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喜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方丞相chōu_chā的动作缓慢下来,伸手把她的上衣也都脱下来,看到她胸前的刺青时,忍不住的赞叹:“啧啧啧,这手艺,是李寒未?”
喜乐躺着,不说话,不回答,眼神没有焦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他不气恼,嘿嘿一笑,低头在刺青上亲了几口,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小美人,以后我会经常去李寒未府上找你的。”
以后我会经常去李寒未府上找你的。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身体晃动中,她看着头顶,没有光明,没有前路。
方丞相喘着气停下,躺在了地上,对着喜乐道:“上来。”
喜乐不情不愿的跨上去,方丞相伸手揉起她的双乳,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脸:“我要看到你泄身的脸。”
她赶紧动起来,摆着腰把ròu_bàng全都吞进去,动着动着她忽然停住了,一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李寒未做的那些是让她来服侍方丞相的。
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才一直调教她。
见喜乐停了,方丞相一掌打在她的雪乳上:“快点!”
喜乐气的发抖,她用手背边抹眼泪边用花穴上下吞吐ròu_bàng,良久心情才算平复下来,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可是没办法,她现在只能努力的动作着,让自己快点泄出来。
泄身的感觉好一会总算上来了,她闭上眼,仰着头,身体抖动着......
“李寒未教的不错啊。”
再次睁开眼,明明她没有晕过去,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马车上,似乎在听到那句话时,她的大脑就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喜乐看了下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
如珠在马车里很安静。
她挪了下位置,想要靠在马车上,动作牵动了花穴深处的疼,她捂住肚子,一股液体也随之从花穴里流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那个方丞相的液体......
回到将军府,大概是深夜,里面寂静又漆黑,如珠带着她回院子里,她总觉得自己太脏,非要洗一洗,如珠没办法,叫人烧水。
她一个人泡在水里,拼命的用手扣着花穴,意图把方丞相留在体内的液体跟痕迹全部都扣出来。
没用吧...肯定没用...她的手从水里出来,好像手也脏了......
哪里都脏......
喜乐从水里出来,没有拿屏风上的衣服,直接走到了梳妆台前,翻找东西的手一顿,她转头,看见李寒未不知何时坐在了床上,就那么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任何情绪。
“李寒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回答,她的手摸索间握住了桌子边的小花瓶,往桌子一摔,拿起一块碎片就往自己脖子上割。
李寒未用暗器打在她的手腕上,过去搂住她,手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来回摩挲:“我不是说过吗,我舍不得你死。”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双手扶着她的腰,低头疯狂的吻着她胸口的刺青。
“李寒未,”喜乐睁着眼睛看着前方:“你肯定在后悔。”
他顿住,抬头看向她,这才看清了她的眼,只是去了一趟丞相那里,她的眼神就不复之前的灵动,双眼此时在烛光下暗淡涣散,映不出他,似乎也映不进这世间的一切。
“不。”他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不想再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唇。
喜乐微微一笑,在他唇间轻语,“刚被方丞相的嘴亲过,你不恶心吗?”
李寒未的唇舌停住,皱起眉头,又吻向了刺青,ròu_bàng刺进花穴中。
她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压在桌子上,承受着他的撞击,“我这个身子,明天要去伺候谁呢?”
李寒未的动作停了一下,立马加重力道惩罚似的撞着她,喜乐的唇间溢出轻吟,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背,李寒未停下,手往身后一摸,手上有血迹,喜乐只是看着他。
他的兴致一下就灭了,抽出ròu_bàng。
喜乐跳下桌子,双乳在空中摇晃了几下。
李寒未过去又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揉捏她的乳肉,ròu_bàng比方才又硬了许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明天你就知道了。”
把她推到了床上,他从后面进入,把她的双腿并起来,ròu_bàng每一次chōu_chā花穴,同时也会在双腿上摩擦,双重的快感下,他的动作急促起来,低头亲她的耳垂,她一侧头避开。
李寒未亲在她的肩头上,速度开始加快,喜乐捂着嘴压住叫声,哭着泄身......
黑暗中,李寒未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睡着的喜乐,她睡得很不安稳,把身体缩在角落里,隔一会惊醒一次。
门打开一道缝,有人进来,跪在地上:“整个都城都查过了,没有。”
李寒未把玩着手里的簪子,赫然就是当初喜乐在大帐中要杀他的那根荷花簪,他低低的笑起来,看着簪子:“我就不信,他一次也不出现。”
“将军,”临江接着道:“要加大范围吗?”
“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了。”
霍颜从门缝轻盈的执扇而来,听闻李寒未如此说,扇子往掌心一敲:“那我的那些探子也继续蹲守吧。”
李寒未挥手:“行。”
见李寒未赶人了,两人一起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霍颜在前面走着,想到那日把情报给李寒未时,他气的在大帐内摔了喜欢的杯子,“看来李将军是非要抓到周钰了。”
临江似在想什么事,半晌才转头看向霍颜:“吟秋在你那儿怎么样?”
霍颜转眸瞧他,眼波流转,一丝妩媚自眼角而起:“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