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半信半疑,故意走到店外,将门口标示今日特餐的广告架调了调位置,顺便偷看,才发现分别列于店外人行道上左右的长椅上,也都或坐或站了几个凶恶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春就觉得那几位大哥们从他走出店外起,不约而同都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好像他手中处理的东西不是木质广告架,而是个超大型炸弹,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爆炸。
季春想想,他没欠高利贷、没抢了大哥的女人、没目击过黑道杀人的画面,不可能会是被人监视的目标才对。
推门入店,又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发现其中几个仓皇转头,让他情不自禁又加深了疑问,只可惜墨镜遮住了那些人的眼睛,他无法做更进一步的确认。
“看到了吧?客人们都不敢走这条路了,弄得店里两天都没生意。”工读生唉声叹气,他闲得都可以孵蛋了。
季春也爱莫能助,干脆帮店里做起了大扫除,打发无聊的时间。
傍晚用餐时间还是没客人上门,季春他们倚着柜台打哈欠;他后来想想也是无聊,正要拿起手机拨给学妹聊天,没想到学妹主动打来了。
“学长……”学妹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我我我、我刚收到恐吓信!”
季春突然想起昨晚上那事儿。啊、想必学妹的爱慕者不只威胁他,还同时发信给她,大概想她回头。
“别紧张,慢慢说。”温柔的安抚人。
学妹语里都带了哭音:“我信箱里收到一封信,还有一张跟你在一起的照片。信里我不能跟你说话、不能跟你一起吃饭喝茶、不能走近你三公尺以内、连看都不准偷看你,否则要毁我容,把我偷渡到日本去卖、卖、卖身……”
说到这里抽抽咽咽哭了起来。
季春听了,从脚底冷上心头,这、好可怕的爱慕者,得不到就要毁了她吗?苦笑着问:“……信里没说不能打电话给我?”
“没有……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我很害怕,我想躲起来……”
“躲下去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跟谁都不能交往了。你应该要报警,把变态爱慕者找出来,才能一劳永逸。”
“不行啊,学长,信里也说了,要是我敢报警,他会把我切成十八块丢到水泥管里,灌上水泥抬到深山埋起来……呜呜呜、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
季春听出她情绪有些失控,别无他法了,于是劝说:“好,你先镇定下来。最近都不要单独出门,尽量找同学陪着好吗?说不定只是封恶作剧信……”
“学长,我、对不起、我很害怕……我们暂时别见面……”学妹边哭边说。
“……好,没关系,你保重。”
季春切断通讯,有些怅然。感情来来去去他也都习惯了,没结婚前他也不打算对谁忠心,只是,身为男人,就这样被着跟女孩切断关系的滋味很窝囊,要是可以,他情愿堂堂正正跟对方较量,这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担当。
总之,咖啡店里愁云惨雾,他心情也是荡到最低点,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他才回店后头换下制服。离开时他还特地往店前那条路绕,流氓大哥们还在呢,见到他时又把头给转开。
季春满腹狐疑,骑了脚踏车回他学校附近的租屋处。
当晚心神不宁睡下,到了半夜猛然惊醒,听见门边有奇怪的声音。
他住的是大楼里的单间附卫浴小套房,房租贵了些,却没有被室友吵扰的麻烦,可这时他却清楚看见房门有些微抖动,心下立即产生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不是小偷,就是那个叫做易豪的流氓!
哼、他为了防范那人,除了换新门锁外,每晚睡觉前还一定在门边加装上最新式的纽旋式防盗安全锁,卡式卡榫的设计能从内部防止房门被开启,普通小偷无法用工具由外加以破坏,哈哈哈,谁都进不来!
薄被蒙头继续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也没睡着,十分钟后他掀开被子静听,外头已经没有动静,他却又纳闷起来,那男人居然那么好说话?不但没硬性敲门挖他起床,也没打手机吵他。难道外头的不是他,而是真的小偷?
轻步下床,找到为了上体育课而买的碳纤维网球拍紧握,耳贴门听外头动静。
悄无声息,整栋楼房的居民早已入眠。
他放下心,猜那小偷应是已经离开,要不就改找其他套房下手了,吁了一口气之后决定回床上睡觉,转身。
“啊!”大叫一声,魂不附体。
本名易豪的流氓大人阿豪穿一身轻便黑衣站在房间中央,甩甩手中的万能钥匙,坏坏对他笑。
“小春变聪明了,学会用上那种锁。”瞄着房门上卡着的防盗锁,却还是摇摇头:“唉,不是我说你,门上安装了,也别忘了窗户。这栋楼好爬得很,我几秒钟就从窗户上来了。”
季春看看窗帘正飘动的敞开玻璃窗,以及窗台上的铁窗,铁窗安全逃生门已经被打开。
“这这这、这里是十一楼……”抖抖抖。
“我加入山魑堂前是专门闯空门,还爬过五十几层楼的高级住宅呢,这里小意思。”阿豪得意的头一扬:“你老公很厉害,现在知道了吧。”
季春气往上冲,网球拍当武士刀往阿豪头上劈,大叫大嚷:“什么老公?明明就是小偷、色情狂、大变态!不想被我打就滚出去,要不我报警,把你抓到监牢里关十年、二十年,到时你有的是机会练习开锁逃狱!”
