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嘶”着声起来时腿都发软,肩头和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更不用说别的地方,腰侧有他用力时按出来的痕迹,紫红淤青一片,落在白嫩娇弱的皮肤上,看着都觉得疼。
沉倾扶抱她去清洗时,发现那粉色的细缝被撑出椭圆状,有点合不拢,娇嫩穴肉红肿,往外淌着红红白白的黏液,花瓣破了皮,几乎被他捣坏。
阮昭趴在床上,沉倾扶给她上药。
他手指轻蹭了蹭,“疼吗?”
阮昭忍着痛踹了他一下,“你说呢!你弄的!”
“行,我弄的。”他很有耐心地涂抹药膏,声音带笑,“下回轻点。”
阮昭愣怔了下。
还下回?
还轻点儿?
阮昭再也不要相信他了。哪次轻了?每一次做都是留下不太愉悦的记忆,四肢百骸的疼,疼到她想忘记都难,逐渐堆积,现在她是真的怕了,是真的受不了。
“呜呜呜沉倾扶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真的好疼!”
小姑娘一边抹泪一边哭着控诉他的行径,哭腔软绵绵的,引得人心软。
他往她臋上软肉拍了一下,“你说什么?”
阮昭不吭声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搭,故意装傻:“你别问我,我失忆了。
“……”
行吧,他还偏就吃她这套,说一句都舍不得了。
沉倾扶陪着阮昭去医院,看完周兰之后才有时间去图书馆那儿补笔记。
最近功课落下好多,很快又有一场重要的联考,她还没复习完。
攥着笔对着一道数学题想不出思路,时而咬一下笔帽。
沉倾扶就坐在她旁边,一只手撑着脑侧看,嘴角轻勾,将练习册拿了过来。
“诶——”
阮昭眼睁睁看着他抢过去,“你干什么?”
“不会?”
“……”
对着发呆都有十分钟了,草稿纸上还密密麻麻演算了一大堆,愣是没写出对的。
“不会早说嘛,”他啧了一声,笔下唰唰地写着,“男朋友教你。”
阮昭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他?就他?那个天天迟到早退翘课还不考试的沉倾扶,会写……吗?
但是结果不得不让人折服。
黑色中性笔字迹流畅,就和他这人一样,提落续顿恣意遒劲。阮昭对了下答案,偏偏还是正确的。
沉倾扶轻扣了下她脑门,将人从震惊的呆滞中拉回来。
“至于反应这么大?”
阮昭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帮忙讲解一下。
沉倾扶的思路要比标准答案简洁很多,省去了不必要的繁琐步骤,过程清晰。
“你、你怎么这么厉害?”
沉倾扶忽然往前凑了点,快要将她包围,“现在才知道?”
一直都很厉害的好么。
“你不是对成绩好的男孩子有好感?”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笔,“我就随便发挥点这方面的优势。”
阮昭不是很懂,她什么时候说过她对成绩好的男孩子有好感了,是在说梦话时说的吗?
接着就听他边转笔边随意道:“下次你男朋友也考个年级第一给你瞧瞧。”
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认真去做,就一定能做到。
沉倾扶像是生来就有这种值得自信的天赋。
阮昭简略回想了下沉倾扶过往的“光辉事迹”,暗自腹诽,大哥,你得先不睡过头按时参加考试还不交白卷好吧?
“不相信?那打个赌。”
***
【沉倾扶:实不相瞒其实那十分钟里我想变成那支笔。
阮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