇娃如雨打后的梨花,头发散乱却更添妩媚,嘴唇微肿,脖子处也是红红紫紫,她摸了摸脖颈上的吻痕,不禁眉头紧锁。
“也许,我也只是贱婢一个,他不过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罢了。” 想起自己昨夜被他折磨的连连求饶,却不见他怜惜自己,不知节制,心想到这便对他多了一份厌恶。
她对大壮是有些不同,却从未想到跟他肌肤相亲,罢了,自己不是贞洁烈女,就当看错了人,被饿狼咬了一口,她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随手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油,不管对不对症就胡乱抹了起来,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不等她应声,只见一男子闯入,径直走到她跟前,正是昨夜那兴风作浪之人。
她连忙将衣衫穿好,往后连退几步,却因扯动下身而疼的差点摔倒。大壮急忙将她扶住,顺势搂她在怀,闻到她身上清淡的药油味不禁皱眉,不顾她挣扎硬将她抱到床上,打算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怎可胡乱用药?” 他看似责备却宠溺无比,又解开她衣衫,准备给她重新上药,却害怕自己手重弄疼她,便小心翼翼。
“放开…… 我!” 娇然不想见他,有些抵触,挣扎间不小心手打在他脸上,只听 “啪”的一声,两个人都微怔,娇然又害怕又担心的看着他,大壮看她如小动物般胆怯躲他,内心五味杂陈,更捕捉到她眼睛里闪过的厌恶,心里的怒气变成不安。虽说自己第一次被打耳光,但她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女孩,昨夜又在他身下辗转成欢,于是忍了忍,长嘘一口气,讨好的对她说道,
“然儿,我先给你上药,上完药你怎么打都行。” 说完拿出药膏给她浑身涂抹了起来,涂到敏感处也不放过,他脸上看不出何表情,却只有自己知道隐忍的如何痛苦。此时娇然知道力量悬殊也不再做无望挣扎,何况他的药膏抹上后清爽无比,又有淡淡的香味,的确不那么痛了。又见他一个大男人如此小心翼翼,姿态低微,她倒有些自责了。
就这么两个人各有心事 静静的抹完药,娇然穿好衣衫,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不必自责,就当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看他似是同意,又补充 “我也,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以后你还是我的大壮哥哥!” 她天真如此。
一般女人总会哭哭啼啼,她却想否认昨晚的一切,这让他很不悦。在她面前他想卸下伪装,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不光是身子,她的心他也想要。何时他受过如此冷遇,今天更是让一个小娇娃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没发生过?哼,你能忘记,然儿,我可忘不了昨夜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求欢的” 他故意刺激她, 一边说一边往她身上压去,看她有些慌乱,心里更忍不住逗弄她,提醒她昨夜不是他一人享受,她也被弄的高潮不断。
“你忘了,你昨夜如何yín荡,一边求我饶了你,一边用你下面小嘴绞得我拔都拔不出来,直cào的你泄了身昏过去才肯放开我?” 娇然心里真是欲哭无泪,本还没有问责他,却被他反咬一口,小脸不禁满是担忧,他见她似是当真,知不能再逗她,于是认真道
“ 放心,你还有伤在身,我是不会碰你的。不过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然儿,我不希望你怕我。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一切,我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这,你应该知晓。等我准备好一切,就带你去见我的师父,让他给我俩主婚,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然儿…”
他不觉说出如此承诺,却看娇然无一丝感动,心里难有些失落。
“ 谁,谁要让你照顾,我都不在乎了,你个大男人又何必在乎。” 她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听他许诺,虽不知真假,觉得有些好笑,但心里对他态度有些改变。于是又说了些“安抚”他的话,催他离开,他见她如此坦荡,有些不快但也嘱咐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她一人在房中怔了好久,本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搞定,却又弄的身不由己。因一夜露水情缘就嫁给别人?她不甘心,自己重生于此,只想过的自由自在,虽然是个婢子,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悠然自得,看来,她又要离开了。
她从床底翻出一个木盒,里面是她所有值钱的东西,自己没有卖身府上,只是小姐可怜她,并未给她多少工钱,但赏的东西不少,玉镯珠钗,珍珠玛瑙,细细碎碎的银子,这些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她心里拿了主意,明天一早她就去将这些换成银子,弄些盘缠,如果不够就再想办法。
这么想着,娇然吃了些东西便和衣睡下。
一大清早,娇然就起来,拿着东西去了当铺,她选了一家偏远的当铺,不远处就是有名的妓院醉香楼,心想这么远应该不会有熟人,再加妓院人多复杂,肯定也有恩客所赏之物拿来典当的,自己这点东西应该不会引起注意吧。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忐忑。
当铺的小二见她娇俏可人,一身朴素装扮,所当的东西又皆是上乘之品,难多问了几句,她只说自己家小姐急用钱,让小二看着给点,小二借口让她稍等片刻,等了许久,不见人回来。一盏茶的时间,却见小二领了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口中小姐的父亲,府里真正的主子———靳王爷!