季春是真火了,挥拍左砍右击,可惜他的三脚猫把式在身经百战的阿豪眼里,看起来就是小孩玩游戏,随手将网球拍抢下丢一旁,把人拉来抱抱安抚。
“我不过是一个月没回来,干嘛气成这样?喔、很寂寞对不对?今天陪你大战到天亮。”
季春左扭右扭要挣脱他,气急败坏叫:“谁、谁寂寞?你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滚你就给我滚!我不认识你啦!”
阿豪一个月来都没抱到心爱小老婆了,这时见人气喘吁吁眼赤脸彤,爱得很,拖着人上床,手也不老实了,窜入季春衣服里乱摸乱捏。
“皮肤摸起来比上回差了些啊……又熬夜了是不是?考试?哪个教授你给我说说,我派兄弟去问候他家三代……”
“胡说八……”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强硬的舌头撬开他的嘴,不容抗拒的要侵入。
“唔嗯嗯……”不要、你这个死流氓!
阿豪才没空去猜小老婆的心声呢,过去一个月想死这人了,能亲当然就不会客气,感觉到他舌头推挤着,还以为跟自己玩情趣,这下打起十二万精神,非得收拾这迷死人的妖精不可。
咬啮那丰润饱满的唇,好棒啊,没有任何触感比得上这花瓣般甜美的红润之地;咬得轻了,就像含舔着松软的棉花糖,一旦咬重,棉花糖的蜜味立刻融化入自己嘴里。
季春身体本就敏感,被阿豪这样吸吮,一下子感觉就上来了,身体开始有些个发热,理智却都还在,知道再要让这不请自来的人牵着鼻子走,他真得当上对方小老婆了,气从中来,双手猛力拍打对方胸膛,砰砰砰声音极响。
滚滚滚、给我滚开!
“嗯嗯……小春啊……别……”阿豪边吻边说:“别猴急……先弄点前戏来玩……”
“不是……哈啊……不是……”喘息着,季春想说这不是猴急,他也不要前戏,吼,这流氓干嘛老搞拧他的意思?
阿豪心花怒放,瞧、他家小春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因为喘气而微张的嘴里,小小红舌在里头勾引着人呢,他受不了啦,再次深吻,舔掠过舌下、滑溜过敏锐的味蕾,舌与舌互相推让,打起了攻防战。
季春身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可恶,这流氓虽然粗鲁,亲吻及爱抚的技巧却高超,一方面在他口里缠搅,手也故意去揉捏他身体最敏感的几点,每一搓拿都恰到好处,害他虽然不想就此沉溺,可身体偏偏唱反调,在那里不自主颤抖起来。
“唔唔……”去死啦、别再亲下去!
阿豪听到他喉中震出的呻吟,明明就爽到要死嘛,还故意说反话,瞧,这一直想把自己给推开的动作一定就是所谓的欲拒还迎,酒店小姐最爱用这一招,他早习惯了;总之,推得愈用力,表示心里愈哈,所以,他当然要迎合小老婆的暗示啰。
风卷残云扫过季春口里的每一处,舌尖探过他的牙齿、牙龈,当做是另一种体内的爱抚;季春想逃避追逐都不被允许,被强制性地包裹于对方的舌中,回旋、翻转、搅弄着小小的三寸之物,弄到人几乎都无法呼吸。
浑蛋、退开、还让不让人活?季春真的都要缺氧了。
阿豪把人给压在床上这样欺负,玩得倒是挺快乐,小老婆的拳头也揍不痛人,原来这就是打情骂俏啊,真好,他从前虽喜欢酒店女人那种捏r啊弹额头的小把戏,不过还是小春的拳头比较有感觉,充满质感,打得他心窝都痒起来。
愈想愈爱,抓住那拳头亲吻,舔着那并拢的手指、与手背上因用力而浮起的细细青筋。
季春可从没被人这样玩弄过手,特殊的麻痒感由手处打了个战栗后,传达到身体内部去,好像谁拿着电动按摩棒在那里传达震动,连毛发都打着颤。
“欸、别……”
阿豪抬眼看,小老婆眼角发红脸泛桃花,干,亲个手就发s到这样,看来真憋太久了。
“……我搭飞机的时候,就想着回来一定要亲遍小春全身……啧啧、慢慢来……待会一定满足你……”
“嗯……”季春应一声,好啊、一定很舒服……
猛然间又觉不对,他干嘛随这qg犯起舞?他要拒绝、他要阻却、他要严正声明对方如今做的任何事都违反他的意愿,这不是和j、这叫强暴!
