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
“嫌疑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姑且当做同一人犯案处理,凶手的学历智商很高,而且有一定经济实力,但是缺乏目击人,我们找不到切入点。”
阮智霖感觉自己又听了一堆废话,这种东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指望能在他们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闭目养身,储存力,还不忘毒舌一下,刺激刺激已经满目沧桑的办案人员:
“难怪你们上一任队长会被调离,这样一群猪脑子,再花上一百年也破不了案。”
您还是含沙射影地骂人吧……
说话一次比一次直接一次比一次恶毒,小刘感觉自己鼻子都酸了,而且被说成猪脑子,实在是火大又不甘心,所以她奋起,代表全组人员质问这个摸不清来历的新上司:
“那阮sir有何见解?”
阮智霖似乎猜到他们会这么问,漫不经心地转着椅子,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呵,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小刘是吧,去把人都招过来,叫你们看看,什么叫差距。”
如此轻狂张扬,一副欠揍的样子,小刘不服气地跺跺脚,通知全组人员开会,这样一个刚出师的黄毛小子竟是此般的颐指气使,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们怎能彰显自己的立足之地。
桌子椅子杂七杂八横着的办公室,阮智霖揉揉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不愿看台下一块一块散发着汗臭味的大老爷们和外表形似姑娘的女汉子,他很担心在这个地方再呆几天,自己的眉头就会变成二郎神,中间长一道谜一样的红印。
哦,那真是太喜感了,他自己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阮sir,都到齐了,”小刘举手,代表全组人员请领导发言。
这群人就跟没长熟的洋葱一样,剥都不用剥就能看到中心,他们在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他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太容易遭到非议。
他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犯罪心理专业,生长在国外,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虽说出身不大好,但从父辈看下来,在b市也算有点背景,他一毕业就进入公安系统的高层,参与一些难办的案子,虽说年轻,但也亲力亲为了不少案件,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瓶颈。
犯罪心理在华夏国不算热门,以至于探案时都忽略了其重要的作用,也没有很明的犯人刻意隐藏自己的动机,总之,回国一年半,他都过得很顺利。
只是这次的案子,好像有点复杂。
不过,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他都是“天才”,以至于,天才的世界,不允许失败。
双手撑在讲台上,阮智霖傲视群雄,“首先,你们犯了一个错误,便是假设各个案件相互牵连,同一人作案。我赞成前者,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抛尸案,但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了连环杀人案了怎么还能不是一个人?”底下传来了不和谐的质疑。
阮智霖没有恼,继续用他那刻板的声音回应: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凶手不是同一人,却还在连环作案,只能说明,凶手,有两个。”
好吧往下的几十篇可能要走走剧情路线,,新出来的小伙儿在后面戏份挺重的,,不过不会抢走主角光环的,,而且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