她见此人,惊诧不已,又他从柜后走出,想必此当铺跟他有关,暗道不好,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心里抱怨自己如此倒霉,真应该好好去山神庙拜一拜。靳王爷见真的是她,呵,表里不一的小婢子,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被看的心里发毛,连忙行礼,毕恭毕敬的问靳王爷安好,心底不断安慰自己,东西既然是小姐赏赐的,她拿来典当有何不可。
靳王爷其实昨夜就在醉香楼留宿,这当铺包括这妓院名义上是他好友东方轩宇所管理,但背后真正的主人却是他,这里也是他搜集情报的据点。昨夜他办完事,就未回府。早晨便和东方一同用膳,却见小二向东方禀告,说是有人拿了宫里的东西来典当,他本不放在心上,这种事让人打听清楚送了衙门就行。他想估计是哪个无名小贼不识货,偷了宫里的东西来当。
东方轩宇拿起小二手中的盒子,挑出一串玛瑙手串,不禁问道:“哈,靳兄,你看,这可不是月贤过生日时,我给她挑的玛瑙手串么?就此当了,让我好生伤心呢。”
靳王爷不管他嬉皮笑脸,细看果然是有些印象,又看盒子里大半是自己女儿所得之物,有些是皇上赏的,有些是自己给的,不禁皱眉问道:“来典当之人是什么模样,可知道他姓名?”
小二被王爷气势吓到,赶紧如实禀报“ 是一女子,十来岁的模样,一身青衣,长的…长的…甚是好看,声音婉转,不像是……”
东方轩宇一面听小二说着,一面仔细端详装珠宝的盒子,虽然全身木头所雕刻,却甚是巧,上面各种动物栩栩如生,他拿起来再一瞧,原来十二生肖皆在上面,好一个能工巧匠呀,又见盒子下方刻着 “娇然”二字,他不觉念出声来,想必这是盒子的主人,只觉这两字已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是否人如其名呢。
靳王爷听他说出自己府上女婢的名字,不禁疑惑。轩宇把盒子递给他,他恍然大悟,又想到小二的描述,就是她了!
“看来,靳兄府上出了内贼,不过这贼子也太笨了,不知道这些东西普通人是不能穿戴的么。还拿来典当,哈哈哈哈!” 他故意调侃,却见安靳不怒反笑,眼里闪过狡黠,便起身对他告辞。
“东方兄,我府上的小贼就让我亲自去处理,你先自己用膳吧。”说着大步流星,向当铺走去,心里念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娇然儿!”
