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娇小的女孩跪爬着。
手中摆弄个大ròu_bàng,只是那么机械的窜动,没一会儿,硕大guī_tóu顶端的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
余静不知道那是啥
凑近眼前看了看,赵猛见了,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往外冒坏水。
“吃下去”他命令着。
女孩蹙起秀眉,想要回绝,可看着舅舅张英俊的面庞,将话头咽了回去,她犹犹豫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接着吧唧着嘴。
“什么味”男人问道
余静眉心拧成了疙瘩,她瘪着小脸,绞尽脑汁。
“我也说不清”她也泛了糊涂。
很清淡,清淡中似乎掺杂着腥膻。
可又跟她吃过的羊肉的味道不一样,说骚不骚,说臭也不臭,当然在她心中,是绝对不承认,这味道不好。
因为舅舅身体流出来的。
就算在难闻,她也毫无所觉,欣然接受。
听闻此言,赵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他厚着脸皮,腰身往上一挺:“你给舅舅咬咬”
女孩愣了片刻。
她满眼的天真,怪声怪气的说道:“咬咬”
她没会错意的话,是要她吃胯下的大鸡巴吗余静满脸通红,见对方没言语,显然没猜错。
“这能吃吗”女孩质问道。
她的身子微微往后拧,不知是被那根东西的模样吓着,还是果真不愿意。
赵猛丝丝拉拉的笑出声来。
“不是真的吃”
他歪着脑袋打量着女孩,目光在她的下身流连一番,耐心的解释道:“你下面那张嘴能吃,上面的也可以。”
余静心口跳个不停,第一次发现对方邪恶。
犹豫了片刻,女孩将嘴凑了过去,缓缓的将茎头吞了下去,接着无师自通的调动着舌头,将棒身舔了个通透。
眼下,赵猛看着外甥女给自己咬,guī_tóu在她焉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只觉得通体舒畅,血液从头脸上褪去,一个劲的往下涌。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服务。
他去过两次按摩院,找了小姐,对方想给他咬,可他嫌脏,他干那事也都带了套,纯粹是泄欲给钱。
如今发现了咬的好处。
同时也感叹着,外甥女的yín荡,怪不得要引诱自己,真真儿是骚货。
他自暴自弃的将手指头伸过去,穿过鼓涨的小阴唇,摸到了阴道口,浅浅的插了进去,如此鼓动了一番。
眼睁睁的看着,余静毫不犹豫的吃掉了他的前列腺液。
赵猛觉得差不多了,索性让她仰面躺在床上。
余静擦了擦口水,依然而行,她很自觉的岔开双腿,将ròu_xué裸露出来,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打在男人的脸上。
但见一层水光,显然是出了热汗。
赵猛合身压了上来,握住鸡巴的根部,对准嫩穴,腰部用力,浅浅的插进一个茎头,小丫头咬着嘴角,却是骇疼的模样。
可她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那根大鸡巴用力往里钻,只觉得甬道窄迫,进得十分吃力。
男人猛地发力,噗嗤一声,ròu_bàng整根钻了进去,将女孩的小阴唇挤压得微微变形,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赵猛是因为太过舒爽,而余静却是火辣辣的疼。
就像一把刀子,笔直的捅了进来。
她嘤嘤啼鸣,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心想着,里面肯定有伤口。
“嗬嗬”赵猛双腿挺得笔直,臀肉紧绷,下面的两个睾丸胀得圆鼓鼓,里面已然积蓄了不少液。
这些东西,都将射到外甥女的嫩穴里。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女孩的身侧,将ròu_bàng微微抽出,接着猛地往前一顶,滋溜一下,鸡巴被阴道吃了进去。
男人低垂着眉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孩洁白的阴户。
接着双腿岔开,翻飞的大阴唇,再来便是红潺潺的小阴花,紧挨着自己的ròu_bàng,被撞得东倒西歪。
女孩的穴肉鲜嫩,洞口是红鲜鲜的一圈肉箍。
在他抽出插入之间,肉箍被带动起来,就像活了似的,缓缓蠕动变形。
他拉出时,那个肉箍变小,插入,将整根鸡巴塞进阴道,又涨大开来,只不过肉箍的色泽很淡,几乎是透明的,想来,是被撑到了极限,随时有崩坏的危险。
“嗯啊”
下面火烧火燎,如同塞了超大号的烧火棍。
它死命的往嫩肉上研磨,将穴肉捣得松软,勾逗出爱液,淋淋漓漓被鸡巴带出穴外,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余静叫得不甚自然。
