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纯嘴上说什么,脸上也表现什么,平时还是一副与钟则并不相熟的表情,奈何他脸皮厚,不管是郁纯干嘛都要贴上去,恨不得造出个与她形影不离的样子,这谣言就传的愈加轰轰烈烈,且更加离谱。
连什么看到他们出去开房的话都蹦出来了,真的仿佛亲眼所见,郁纯都快信了。
但她心里有数,这几日也不过就是不冷不热的配合着钟则,郎无情妾无意,更像是两个高手过招。
钟则怎么看郁纯不知道,但她到觉得无聊透顶,和他聊不过两句就找机会溜。
她还是惦记着李冬竹,却又被他冷淡的态度搞得心烦无比,更何况这几日李冬竹貌似听了奇奇怪怪的传言,连她的消息都不再回复。
她也只能瞄着手机里的照片解解馋,愈发后悔那天怎么不来个全套照片,多拍拍他的脸,现在好歹还能强行安慰自己。
没错...自那夜起她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乎是馋着李冬竹身子,夜夜梦里都重现那天一夜春宵,白天醒来就是满内裤的潮湿水液,几乎要沾湿床单。
更别提每天身边坐着春梦主角本人,还摸不到,只能抑制着欲望瞧他发呆,动不动眼神就飘到了裤裆处,又难被他一顿眼神讥讽。
“唉——”郁纯现在想都不敢想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形象,只能每日委委屈屈的装白兔,渴望自己的冬竹哥哥能看她一眼。
这日又是她值日,郁纯这几天都丧的不行,做事也是慢吞吞,待打扫完教室已经比往常晚了许多,料想着今天接她的司机已经回去了,便更加不着急,慢吞吞的整理着散乱摆放的椅子。
直到后门前最后一个座位。
黑色的t恤被散乱堆在桌子上,郁纯一眼就看出这主怕不是换了衣服跑去打球,还没回来。
她视力好,不过扫一眼便看到黑色领口沾染着根酒红的头发,在窗外光线下映射出点淡金色的光泽。
下意识伸手想揪起来看看,下一秒却又停住手。
身后传过来声带着笑的沙哑男声,“郁纯,看什么呢?”
她还半弯着的腰后贴上来一个炙热的身子,还带着运动后的灼热汗湿,沾着汗意的结实小臂顺着身侧撑过来,抓起桌上的黑t。
他拿起衣服就起身,仿佛刚才带着暧昧的刻意贴近动作是不经意罢了。
郁纯也顺着他的动作起了身,两手撑在身后转头看他。
“我只是觉得钟则你艳福不浅啊。”
她笑的暧昧,眼角染着点狡黠。
钟则也是个中老手,一眼就瞟到了黑衣服上极其明显的红发,伸手抓起那根软绵的发随意扔在一边,“我说这是我妈的头发你信么?”
郁纯没说话,笑着看他,他也不再说话,向前走了几步,极有压迫力的的结实身躯伏在她身前,几乎要与她紧贴。
这人身上还带着盛夏的阳光和汗水味道,并不好闻,却十分有存在感,溢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一米九的个子,即使弯着后背也高出郁纯一大截,低头靠近她,呼吸几乎要打进发间。
郁纯却半点不惧,含着笑靠在桌上,抬头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