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被人摆了一道。
似乎已是多说无益。
晕晕沉沉地道谢离开,阮智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跳梁小丑,在国王面前演着独角戏,和那个女人相比,他的手段和能力,真的差太多。若他的母亲也能有孟冉婷一半的坚毅……不,那样的话,追溯他的源头,又该从何说起,犹如命中注定,不可扭转。
在这个未摒弃男权的社会,竟然真的存在如此风云的女人,阮智霖坐进驾驶座,已经不在乎酒后驾车被查的几率,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女人送别前高深莫测的眼神。
如谜一般警示着他什么,但他深处迷局,双目被遮掩隐蔽,什么也看不清。
罢了,事已至此,对他而言,全都无所谓了。只是这案子又要继续荒废下去,霍连夜已经出手,那下一任负责此案的组长,想必也是和他差不多的结局吧。
最无力的莫过于此,明明知道故事的始末,却无法对别人讲起。就算他现在把已有的证据和完美的推断地交给上层,估计也不会有人打理,当真可怜了那些枉死的人。
该拾拾东西了,他的档案,他的思维设计图,要全部销毁,不留痕迹。
于是赶紧给警局打电话:“小刘,帮我拾一下办公室,再等十分钟左右我就到了。”
如期回到办公室,白板上的框架关系图被擦得干干净净,他的东西也都封到了同一个集装箱里,全局只有小刘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白板前抠手指,还是那副傻里傻气的样子,阮智霖见此一笑,这个被他挖苦最多的傻姑娘,却是唯一一个肯听他话的人,倒也单纯。
毕竟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全铺盖走人是难的,他平时不近人情,却也有人记得他。
“调个办案组吧,在这个案子里,永远别想出人头地,”他大步走进,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东西,顺便好心提醒,毕竟,跑案子的人都不容易。
“话确实是这么说……”小刘好像喉咙里卡住了什么东西,有些说不出话,“可这案子已经查了好久好久,想放下,很难啊……阮sir你知道,其实,你是我这几个上司里,办事能力最强的,可惜……”她没有说完,话里是掩藏不住的伤感。
“总会有更强的人出现,”阮智霖敷衍道,当然,是出现在别的案子里,“今天晚上的飞机,帮我给其他同志带声好,我拾好东西,就不再回来了。”
“这、这么急,总要送送行什么的吧!哎呀来不及招其他人回来了,阮sir你坐,我去帮你买杯咖啡……”说罢小刘急匆匆地跑出门,阮智霖看着她左右摇晃的背影,竟被逗笑了,马大哈的姑娘,也不晓得她带没带钱包。
以前自己很少喝咖啡,今天,就破一次例好了。
好了 可怜的娃儿已经被我玩死了....
后面再让几个人腻腻歪歪一段时间 也该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