音调上去,却又戛然而止,像没了气息,猛地又拔高。
她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眉心蹙起,被操得狠了,又尖着嗓子喊不要,下面却将赵猛夹得更紧。
她这表里不一的浪荡模样,却是捉人。
赵猛整个人被欲望支配,宽大的胯骨拍击着她纤弱的骨盆,吧吧作响,好似下一刻就要将其撞断。
听上去,就像扇耳光。
而充满了毛发的会阴,也将小女孩白嫩的阴户拍击得通红。
男人是个成年人,又值壮年,欲望和身体都强盛。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牦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凭着着动物的本能,死命得插进女孩幼嫩的xiǎo_xué。
这穴本不是他该操的,现在却被他操的滋滋作响。
他昏头昏脑,一鼓作气,插了百余下,遂抽身而出,拖拉出一股春水。
余静趟在那,双眼微眯,胸膛微微起伏,却是个进气少,出气多的姿态,她的穴又麻又痛,此时本能的一开一合缩着。
赵猛拍拍她的屁股。
“撅起来”
他横着手掌,在脑门抹了把热汗。
女孩目光涣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想要翻身,却不能动,下半身几乎不是自己的。
她张了张嘴。
“舅”
话音未落,赵猛却是不想听她言语。
大手一伸,将她捞起,女孩的腰细的好似杨柳。
不盈一握,他掐住腰眼,迫使她作狗爬状,腰身一挺,大鸡吧硬生生的扎了进去,只引得女孩浑身一颤。
还没适应那股胀痛。
赵猛摇动腰杆,笔直的戳了两个来回。
余静吃不住劲,抖着腿往前蹭,男人的鸡巴却不放松,跟着钻了进来,及至她手抓住了床头,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啊”
她退无可退,咬紧牙关硬挺着。
赵猛两手捏着她的臀肉,往外掰,能清楚得看到黑色的ròu_bàng,在她股间进出,别看她身上不怎么白。
这屁股也没什么肉,却是软软的手感极佳。
很快,女孩的屁股上,出现两枚刺眼的红痕,却是赵猛玩腻了这个姿势,半蹲着,将鸡巴吊起来。
他一手拉着女孩的头发,一边将鸡巴塞进肉洞。
余静感到头皮发麻,不得不向后仰着,同时屁股承受着男人虚虚实实的重量,随时有摊倒的危险。
可赵猛不允许。
她手指抓住床栏杆,攥得死紧,双眼已完全合起,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却是个半死不活的模样。
从后面瞧去。
赵猛的屁股有余静的两个大,之间那根黑屌,粗粗的一直连接到女孩的ròu_xué,它在鲜红的嫩穴中,若热若现,完全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就这么直上直下的干了百十来下。
余静终于捱不住了。
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滴在军绿色的床单上,很快消失不见。
“舅啊疼”她结结巴巴的求饶。
男人汗如出浆,现在对外甥女思绪繁杂。
有了曹琳的比较,他觉得对方确实是青春活泼,肉体生香,这穴又嫩又紧,夹得他又激又爽。
他知道不该,却又忍不住操上一操。
因为打定了主意,下次不想再碰她,所以毫无顾忌想要玩够本,故而装作没听见,下身打桩似的,将鸡巴凿进了泥泞的xiǎo_xué。
“噗嗞”
女孩ròu_xué紧缩。
“疼”她由跪,不知不觉佝偻下身体。
将胸贴在床头栏杆上,赵猛顶进来的时候,她便身不由己的向前窜,骼得锁骨直疼,她渐渐的恍惚起来。
“别弄了,我疼啊”她带着哭腔。
赵猛浑身湿淋淋的,抓着她的头发,下身兀自发狠。
他动作沉稳有力,用鸡巴在穴内戳刺,一刻也不放松,因为太销魂,所以恨不能将对方戳个对穿。
极其情事毕,余静在男人的身下成了一滩烂泥。
赵猛将那物事,从她体内拔出,跟着涌出许多红白色的浊液,他登时一惊,抬头去看自己的外甥女,却是一副破败肮脏的模样。
他很是心虚。
热汗方退,又出了冷汗。
他见对方气若游丝的喘息,连忙伸出手来,按在了她的额头。
火炭一般,烫得他浑身一颤。
赵猛有些傻眼,知道这是被自己弄狠,发起了高烧。
他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也顾不得清洗下身,径直套上了衣裤,刚想出门,又折了回来。
拽过薄被给余静盖好,并掖了掖被角。
遂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也是热得能煎蛋,他凑近前去,轻声呼唤:“静静”
对方的睫毛抖了抖,翘开一线眼缝。
“舅我,我怎么这么冷”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却红彤彤。
还知道认人,赵猛呼呼的喘着粗气。
后知后觉的开始忏悔,他怎么那么混蛋,外甥女都说不舒服,还只顾着自己快活,眼下可好
