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的花蕊,她夹着腿用力收缩肉瓣,身下湿乎乎的一片,水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沉域行没了耐心,翻过她的身子压在柜台上,用瓶口分开她的肉瓣。
冷硬的圆口在她花心处滑动,时不时从阴蒂上碾压而过,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身探向她的穴间,找到丛林中的野果捻弄。
抚慰的快感袭击她的颅内,她夹紧沉域行的手指,粘滑的体液从甬道内渗出来,顺着丛林的枝叶滴进红酒之中。
沉域行的指尖湿透,咬着她的耳朵道:“给我酿点红酒,嗯?”
不等她回答,他握紧瓶身将瓶口挤紧她的甬道,将她流水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体内坚硬的玻璃瓶柱子让她闷哼出声,她紧紧攥住他的西服裤央求:“嗯慢慢一点”
沉域行没应,将瓶柱往甬道内捅了一寸,强烈的异物感撑得她内壁发紧,她仰起脖子痛呼出声。
沉域行撩开浴袍,掰开她的臀瓣,目光灼灼地看着嫩穴艰难的吞吐。
燥热的火从胯间烧到脑颅,近半月的禁欲陡然决堤,顷刻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将酒瓶用力一顶,感受到甬道的阻塞被撞开,便握着瓶身chōu_chā起来。
浴袍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堪堪挡住他赤裸地视线。他干脆一把将袍子扯掉,双眼赤红地盯着粉肉翻飞的穴瓣。
玻璃瓶柱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温和,大刀阔斧地在她体内冲撞。
一阵一阵肿胀感不仅让她无法满足,反而使她下体隐隐不适。
而身后的沉域行却越来越兴奋,胯间的那一团直挺挺的顶着西装裤。
暗红的酒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波荡,她感受到了有什么液体荡进了她的甬道,又随着她的黏液一起滑落。
终于,沉域行玩性渐灭,一把抽出酒瓶。
瓶柱上沾满了亮晶晶的体液,她朦起眼睛看着沉域行举起酒瓶喝了一口。
她有些好奇,哑着嗓子问:“什么味道?”
沉域行放下酒瓶,道:“你想尝尝?”
但沉域行没有让她尝那瓶掺着她体液的红酒,而是让她尝自己的性器。
沉域行说,身下的嘴喝了点酒,身上的嘴就该含点东西。
于是他便压着她的头将自己胯间那一团送进她的口中。
西装裤不过只解了头,冷硬的拉链时不时磨蹭着她的下巴,周照银收着牙齿吞吐着男人的硬物,用柔软的舌尖扫过马眼,又含着他的柱身舔弄。
少女小巧的脑袋在他胯间仰埋,沉域行的心中骤然产生了一种新奇的快感,她垂眸看着她的动作。
这是其他人无法给予他的、属于周照银和他之间的隐秘快感。
仿佛她天生就是该做他的身下奴。
喘息声越发粗重,沉域行抽出自己的硬物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便顶了进去。
床头灯微弱的光亮点燃了整个卧室,周照银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花心处的泥泞已被清理干净,只余下隐隐作痛的肿胀。
她微微抬头,对上眼前那张冷峻的脸。
沉域行垂眸望着她一眼:”快睡。“
双眸随即闭上,沉域行揽过她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