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欠身,转身离开,曹德璋推开房门,发现室内一片漆黑,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陡然通亮。
房间很大,分里外套间。
他站在客厅内,踩着红地毯,向前走了两步,接近浴室,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里面有人在洗澡。
曹德璋挑着眉毛,心想原来还是这么个内容。
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是怎样的绝色,索性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走进里间。
一张大床放置在屋内,非常显眼。
纯白色的床单,肃然而干净,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摆着衣柜。
房间不大,也就是个休息的,还是客厅宽敞,男人转身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着女人出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大姑娘。
那女人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嘴角带着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着,及至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哆嗦。
曹德璋翘着二郎腿,本以为对方是害怕,实则不然。
姑娘年龄不大,长的大鼻子大眼,却是眉目含春,俏生生,尽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难看出姿态苗条。
“主人”
女人来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男人以为听错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质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姑娘重复了一遍,她媚眼如丝,十分动情,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去舔曹德璋的鞋。
对方穿的是皮鞋,皮质优良,软中带硬,在郊外走了一遭,鞋面上沾染了许多尘土,却是不太干净。
可女人并不嫌弃。
姿态谦卑,舌头扫过鞋面的每一寸,又想去舔男人的脚踝,却没想对方抬腿,不轻不重的踹在她的肩上。
“啊”
女人惊声尖叫。
曹德璋是想明白了,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这是个sm游戏s为施虐方,m为受虐方。
他玩了很多女人,可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不想耍,他站起身来,想要走。
可姑娘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女人,是奴儿做的不好吗”她满脸哀求。
曹德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你他妈好个屁,贱货”他粗声大气的辱骂道。
受到辱骂,姑娘非但不反感,却有些激动:“主人,您这么高贵英俊,奴儿虽贱,但是奴儿长的漂亮,愿意做您的母狗”
曹德璋脸色发青,皱起了眉头。
头一次被人夸赞,没有丝毫自得,甚至觉得恶心。
女人还在噼里啪啦的诉说自己的爱慕,实际上,看到他的第一眼,便产生了迷恋。
男人身上带着戾气,模样有几分邪气,尽管是坐着,却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再加上他一脸寒霜,真真儿是个施虐者的气度。
所以姑娘浑身酸软,想要被他垂青。
曹德璋听到她胡言乱语,觉得简直是外星人,他后退了半步,女人被拖动了半步的距离,见她死活不撒手,男人动了真气。
啪啪两个耳光甩过去,打得痛呼连连。
只一瞬间,女人右侧的面颊肿了起来,但仍是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曹德璋一手薅住了她的头发。
厉声呵斥:“你他妈到底放不放手”
血从对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舔了舔嘴角,面带痴迷,抬起了眼眸:“谢谢主人的辱骂和耳光,奴儿不好,求主人驯养。”
曹德璋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
他朝姑娘脸上吐了口水:“贱货,放手再不放手,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男人发狠似的威胁,却发现对方呼吸急促,越发的激动,同时将他的大腿抱得更紧,浴巾也缓缓脱落。
一对白嫩的乳房裸露出来,顶端有两颗粉嫩的樱桃。
受到冷空气的刺激,那樱桃越发坚挺,女人不知羞耻的将奶头蹭在他的裤子上,低低的呻吟起来。
她是在发情
曹德璋怒火中烧,却心智不乱。
看来这姑娘是骨子里喜欢被人虐待,你越是打她,她就越是兴奋,这是啥他妈的天生骚货。
一时间,他也没章法。
打她肯定不管用,但这么缠着自己也不是办法。
他转着眼珠在思考问题,女人却一把将浴巾全部扯掉,白花花的皮肉显现眼前,她的下身剃了毛。
白嫩的大阴唇外翻,隐约能看到艳红的小阴唇。
这样的视觉刺激,哪个男人不喜欢曹德璋看了两眼,却是不动声色,任由女人舔着自己的裤子。
接近关键部位时,她舔得越发起劲。
是个男人被这么弄,都会勃起,下面鼓起了好大一包,女人眼前一亮,用牙齿去咬他裤前的拉链。
唰
里面穿的是子弹头内裤,姑娘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轮廓殷勤的舔弄着,眼看着布料濡湿了一大片。
那里支起了个大帐篷。
曹德璋气定神闲的,任由她弄着。
诚然女人模样不错,口活也好,只是这么卑贱的模样,让他提不起兴致,可既然来之则安之。
他一个大男人,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突然女人的舌头顺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沿着ròu_bàng的线条留下一线水渍,她吃得啧啧有声,同时发出母狗似的低哼。
看起来十分享受。
“你这么抓着我干嘛,我也不跑,有什么道具吧拿出来耍耍”
曹德璋对sm有耳闻,知道有些情趣用具。
