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这种语气就害怕,低头哭了一会,双腿稍微分开了些,玉具的头部往下滑,瞬间到了穴口。
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掉下去了。
李寒未的腿往前伸,脚背用力,及时把玉具顶了上去。
喜乐缩了一下:“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太深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心里没数还是疯了,怎么能一下顶那么深,几乎都要全进去了...她痛的在心里从祖宗十八代开始骂。
李寒未的脚背托着玉具,上下动着让这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在她穴里进进出出,看着她痛苦拧在一起的眉,他稍微把幅度减小了些,“舔。”
这个姿势难度不小,喜乐身子往前倾,隔着布料舔着他已经硬起的ròu_bàng,随后用嘴解开裤腰的结,ròu_bàng跳出来,她张嘴含进去。
李寒未满意的伸手摸着她的头,把她的碎发别在耳后,让她被ròu_bàng撑出形状的脸完全露出来。
今天用嘴根本不可能真的让他射,她干脆就慢慢来,一会是上下吞吐,一会是舌头舔舐。
花穴里的玉具,李寒未已经改为让它自然下滑,感觉差不多滑到穴口了,再抬脚顶上去,这种方式比刚才直接用玉具chōu_chā要让她有感觉。
李寒未用手指揉捻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止住她的动作:“它怎么这样了?”
看到喜乐涨红的脸,他的声音低低的,微有些暗哑:“嗯?”
乳尖因为揉捻而涨的越发大,喜乐只能哭着回答:“不知道...”
他的唇一掀,嘲讽的笑了一声,说下两个字,“yín荡。”
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玉具从穴里往下滑,喜乐用力夹住,他伸手把它抽出来,举到到了她的眼前,上面沾满亮晶晶的yín水。
喜乐低头不去看,他笑得恶意:“舔。”
玉具上yín靡的味道是她的...她的眼都哭红了:“我不要...”
“哦,”李寒未歪着头从底下去瞧她:“喜乐,我是不是说过,只要你不听话,我就会杀昱朝一个人?”
她崩溃的哭着后退,李寒未伸手把她拽回来,手掌打了她臀部一下:“舔。”
喜乐摇头,还是不肯,她为什么要被这么侮辱...为什么......
李寒未把玉具放到了一边,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分开,ròu_bàng凶狠的刺进了花穴里,开始了疯狂的攻城略地。
她痛的脸色煞白:“呜...疼...李寒未...好疼...”
“不准叫我的名字!”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把她往下按。
“狗男人。”她的声音颤抖又无力。
“......”李寒未倒没计较,只是力道依然那么重。
喜乐想要逃离ròu_bàng,一直缩着雪臀,看她这幅样子,他双手托起她的臀部,ròu_bàng抽到了花穴口,他突然一松手,她就重重的落下去,ròu_bàng插到了底,他的双手接连拍了十几下她的臀部,上面留下红红的巴掌印,她再也不敢,低头咬唇忍住痛,乖乖的由着他。
看她乖了,李寒未双手掐住她的臀瓣,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着,因为紧缚而更加突出的双乳,在他面前上下跳动着,仿佛在引诱他一样,他张嘴含住其中一个,身下的速度反而加快。
肉与肉碰撞出的响声在整个大帐里回荡,花穴里被带出的yín水湿了他的裤子,每一次臀部落下,ròu_bàng插入,她都能感觉到裤子一次比一次湿。
已经咬牙泄过两次身,这次的泄身又如同灭顶一般袭来,可她已承受不下,只好求饶:“李寒未...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刚说完,她便蜷着脚趾抖着身泄了出来。
两人的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
看她泄身后垂着头失神的样子,李寒未把她的双腿绕在自己腰上,一手撑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唇压上她的唇,腰随之动起来。
这次ròu_bàng的进出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啪啪声也响的无比急促。
喜乐的花穴又是一阵缩,下一个高潮瞬间就袭遍全身,穴里媚肉如同一个个小嘴一般,紧紧箍咬住ròu_bàng,李寒未顶了几下,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头垂在他的肩头,她喘着气,耳边是他情欲之后喑哑深沉的声音:“还没有结束,今晚留在这里。”
天啊...喜乐眼前一黑,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而黑暗中就站着这个男人。
李寒未给她解开绳子,把她扔在床上就出去了,诵夏进来给她擦洗,她像个废人一样瘫着,擦洗过的身子清爽了些,她扯过薄毯盖在身上,疲惫的睡过去了。
.........
看完烟花,喜乐已经困的不行了,周钰抱起她,转眼她就在他怀里睡着了,桥上的风吹动她鬓边的发,面纱下朦胧的容颜如同今晚的夜色一般撩人,他舔了舔嘴唇,犹豫着,这边几乎没人......
周钰低头,轻轻的将唇印在她面纱下的唇上,仅仅如此,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喜乐的长睫动了动,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月光下他清俊的脸一如往常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