“你!唔……”
预定要出口的喝骂字串被硬生生给剪断,这死流氓居然撑开了他的手,搔痒他软嫩嫩的手掌心。
“啊嗯……嗯……”害他的叫声半路全变调。
“读书人的手就是这么嫩……”阿豪亲的心醉神迷。
从掌心舔上季春每一根手指头,而手指头偏又是人类体表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季春被这情色的动作伺候到全身都软了,没法抗拒,连接下来的吟声都甜甜腻腻。
“别……不要……你别……”
“不要什么?”
季春一旦被诱发感觉,那可就是荡妇模式全开,人如其名的一双桃花眼含春,水水望着上头的流氓。
“不要停……继续……”
阿豪被这种娇憨神态给搞得口干舌燥,觉得还是该喝些小老婆的口水来滋润滋润。放开他的手,又往人嘴里乱亲乱咬,直到彼此的嘴唇都湿润,他才将季春的t恤下摆给拉到脖子处,露出粉白粉白的肚皮,还有两颗粉红粉红的小r珠。
小r珠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吸引着好色人的注意力,阿豪于是用手指头去抠弄,几下之后该处变得更为殷红饱立。
“光这样不行……用嘴……”季春抓着阿豪的头发,不满抱怨。
不用季春提醒,阿豪也已经像只装了雷达的大狼犬,锁定好目标就在上头舔咬,又故意用牙齿夹着尖端处往上提拉,又痛又酥的快意害季春急喘不已。
“呀……轻些……快、给我……”
两脚难耐地往上勾住阿豪的腰,下t还故意磨擦阿豪的重点处,前戏才刚要开演呢,他竟然就表现得十足饥渴,毫不羞赧向人索求疼爱。
阿豪都要喷鼻血了,小春引诱人的功力好像更高上好几层楼了,他觉得自己的内k会在几秒钟内给撑破。
受不了啦,拟定的“亲遍小老婆全身计画”立刻抛诸脑后,碰上小春后,任何事都无法按部就班来,他现在只想让底下的小老弟钻往人家温暖的巢x深处去冲撞,要抱着小老婆舒爽到天空上去,慰藉过去一个月他努力工作的辛劳。
慌乱扯下彼此裤子,他那久未尝r味的棒棒大巨龙就这样弹跳出来,吸引着季春那润润的目光。
季春脑袋热到其实啥理智都飞了,看着狰狞怒张的r棒,完全只想及这东西能带给他身体多大的快乐,之前对这流氓的愤恨全都飞到九霄云外。
舔舔舌头,媚眼如丝往上催促。
“给……”
“小春要的话,都有。”
阿豪太开心啦,小老婆的s样果然谁也比不上。
由于尺寸超乎常人,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进入季春身体里头,尤其两人上回交欢都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季春那里又紧了,要是硬冲进入,不但自己疼,季春也会吃上很大的苦头,所以即使小老弟涨得疼,阿豪还是耐心要先让那小花x习惯一下。
“小春啊,老公先帮你舔舔……”
分开季春那秀白的两腿,属于男人的最明显性征赫然在目,已经勃起到相当程度的分身滴着水,似乎迫不及待想等着疼爱一番;而形状可爱的两颗球囊底下,花x微微颤放,粉嫩嫩在那里等待有心人的垂涎。
“颜色还是很漂亮啊……”阿豪故意用手指头浅戳:“好紧,这一个月应该没被人玩过……”
“啊……没有……”微微眯眼,吐出猫一样的轻呜低怨:“那里……只有你……”
喔喔,一定要好好嘉奖小老婆一番!阿豪低头下去舔吮那花口,周围的皱壁都没放过,全用口水给濡湿,弄得季春s痒难耐,反手抓着床单哼哼唉叫。
“啊嗯……不……好痒喔……停……”
说“不”说“停”,却完全没有去阻止对方,甚至顺着对方的动作,在床上蠕动扭腰,当湿热舌头往里探的时候,他更是喘叫连连,y荡到了极点。
“我受不了了……快、c我……”季春哀求伏身于他两腿间的那个人。
“再等等啊……待会都给你……”
阿豪安抚着,停止舔亲,改而c入手指头,先是一指到底,听小老婆一声惊呼,哈啊哈啊的直喘,底下密x更是给力的紧绞,仿佛里头是一张缺了齿的口,碰到食物之后,拼了命的吸纳。
“小春很饿嘛……”阿豪调笑着。
“不要手指……不要……”季春可怜兮兮的恳求。
阿豪不管,加入第二根手指头刺弄,享受小老婆的难耐扭臀。他又重戳了十几下,这才加入第三根手指,里里外外肆意进出,直到季春哭出来。
“给我……求你……我不要手指了……”泪水在炽红的眼眶边晃荡:“c我……用你那根……”
阿豪其实也忍到极限,额头上满是耐性濒临耗尽而出的汗水,却还是故意刁难人家。
“哪根?小春你说,想要老公的哪根?”
