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若是倭人的话,老爷子会不会同意延请呢”我问宝亭.
“爹他恐怕不会吧”宝亭斟酌道:“不过贱妾可以试一试,哥哥可是有合适的人选吗”
原来老爷子已经彻底放手了,宝大祥复兴的千斤重担竟完全压在了宝亭肩上,或许老爷子连我也一并算计在内了.
想到这儿,我胳膊一紧,爱怜地道:“宝亭,苦了你了.”
宝亭眼圈顿时就红了,小手偷偷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不断地写着“相公”两个字.
我哈哈笑了起来:“相公虽然没有合适的人选,可别人可能会有,宝亭,这就要看宝大祥究竟气运如何了”
宝亭晚上并没有回宝大祥去.
从感激到依恋,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感情上的每一小步或一大步,沐浴在爱河里的她已经愈陷愈深,无法挣扎,最后只能沉沦在我的一片柔情里.
“爷你真的坏死啦”
我坏吗男人的好坏真的有不同标准吧当我把小弟弟推进那火热的后庭,身下的玉玲发出的是和宝亭一样的娇嗔,只是玉玲是心满意足的欢喜,而宝亭却是异常辛苦的幽怨.
其实放过已经有心献身与我就来的宝亭,我心中挨得辛苦.虽然我并不在意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就把女儿家哄上床,可宝亭毕竟不一样,她是我心目中的正妻大妇,总要和旁人有些不同吧
于是穿着亵衣睡在我床上的宝亭只能听隔壁的我翻云覆雨,到了二时分,才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第七卷第十章
“宝亭,鸡鸣五了.”
“嗯是喜鹊叫嘛”
“宝亭,天放亮了”
“嗯十五的月亮十八圆.”
直到日上三杆,宝亭才恋恋不舍地从我怀中爬起,虽未真个销魂,可宝亭也心满意足了.
只是她却不肯让我起来,自个儿对着镜子好一番梳洗,都打扮妥当了,又叫伙计送来早点之后,才服侍我穿衣洗盥,又服侍我吃饭,竟十足一副妻子模样.
“贱妾不日即往扬州应天处理那边分号的善后事宜,正巧师娘也要回扬州,贱妾就随她们一道去,夫君大人且放宽心.”宝亭笑道,见我若有所思,便问还有什么事.
“为夫相信你有自保之道,”我轻捻了她的脸蛋一把:“宝大祥根基深厚,或许还和江湖有些渊源,要不你这手易容术可就没了来历.不过,江湖日趋紧张,宝亭你还要多加小心.”
我想起了六娘身边的庄紫烟,这丫头江湖不见其经传,人机灵,武功又高,倒是最适合给宝亭使唤的,反正无论水旱两路回扬州都要经过苏州,届时向六娘要了她服侍宝亭,路上也安全些.
宝亭微微一笑:“既为君妇,岂敢相欺爹爹早年曾救过一位江湖女子,后来嫁给了爹爹,就是贱妾的四娘,四娘无儿无女,待我如同亲生一般,这易容之术就是她传给贱妾的.”
说着她眼睛一垂,声音渐低道:“她还传了贱妾一样奇术,若是贱妾不从,任谁也破不了贱妾清白之身”
早听师父说起过江湖上确有此等锁阴奇术,却不成想叫宝亭学会了,我心中大定,倒想拜会一下这位四娘了,宝亭看出了我的心事,说等于归郎君了,再见四娘岂不是名正言顺,说话的时候,她满脸俱是憧憬.
正午,西子湖畔楼外楼.
远远望着这栋掩映在湖光山色中的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玲珑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而玲珑那声清脆的“yín贼看剑”也似乎又回荡在我的耳中.
“yín贼看剑”
我正陶醉在往事的回忆中,突听楼外楼上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一道剑浪在骄阳的照耀下带着刺眼的光芒如天河倒挂一般从楼上倾泄而下,气势竟颇为不凡
我这才想起来我今天是来决斗的,虽然我已经有心化干戈为玉帛,可对方看来和我想的并不相同.
铁平生那张憨厚的脸上布满了怨怒,那剑法也带着凛然之气,显然他真的要和我决一死战了.
云破、月来、花弄影.
斩龙刃在我手中如同精灵一般跳动着,我眼前的那股剑浪顿时失去了形状,剑势霎那间便被我分割的四分五裂,那把精钢剑也被斩龙刃段段震碎,在半空中划出十几道弧线激射而出.铁平生的攻势就像冰河开裂,立刻溃不成军.
“饶尔不死,去吧”
“士可杀不可辱yín贼,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