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戏剧课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
弋温在讲台上温声细语,讲亚里士多德的《诗学》。
“悲剧的文化功能有叁个,怜悯、恐惧、卡塔西斯。所谓卡塔西斯,包含叁个层面,一是疏泄,;二是净化;叁是陶冶。”
周照银望着讲台上一本正经授课的男人,心想,你的身体也能让我卡塔西斯。
很快就下课了。
弋温询问大家:“青年戏剧节要举办了,你们有出戏吗?”
“有!《日出》!”
“嗯,不错,加油。”
“弋老师,你来做我们指导老师吗?”有同学问。
弋温摆摆手:“我还有其他事,不过有空会去看你们。”
失望的哀嚎一片,弋温走出教室,一个眼神都未给周照银。
张月姣问周照银演女主角吗,她反问,女主角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是个妓女。”
“不了。”这不是我本人吗,还演什么演,周照银心道。
不过周照银最终还是成为了女主角,因为班上没有比她更美,更风情万种的女同学。
导演柯漫说了,只要周照银愿意演女主,这学期的毛概作业他包,周照银立马点头答应了。
周五,周照银接了新单。
这个顾客模样俊朗,关键是,钱给的多。
顾客派车在东门接她,周照银眯眼看了看,路虎揽胜,不错。
打开车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里面,西装裤上还搁着一迭文件。
看着周照银坐上车,礼貌一笑:“我姓沉。”
周照银被沉域行弄得摸不着头脑,嫖妓还这么公式?
不过眼前的男人锋眉剑目,鼻梁高挺,连翻动纸张的手指,都让人想要忍不住含进嘴里。
就是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年龄应该不小了。
“沉先生好,我姓秦,秦然然。”周照银报出花名。
沉域行颔首,打量周照银几眼,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周照银被带到城东的璧元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