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往她脸上抚了下,红色掌印在那张清冷美人脸上格外刺眼,像是美无暇的瓷器上留下一点裂缝。
“你最好乖一点。”
他扣住她只手腕,贴着身覆近。
“滚开,变态!”她胸口起起伏伏。
可是反抗没有一点用。
衬衫扣子散开,他解开黑色西裤腰带,去掰开她不自然并拢的双腿。
她好像深陷窒息的海底,被带着刺钩的藤蔓纠缠住,不管怎样都挣脱不开,逃离不得,视线黑白陈朽,遍地都荒芜。她拼命呐喊挣扎却越坠越深,无人回应,寂寥黑暗漫无边际,绝望到连自己都要放弃了。
眸色浓稠的男人扶着狰狞粗硬的性器抵住她的柔软,在边缘滑蹭。
她太紧致了,得慢慢进去。
一根手指缓缓试探。
只是还未完全插入,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痛感,随即是脑袋,顾修整个人被狼狈撂到地上。
“谁……”
一句话消了音,迎面就被砸了一拳,眼镜被砸得破碎,掉到地上,接着冲着鼻梁又是一下,鼻血缓缓往下流。
受过专业拳击和散打训练的人,懂得如何以最不劲的力量让对方吃痛,可以平静到面无表情。但是此刻沉倾扶全身血液逆流,脸上情绪暴怒,似是使出了最重的力气。
拳拳闷在筋骨皮肉里的单方面殴打。
披着一身好皮囊的少年,眉眼清冷,下颌紧绷着,性情寡淡得半点不饶人,手上力道失了控制。
直到一只小手在身后颤巍巍拉住他。
虚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拉力,还是把他理智拉了回来。
女孩紧抿过的唇瓣泛白,“别、别打了。”
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沉倾扶侧头看着阮昭,一双月牙似的眼睛里沾了晶莹水光,脸上不知道是水渍还是泪痕。那一刻他觉得他身体里某种之前死掉的东西又复苏了。
沉倾扶一脚踹开地上抱着头的人,在墙上发出一声碰撞闷响。
他甩了下手,烦躁道:“妈的,打累了,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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