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黎莘预备开口先行打发锦屏的关键时刻,荀忌竟将阳物抵在了她湿透的花穴口上,一口气词了进去。
进入紧窄甬道的一瞬间,两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荀忌虽然懊恼,但并不曾后悔,想来不管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活色生香。
黎莘却被这硕大巨物的入侵激的低呼了一声,惹得那宫人微微抬头看她。
黎莘这才想起,所有人都以为荀忌和季秋词一同离开了,但季秋词却知道他留在了黎莘这里,莫不成....
她强撑着不去感受那阳物在花穴中chōu_chā的快感,试图让那宫人离开。因此她忽略了下身些微的刺痛感,只当是太久不经人事的干涩。
少女太后文八惊人讯息h
“孤如今身子不适,暂不责罚你。”
黎莘努力稳定着声线,但若是细听,仍能听出她声音中的微微颤抖。不过锦屏如今虽然怀疑,可她此刻自身难保,也就分了心,没有多加留意。
荀忌的胯部紧紧贴着她的臀,臀肉饱满且柔软,阳物蹭着蜜液,在她花穴内缓缓磨动。黎莘的一张丽颜已经蔓延了胭脂色,她被这种慢性的折磨激的全身颤抖。
毕竟是不同的,她除了初时些微的刺痛后,没有丝毫不适。且荀忌的阳物雄伟,每次插入,都能顶到她宫口的软肉,简直是要了命了。
锦屏畏畏缩缩的喏了一声,黎莘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你且出去,孤要小憩,晚些时候再来伺候。”
锦屏如蒙大赦,忙磕头谢恩,起身就走出了门外。
她一走,黎莘才长抒心怀,姑且是稍稍安心了一些。当然,荀忌并没有给她多少认真思考的时间。
听到木门合拢的声音,他原本缓缓磨动的动作瞬间变化。他一把扯过黎莘,压在她身上,下身的阳物重重的插入又抽出,让黎莘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吟。
“母后,”
黎莘略喘着气唤道,微红的脸颊愈发显出了他俊美精致的五官,“如今,你不如专心些。”
语罢,他不去看黎莘惊诧的表情,下身的阳物狠狠动作起来。花穴的软肉被他抽动着外翻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黏连。荀忌每一次深入的时候,两丛黑色的毛发就纠缠在一起,被蜜液打湿。
黎莘的衣服已经散乱了,那极具诱惑力的胴体半遮半掩的呈现在荀忌面前。丰挺的一手无法掌握的棉乳,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别提那一身牛乳般的瓷细肌肤。
花穴里紧致的肉壁如同多张小嘴儿吸舔着他的阳物,荀忌俯下身,忽而有种在这白璧无瑕的身子上留下痕迹的欲望。
他想到就做,毫不迟疑的握住一团上下颤动的软肉,顺着心意揉捏。当他低头去啮吻那凸立的乳尖时,黎莘忍不住抱住他的头,手指穿插在他墨黑的发间。
“仲渊...仲渊....”
她无意识的喃喃着他的名字,如云秀发铺洒在榻上,衬的她的肌肤更加如如冰晶莹。
荀忌想,哪怕这是唯一的一次,他恐怕此生也无法忘怀。
思及此,他的动作更加凶猛,肉体的碰撞声慢慢激烈,阳物在花穴中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身体仿佛吸附在了一起,紧紧相连。
黎莘的花珠被他时不时的带动摩擦,很快的,一股麻痒感就从小腹处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