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有钱你还怕找不到娘们吗?
你要是离婚了,会有许多小美妞,上赶着嫁你。
男人听他这么说哭笑不得,只道,再好的女人,恐怕也无福消受。
手头上的两个,都够受,可没那个力,四处拈花惹草,这话明显,带着刺,副镇长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现在发愁的可不是他。
期间服务员送来一壶碧螺春。
两人相对而坐,端起茶杯细斟慢饮。
把来做客的战友抛之脑后,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不知怎么的,余师长突然提出要借副镇长的手机一用。
“你的没电了?”
副镇长方才还看他用来着。
“不是,你给我拿来!”他含糊其辞,伸手就要。
对方贼兮兮的看着他。
“什么事,还跟我藏着掖着,你要是不说,我可不借。”他打趣道。
余师长满脸的不耐烦:“你给我拿来得了。”
“你可没有求人的样儿!”
话虽这么说,副镇长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
男人点开,看到有密码锁,便问清了数字。
接着,点开键盘,开始输入,屏幕闪动,进入主界面。
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几下,便被挂点了,再拨的时候,还是没回应。
不知拨了多少下,他终于放弃,将手机闷闷不乐的交回好友手中,对方打开后,扫两眼。
直觉有猫腻,便问:“这谁的电话?”
“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田馨的吗?”副镇长颇为自信。
“嗯!”余师长也不卖关子。
男人长叹一声,嘴里不住的嘀咕:“你这个年,我看很难过消停。”
余师长端起茶杯又喝了几口,没有反驳,跟着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语气平常的问起,副镇长啥时候回家?
对方并未直接回话。
端起桌面的杯盏抿了一口。
跟着颇为狂妄的说道:“我家那口子,早都分房了,什么时候回去,无所谓。”
余师长听闻此言,并不意外,毕竟好友在外面胡搞,人尽皆知,他爱人能忍让,也是不容易。
“哎,雅琴要是有弟妹这般通情达理就好了。”男人抱怨。
“屁话,她不作不闹,是因为我没少给家用。”副镇长连忙反驳。
“多少?”
“1个整数。”
男人先是一愣,跟着摇头苦笑。
“你还真大方,我没那么多钱。”
他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大头都给了田馨。
妻子有手有脚,并且勤俭节约,平时没什么花销。
他的工资,大部分归对方支配,小部分自己留着。
尽管现在吵闹的不可开交,仍保持着以往的习惯。
雅琴也是太过老实,不知道他背地里的小九九,若是知道有许多外捞,没有上交,非跟其翻脸不可。
现在最值得庆幸的便是,自己独揽经济大权。
丈夫的心不在她身上,若是连钱财都看不住,那才叫人崩溃。
不过,女人也不傻,丈夫要给田馨的补偿,从哪里来呢?还有许诺给孩子买房?
她也怀疑,对方的能力不止如此,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胡闹。
“别谦虚,有钱一起赚,等你去了c市,当了军长,肯定大有钱途,到时候恐怕看不上我们乡下的土鳖。”他调侃道。
余师长撩起眼皮,淡淡扫过来。
“能不能说点靠谱的?”男人佯装生气。
“我就算怎么变,你也是我最好的哥们,这点永远不会变。”余师长言之凿凿。
随即老气横秋道:“人呢,越来,越不喜欢交新朋友,因为一切都要从新来过,实在是太累,所以朋友越久越好。”
“嘿,成,有你这些话就成,我就怕,我哪天倒了灶,混不下去,若是投奔你,可不能不管。”副镇长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男人只觉得他话中有话。
可又怕人家只是无心之言,自己过分关切,也不太好,于是爽快的点头。
余师长跟副镇长又聊起了,待会儿的住宿安排:两人家里都不方便,副镇长向来没有带人回去的习惯。
而男人偶尔为之,如今却怎么都不成。
偌大的宅院,冷冷清清,除了老太太就是他?而且还要准备早饭?谁做呢?或者买点?如此麻烦,还不如住宾馆,或者洗浴。
洗浴的包间也不错,只是进出都要经过洗浴区,多有不便。
两人决定问问战友的意思,半个小时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对方红光满面走进来。
拍着胸脯,笑的就像偷腥的大脸猫。
余师长当然知道,他被人伺候美了,才会如此。
打趣道:“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妞儿,还行吧?”