如此这般,才有这当铺的巧遇。那盒子是大壮给她做的,他经常用些边角料给她弄些小玩意,讨她开心,她早上又走的急,忘了换掉。要知道如果是这个盒子让靳王爷猜出是她才来此“审”她,她肯定又多怨恨大壮一分了。
“东西哪里来的?” 他不怒自威,抓着这个机会,想好好“审审”她这个“小女贼”。
她心底是有些害怕,强装镇定。
“王爷,有些是小姐赏给我的,有些是别人送的。”她不敢看他,只觉他越走越近,自己又把头低了几分,做乖巧模样。
“哦?是么,你可知这些都是何物?价值几何?”他见她头低的恨不得埋入地中,便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直视他,却见露出的颈子下点点红痕,他御女无数自是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不禁眼里瞧她更阴郁了几分。如此不守贞洁之人,留在贤儿身边岂不是带坏了她。
“你说是贤儿赏你的?可有证据?我知道她素日对你不错,赏些东西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不是你这等来路不明的贱婢所能佩戴的!quot; 他说罢,狠狠的捏她下巴又将她甩在地上。娇然一个不稳,倒在地上,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不说,身上因为本来就未痊愈,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她又羞又怒,这个靳王爷阴晴难测,如此诬陷她又骂她低贱,她倒也不想再装傻卖乖。
“这些真的都是小姐赏赐给我的,奴婢不曾撒谎,不信王爷您可以请小姐来当面对质!quot; 她说的不卑不亢。“我自知低贱,配不得这些首饰,可小姐赏给我,就是我的东西了,奴婢不知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哼,你可知有些乃宫中赏赐,私自拿来典当就不怕官府抓你,关个几年不说,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他见她不明事理,甚是生气,又见她不过被轻轻一推,怎么就像是受了大刑,爬都爬不起来,未也太娇气了些。
娇然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事态有些严重,来到这里才几年,又不曾跟皇家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这里的禁忌,都怪自己当初没学好历史,自己来这里如抓瞎一般碰壁不少,现如今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了。
“王爷赎罪,奴婢自小流落在外无人教养,不知其中轻重,可就算再怎么忍饥受饿受尽欺辱也不会行偷盗之事,何况小姐又对奴婢有救命之恩,怎会忘恩负义,望王爷明察” 说到此处,她不禁眼泪朦胧,风雨欲来。王爷自是看出她自做可怜状,虽半真半假,却哄的他心里有些涟漪。
“都怪奴婢一时贪念,觉得这珠子簪子的虽是好看,但不能食又不能喝,留着没用,才想要换成银子,夜夜枕着才安心。今日多亏王爷在此,奴婢才牢狱之灾,王爷英明神武,肯定能给奴婢还个清白!”只听此时屏风后面一阵轻笑,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正是刚才的东方轩宇,他好奇究竟是何女子惹得靳王早饭都顾不得吃,来管这芝麻大的小事。躲在屏风后观察了一阵,这小娇人,比他醉香楼里的姑娘都善变,一会徉装无辜,娇柔可怜,一会又义愤填膺,现在居然拍起靳王的马屁来,有点意思。
乔然此时眼里尽是泪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隐约觉得来人一身白衣,道骨仙风,让她想起她的小舅舅,小舅舅给人看病时也爱一身素衣,骏逸清爽。不自觉中想起以前在舅舅家,被宠着护着,现在却跪在人前,委屈奉承,不禁悲由心生,哭的更加厉害。
“哎哟,小姑娘怎么一见我,哭的更加伤心,莫不是我长得凶神恶煞,吓到了姑娘?” 他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眼里似含情似依恋,倒不像在看他,让他莫名奇妙。但他一向心软,她这么楚楚可怜,柔若无骨,又这么“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本来还想看好戏呢,此时却只想帮她。
“姑娘不必惊慌,我是这儿的主子,你既然想要换些银两,这无不可,可其中的宫中之物,姑娘还是别拿着的好,至于其他的东西嘛,我会吩咐小二折现了银子,稍后送到府上,亲手交给你,如何呢?姑娘可否告诉你的姓名” 他知她名字,但故意问她。
“乔。。乔娇然”呆呆的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似是很满意。这峰回路转,她又想,怎么就不审她了,还给她银子,还要送到府上,一时不知所措。
“乔姑娘,你现在,可以走了!” 娇然听他说是让自己走,又转头望向靳王爷,眼里满是哀求。靳王看了看轩宇,又看看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罚她,可如今好人都让东方宇轩做了,觉得无趣,就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吧。
娇然明了,抹了抹眼泪,赶紧起身道谢,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她匆忙走远,靳王爷问到 “ 你认识她?”