他虚弱的牵引着嘴角,低声道:“没事,我去给你买药。”
话音未落,他一个健步冲了出去,余静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是力不从心的模样,她骇冷似的把自己蜷缩成了虾米。
觉得这样舒服些。
她吧嗒吧嗒小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猛在药店买了退烧药,犹觉不足,又买了止疼药膏。
大步流星的往回赶,赶回来时,却发现余静,缩成小小的一团,没了声息,不心中惶恐。
他连忙冲到近前,一边将药盒打开。
用手指扣了药片,又倒了些凉水,扶着女孩,将药片送到嘴边。
“静静,吃药”
女孩半倚在他身上,眼皮微微抖动。
她吃力地挣出一条缝隙,探出微弱涣散的光。。
“我,我咋了好困”
她小声嘟囔着。
男人满脸煞白,却不回答,只是将药片塞进她嘴里。
“喝”他言简意赅的递上了水杯。
余静扭过头来,喘了口粗气,热浪迎面而来。
赵猛只觉烫得入心入肺。
他一言不发,将杯口堵在嘴边,眼看就要往下灌。
女孩还算配合,张开嘴巴,小口的往下咽,其间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她喝的太急,冷不丁呛了口水。
“咔咔”
她咳嗽起来,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赵猛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好不容易顺下这口气。
这翻折腾,似乎耗光了女孩所有的力气,她虚弱的连眼皮都挑不开,只由着对方,将自己放平。
赵猛在地上转了两圈。
目光一直不离女孩左右,心想着得给她洗洗下身。
可忍看被自己操烂的下身,末了,只得硬着头皮去外面打水:不处理也不行,怕她感染。
忙活了小半天,终于将余静侍弄干净。
赵猛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单身宿舍的公用浴室,简单冲洗了一番,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放下毛巾,用手背试探了额头的温度。
热度似乎降了不少,没有那么烫人,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他拿起电话,给母亲打了过去,想来对方很是担心,余静出去大半天,到了晚饭时间还没回来,怎能不惦念。
果真,那头大呼小叫了一通。
赵猛三言两语的搪塞过去,只说静静受了风寒,在他这呆一宿。
老太太不疑有他,只叮咛着好生看顾。
放下手机,男人长出了口气,不觉腹中饥饿,又到了饭口。
赵猛拨了个电话给老顾,让对方送些饭菜过来,不管什么,能吃就行。
在等待的同时,拿起床头的武侠小说,他读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抬头观望着余静,间或要试试额头的温度,怕生变故。
如此过了一会儿,房门外有了动静。
“谁”
赵猛支棱起耳朵。
“我”声音不太清晰,却是个女音。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转念一想,便晓得是谁
他也没请对方进屋,而是推门走了出去,果真是素月。
她拎着食盒,香气溢散出来。
赵猛接了过去,将两张纸币递了过去,轻声道谢。
大姑娘伸张了脖子,明目张胆的向屋内张望,男人清了清嗓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女孩下意识的缩了缩颈子。
她向来敢作敢当,是个直爽的人。
“小气”
颇为不屑的吐出两个字,她扭着屁股转身便走。
赵猛也不跟她计较,进屋将门关好。
他见外甥女还是熟睡的模样,也不好叫醒,自顾自的将食盒打开,里面放了几样致小菜,外加些点心。
却又是捡了别人的漏。
原来吕师长的女儿,想吃桂花糕。
男人拿起方便筷子,夹着小菜往嘴里放,间或吃口点心,却又不肯多吃,因为怕余静醒来,饿肚子。
房间很是安静,只有他咀嚼的声音。
吃完饭,赵猛将剩下的饭菜放入食盒,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发现温度已然恢复正常。
那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总坐椅子上,也不是回事,想回家睡,又不能丢下外甥女自己。
可房间只有一张床,在左右思想之后,赵猛屁股一沉,挨着床沿趟了下去,连眼睛都没闭上。
却是床头柜上的手机闪烁。
电话铃声,堪称噪音,打破了小屋的宁静。
赵猛心有所感,慢吞吞的起身,隔着一米的距离,将目光放了出去。
室内昏暗,他却是耳聪目明,瞧得真切老婆两个字,在屏幕悠悠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