“呔,也就那么回事!”战友含糊其辞。
“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他娘的,可没少花钱。”副镇长闷声道。
“你,小气吧啦,去山东,我肯定招待的,比这强!”他豪气干云道。
听闻此言,两人笑而不语。
跟着问起了,他晚上要住哪?
战友倒是很随便,有地方就成。
末了,谁都不愿意动弹,就在洗浴又开了两间豪华套房。
老小子嘴里说不用,太破,可住起来,比谁都开心。
副镇长和男人毫不吝啬,这点花销不会放在心上,及至看到两人都不回家,战友有点感动。
劝说两人回去,都是好朋友,不必如此客气。
余师长找了个由头,敷衍过去,副镇长更是大放厥词,说是,在家里他就是天王老子,谁都管不着。
战友再次叮咛,千万别因为他。
弄的夫妻失和,两人嫌他啰嗦,很快岔开话题。
家有家的好处,外面的浪荡天地,也是繁华所在。
余师长和副镇长住的是套房,两室一厅,厅比较小,卧室的空间较大。
冷不丁换了环境,男人还有点不适应,本以为睡不着,可没成想,头落在枕头上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余师长的睡眠质量很好。
由于最近发生了太多糟心的事,所以难以成眠。
失眠的后果很可怕,醒来的时候,总能看到枕头上好多碎发。
哪怕自己是板寸,也难以阻止脱发,这令其非常苦恼,但又无计可施。
倘若田馨的事情解决后,还这般,就要另做她想,毕竟谁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秃子。
一夜无眠,早晨起来,洗浴备有自助餐点,吃饭期间,三人坐在一起商量,研究今天如何消遣。
恰逢周末,时间比较充裕。
副镇长提出去温泉,或者进山打猎。
战友对温泉不感兴趣,倒是对山里的景象,比较好奇。
余师长皱着眉头,很是为难,因为今天他有事,还是特别重要的事。
副镇长翻了个白眼,告诉他,该干嘛就去干嘛,等到事情结束后,再来跟他们汇合,余师长这才释怀。
就在早餐结束后,回了单位。
坐了个把小时,将手头要处理的事情,有条无紊的完成,这才给田行长打了电话,约定了时间。
也没多事,对方选了单位附近的咖啡馆。
余师长到的时候,田行长就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朝往观瞧。
男人见此,便皱起了眉头,拎着公事包往里走,只是这公事包鼓鼓囊囊,很是引人瞩目,而田行长的眼珠子就长在上面。
余师长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上午九点多,咖啡馆里没什么人,生意冷冷清清,可就算如此,男人也不放心。
“咱们换个地方谈!”他语气生硬道。
田行长看在钱的面子上,也没说啥。
他的想法很简单,拿钱,把协议签完走人,在大厅足矣。
服务生过来后,便被引领进入雅间。
相对而坐,余师长点了咖啡,便将对方打发掉。
服务生面上毫无波澜,可心理却骂对方小气,没钱却又要摆谱。
这也就是上午,没客人,若是中午,人多的时候,绝对要有最低消。
他好菜牌,转身离开,房门关上后,室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老田看到他,就有揍人的冲动,所以不想多呆,率先开门见山奴奴嘴道:“钱带来了吗?”
余师长将公事包往桌面一甩。
啪的一声闷响,传入对方的耳中,堪比铜板叮当响。
钱是好东西,可心理也不是滋味:自己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就被个老杂毛给睡了,真他娘的倒霉。
余师长打开公事包。
里面的钱砖齐整排列。
田行长下意识的便要去拿。
男人却将拉链锁死,顿觉好友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反悔吗?”田行长冷声质问。
“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余师长悠悠道。
他财大气粗的,从鼻子里喷出冷气。
“别在我面前吹牛逼,你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他出言讽刺。
余师长轻慢的目光扫过来,不以为意的勾起嘴角:“你别看不起我,如果将来我给你一千万,你会成全我和田馨吗?”
田行长听闻此言,怒不可遏,当即拍案而起。
“放你娘的狗臭屁,还敢惦记我姑娘,你死了下辈子,都别想。”他声色俱厉的大喊。
对方的话,就像一记沾着冷水的皮鞭,抽得余师长有片刻的,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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