季春咬咬唇,突然间笑了,桃花眼水意盎然盈盈勾来,霎时间将可怜兮兮的表情化为春光明媚。
“别欺负了……好好的干我呀……”
说得讨喜,阿豪依稀仿佛听到脑中啪一声,是理智断裂的声音。吼、不管啦!现在就要把小老婆给干坏,坏到从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到十八层地狱都爽跑一遍回来!
提枪,一顶入底,扩张过的小r口迫不及待吞了那个非常人尺寸所能及的r物,让它直接碰触自己最幽深的里处。
“啊啊啊!”季春喜悦地吟叫。
他在下方被阿豪给紧紧拥住,底下一直不断传出啪搭啪搭的r体拍击声,他两脚夹住了阿豪的腰,自己的勃起则夹在两人肚腹间,这姿势让他无法自行动作,只能顺着上方人摇晃,像是无尾熊攀紧了由加利树,在每一摇晃之间,他的分身也被磨擦的酥麻不已,底下dx则被捣鼓的极端爽快。
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而是属于正穿刺自己的这个人,他完全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全身沐浴于高昂的做a刺激里,心像要飞了一般。
“快……用力……用力干……”鼓励催着上方的人。
“当然、现在就把小春你这s货给干死……”
阿豪累积一个月的存货,这时发挥了效力,连珠炮串的击发,几分钟后他先s了一发,也帮小老婆手y到s出。抱着亲亲咬咬休息了一阵后,又把人给翻过来,改由从后头挺矛,先前喷s的jy随着一进一出之间,顺着季春两条大腿流下,水声哗然,溅湿两人相触的下t。
阿豪得意扣着季春的腰,腰杆儿装了电动马达猛挺猛撞。
“我很行吧,要我一夜三次、五次都没问题。”
大放厥词呢,季春模模糊糊想,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流氓真猛,都已经是第二回合了,那枪杆儿的硬度居然不比第一回逊色,喔,他被c干的也下知该说是爽还是痛了,总之身体的感度被撩拨到最高点,什么矜持等等都抛到脑后,性a就是有如此的魔力。
“给我……再给我……”
他无法克制自己,贪婪的索要,匍匐求恳如同母兽卑恭,翘高的臀部则大胆的表露一要再要的欲望,害阿豪不得不更加拼命,他最爱听到小老婆哀哀叫着再来再来的甜甜呼喊了。
“s了……老子都s给你!”心满意足地吼出来啦!
季春感觉到热流喷涌到了体内,他一抖,自己也跟着又泄了一次,两人瘫在床上。
季春喘了一会儿,体力回来,理智也回来,大感不妙,可恶,他居然又被轻易上手了!
难道他真比想象中更y乱吗?每次被这流氓的粗根一c,他就不由自主摆腰扭臀,比y娃荡妇还要不知羞耻啊,呜呜呜。
恨恨转头要瞪人,怒火中烧的眼神偏被流氓解释为娇羞,哈哈笑着把人又给抓过来吻,小老婆就是得人疼,他阿豪眼光真好。
“我不会亏待你,等我泰国那边都打点好的时候,就带你过去。”阿豪说着说着,突然间皱起眉头问:“……我给的安家费不够用吗?为什么还要打工?小老婆公然招蜂引蝶,让我面子往哪里摆?”
季春一楞,什么?
阿豪还继续说:“对了,昨天你上的那家夜店,里头的份子复杂,以后不准再去。”
“你怎么知道我上夜店?”季春大惊。
“你什么事瞒得过我?那家是我兄弟开的。不只如此,本市几个黑道组织的负责人都是我兄弟,平常都帮着我照顾你……”
黑道组织?季春脑海里浮起咖啡店外那些牛鬼蛇神,还留在身上的做a余韵全都烟消云散。
他颤颤问:“你、你派人监视我?”
阿豪理所当然地答:“不是监视、是保护。我兄弟们可义气了,每天都跟我报告你的行踪。啧啧、小春啊,你很不对,有了老公就该守妇道,怎么可以让其他人勾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