“不认识” 东方答道。
“那你为何帮她?” 靳王不信。
“靳兄,你明知道这些首饰不是她偷的,看她也不像为非作歹之人,又为何逗她呢。莫不是对这干瘪小丫头起了兴趣?噢。。。我说呢,昨夜靳兄怎么尽是招些刚来的雏儿伺候,其中一个倒是真有些像她!” 靳王被问的有些烦躁,没好气的说:
“我看对她有了心思的是你吧,我要看上一个女人,何须这么事!她不过是贤儿的女婢,多问了几句罢了。”
“我竟不知,靳兄对月贤如此上心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可是深感欣慰呀!” 他的妹妹嫁入靳府,生下月贤不久后便去了,他这个做舅舅的,却也不常去看望她,每每见到她就会想起妹妹,不心里有愧,不过以后,他倒是想要多去看看了。
此时,靳王爷心里寻思着,不能让娇然在月贤身边伺候了,她身上那些狼藉的吻痕,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如此带坏了自己的女儿,何况今日东方也帮着她,着实让他不安,倒是小看了这个贱婢。于是又说些了无关紧要的事,便也离开了当铺。
娇然回到府中,坐立不安,不管那白衣男子是否真的给自己送银子来,终究算是帮了自己,自己存的细软打了水漂,虽然有些不甘,可总算平安无事。其实她最担心的是王爷会不会放了她,这事来的蹊跷,又结束的如此诡异,她实在没谱,隐约觉得王爷肯定还会难为她,甚至把她赶出府去。想到此,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想趁机逃走,但自己已经身无分文,而且如此就走掉,小姐知道后肯定伤心,被自己信赖的人背叛抛弃,难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她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于是决定留下,不再想后面的事情,过一天是一天。她因为当铺的事心里感觉愧疚,于是对月贤更加上心。
然而,这几天风平浪静。只是娇然因为有心事,对大壮心不在焉,见了面只是淡淡叫一声大壮,便不再多言,每次大壮都想拉住她问她为何失魂落魄,是因为自己么,却几次忍住,给她时间适应。再说 过几天就是王爷的生辰,这次据说皇上也会来,为了迎接圣驾,他的活也多了起来。
”然姐姐,你说这次父王生辰,我该送他什么好呢?” 娇然听得提起王爷,有些心怵,也不知该如何给小姐出主意,正想着就听见有人往她们凉亭走来,嘴里说着“ 贤儿送父王什么,父王都喜欢!”
“父王!”月贤见父王突然来看她,心里高兴,急忙跑着扑到他怀里。娇然抬头看王爷来了,王爷怀里抱着小姐眼睛却盯着自己,心里一慌。
“奴婢见过王爷。” 娇然差点忘了行礼。王爷缓步走入凉亭,抱女儿坐下,却不让娇然起身,径自同月贤玩了起来。月贤觉得今日爹爹有点不同,对她好温柔、和蔼,不同往日匆匆看过她就走,小孩子心思单纯,高兴的黏在自己父亲身上,早已忘了娇然。娇然一个姿势半跪在旁边,也不知王爷是有意无意,她就持着身子,两只脚早已酸涩,颤颤巍巍,靳王爷见她小脸通红,快要倒了,于是撇了她一眼,说了句“ 起来吧”
“谢王…” 不等 “爷”字出口,一个没站稳,歪倒在地。这时月贤才注意到她,连忙问道:
“然姐姐,你可有摔倒,快让我父王给你瞧瞧,你不是说他是征讨北疆的大英雄,还会医术,救治了无数将士呢” 月贤提起父王无比自豪。靳王听她背后夸自己,有些意外。
“我会医术?她告诉你的?” 他半信半疑,不知娇然存着什么心思。
“是呢,然姐姐经常给我讲大英雄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您!”
其实是,娇然见她有时会思念王爷,可他好似不怎么对自己的儿女上心,更很少来看她,于是就把自己听来的八卦讲给她,有时也把舅舅行医救人的事迹安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