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眼风在旁人看来,兼具了妩媚娇憨之色,尤其她那双含情眸儿,碧波淼淼,单一个眼神,就比莺歌的刻意勾人的多。
莺歌暗啐了一声狐媚子,偏头去看孟长恪的神色。等瞧见他含着笑,眼底还带着几分不喜察觉的溺色,她就恨得揪紧了帕子。
黎莘这贱人她何德何能
黎莘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她面色不变,袅袅娜娜的来到了孟长恪身边,打开手上的食盒。
扑鼻而来的鲜香瞬间弥漫在房内,她不紧不慢的拿出一道又一道精致绝伦的珍馐,相比之下,莺歌那汤盅寒碜到了骨子里。
孟长恪在黎莘摆放完吃食后,望着面前束的纤素的细腰,忍不住一把揽了过来。
玉兰的幽香仿佛从她的每一寸肌肤盈溢而上,随着她身体的温热变得时而秾丽时而浅微。
孟长恪爱及了她这身暖香,她就似一朵亭亭的玉兰,那气息同她浑然天成,合二为一。
是以他才愈发闻不惯莺歌身上脂膏的香味。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二十一羞辱莺歌
莺歌眼睁睁瞧着黎莘跌落在孟长恪怀里,她娇呼一声,如玉面颊晕染两抹嫣红。
黎莘嗔着轻拍了孟长恪的肩侧,柔嫩的嗓清亮亮的,别有一番滋味。便是比她,也是半分不逊色的。
“爷,莺歌妹妹还在这儿呢,莫同婢子瞎胡闹。”
黎莘说着瞥了瞥莺歌,赧赧笑道:
“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莺歌听她话中之意,全然将她排除在外,竟似把她当个外人一般。心里头又急又气。她又看孟长恪只把玩着黎莘的手,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更是燃了一把妒火。
这贱蹄子,莫不成以往都是扮猪吃老虎,那些软弱的假象,全是装的
莺歌恨恨的拧着帕子,许是黎莘刺激她太过,她忘了以往的分寸,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黎莘姐姐倒是好福气,不知如何笼的住爷的心,可否教导一二”
此话一出,不说黎莘,便是旁观的孟长恪,也忍不住扬起了眉。
这话的意思,可不是说她惑主么
黎莘心里暗笑这莺歌早晚将自己作死,面上却是带了几分厉色:
“妹妹谨言,若是让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莺歌被她突变的面色唬的一愣,还不及她反应过来,孟长恪却悠悠开口了:
“莺歌。”
他压着嗓子,嘴角微挑,笑容浅淡。鸦羽长睫略略颤抖,遮掩住了那双溢彩流光的丽色眼眸。
“若我不曾记错,你似是少来了一躺。”
莺歌心一颤,抖着腿,巍巍的跪在地上。
“婢子不敢。”
孟长恪又是一笑,半掀了眼睑,算是施舍了她一眼:
“你如何不敢那光景,你不是恰好来了葵水吗”
孟长恪可不曾忘记当初,其实那时他心情极差,可若是莺歌好生安慰,他待她本就不同,自是不会同何妙一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