这么被人束缚着,着实不妙,于是低声劝说着,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什么温度,听在女人耳中却是圣旨。
“主人,您肯调教奴儿吗”
姑娘用一种谦卑颤抖的声音询问着。
男人抑制着怒火,强忍着没朝她脸上再吐口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奴儿”
他是极其聪明的,借坡下驴。
女人满脸虔诚:“奴儿,听话,主人,稍等”
姑娘终于放开了他的腿,跟着站起了身,扭头依依不舍的看着男人,随即进了里间的卧室。
曹德璋看着湿漉漉的内裤,叹了口气。
他很想走,却又怕被好友嘲笑,连个娘们都搞不定,正在犹疑之间,那女人手提着一个箱子回来。
她跪在地毯上,将箱子打开,里面装了许多东西:散鞭,单鞭,口塞,手铐,镣铐,绳子,拉链,项圈,电动棒,大针头,按摩棒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他妈都是些啥他暗啐了一声。
女人给自己套上了项圈,这项圈的一头还连着一条狗链,嘴巴里叼着一条散鞭,她双手撑地,跪着往前爬,到了男人脚下,抬起头来,眼神活泼而激动,她扭了扭丰满白皙的臀部,相极了一只邀宠的母狗。
她见男人没什么动作,有些心急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裆。
那东西大的出奇,只是此时又瘪了下去,没办法,他心理对女人本能的抵触,所以全靠着外界刺激勃起。
真真儿是不动脑子。
“是奴儿,不好,请主人惩罚。”
她口里有东西,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随即却是将鞭子吐到了地毯上,又重复了一次。
曹德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部冰冷,眉头皱起,却是隐忍不发的模样。
女人见他不动,犹豫了片刻,却是自己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霹雳吧啦的抽了几十下。
先是抽在胳膊上,接着又抽打乳房,后来居然开始鞭打会阴。
在这过程中,她眼含炙热的盯着男人,发出了既舒服又痛苦的呻吟,同时嘴里说着,喜欢主人,喜欢被主人虐待的话。
男人拿出了烟,盘算着自己进来多久
没一会儿,女人遍体鳞伤,却满脸绯红,泛起桃花,显然她是快乐的。
她匍匐着来到曹德璋近前,用嘴继续亲吻他的鸡巴,准备弄硬了,好被对方奸yín,此时她下面已经泌出了yín水。
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毯上。
她一边亲,一边手抠摸着自己的阴穴,又觉得不够,回身拿了一个跳蛋塞进了阴道内,接着继续隔着内裤,亲吻男人的ròu_bàng。
少顷,那东西顶了起来。
女人用舌头沿着皮筋,往内探入,碰到了他的guī_tóu。
那东西又黑又大,紫胀着,足有天鹅蛋大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确实很大,她一张嘴居然含不下。
怀着谦卑爱慕的心情,女人舔得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够,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对方的内裤扒下,登时一条又长又粗的肉条蹦了出来。
恰好打在她的脸上,女人惊呼一声。
这东西是长在人身上的吗
她万分吃惊,同时又爱又怕,伸出舌头沿着棒身,一路向下,含住了男人的睾丸,裹了没两下,突然浑身微颤。
高亢的叫声脱口而出,随即女人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的双眼茫然,表情中透着欢愉,却是情不自禁的达到了高潮,一股阴水从zǐ_gōng喷射出来,打湿了双股。
曹德璋坐在沙发上,很是无语,只吐出一个字:“贱”
女人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大棒棒,却是喜欢的不得了,她既紧张又有些兴奋,抬起脸来。
“主人,求主人操奴儿”
男人又气又恼,挥手欲打,却见对方居然将脸送了上来。
她半眯着眼,神情带着紧张和陶醉,显然这巴掌下去,不是殴打,对她来讲却是兴奋剂,他悻悻然的手。
不想看到她yín贱的丑态。
“你他妈还是人吗”
女人非但不恼,却是娇媚入骨。
“主人辱骂的对,奴儿不是人,已经贱到骨子里,对于我这样的婊子,只是欠干,欠揍。”她兀自总结。
言辞恳切的,曹德璋眨了眨眼。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来,飞快的甩了她两记耳光,先前打的是右脸,现在是左脸,却是对了衬。
姑娘被打掉了一颗牙,嗷嗷直叫唤。
但她看着对方的目光中,带着恐惧和欢愉,却是被打得倒在了地上,还想爬起,却是一只皮鞋踩在了脸上。
他是真不想看她这张脸。
明明是个极好的相貌,如今被揍成了猪头。
曹得璋是很少打女人的,因为他出手阔绰,招人喜欢,女人们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凑到跟前,捞点钱财。
卖乖讨巧还来不及,怎么会惹他生气。
这回却是开了眼界,碰到过贱的,只是没贱的这么彻底。
不过,打人还是很爽的。
女人在他脚下呻吟,不停的哀求,表白。
男人狠狠踩了两下,就将脚了回去,他也不能将人踩死,可女人却生龙活虎,爬到一边用嘴叼过来一个皮质阳具。
她怯生生的,都颤抖的语调说道。
“主人,奴儿知道您高贵,奴儿下贱,肮脏,您不想碰奴儿,那么就用这个狠狠的干奴儿”
说完,将假阳具吐了出来,接连磕头。
女人是既忐忑又不安,挨打她是怕的,但又很兴奋,现在整张脸都疼的麻木,可她不想放弃这个难得机会,因为眼前的男人,却是很合她的口味。
她是金鹤生的女人。
在追随他之前,在一个地下调教所,做调教师。
她不但帮着老板驯养奴儿,本身也有些受虐倾向,遇到高大威猛的冷硬男子,便会不自觉的犯贱。
想要对方蹂躏,强暴自己。
本来已经洗手不干,没想到金鹤生许了好处,迫使她答应下来。
曹德璋对她视而不见,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刚好过了一个小时,他面朝房门,语气凛然道:“我是主人,我说什么,你应该听话”
女人眨了眨眼睛,嘴角乐开花:“是”
“那么,自己玩去”说着,迈开大步往外走,姑娘很想追上去,可又不得不遵守主奴约定。
她含着眼泪,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他打她,骂她都无所谓,就怕主人抛弃她。
随即拿起地上阳具,张开双腿,将那东西插入双股间的肉洞,她碰了按摩棒上的按钮,那东西七歪八扭。
嗡嗡
阳具又粗又大,在ròu_xué中抖动,和着女人浅浅的呻吟,一室yí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