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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神田桑还信不过我吗?有我居中牵线,干爹哪会放过和你合作的机会。”她说得利益甚丰的模样

“你是男人的好帮手,多向你干爹美言几句,少不了你的好处。”他大笑地一搓她饱满的丰r。

川岛芳子娇笑着帮他扣上扣子。“不帮你帮谁呢?我的身子只有你满足得了。”

“小荡妇,等我布好线反击,功劳簿记你一笔。”看着撩人的雪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让我等太久,它可是会想念你。”

自以为得意的神田冈一抚弄了几下,一阵磨磨蹭蹭才满心欢喜的离去。

他前脚一走,和室内侧的纸门刷的拉开,走出一位神情精铄的中年男子,苍劲有力的铁臂拉她入怀,狠狠的狂吻至渗血。

须臾,她大口地呼吸,眼神责怪地推开他。

“你做得很好,芳子。”这是他的游戏和他的女人。

川岛芳子不耐烦地拢拢衣襟。“这和我们的计划不符,干嘛把赤焰组扯进来?”

“让游戏更有趣呀!你才有机会趁乱去虏获四大堂主之首的青龙。”他做事不会漫无目的。

“要蛊惑青龙并不难,难在进不了青龙堂。”她对自己的美艳有十足信心。

“你大可放心,爱调戏自个儿手下的龙门内主送了一群假女人去青龙堂,你可以假传命令混进去。”

龙门的动静他一清二楚,没有人比他更熟知龙门的一草一木,一个他待了快五十年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不怕穿帮?”龙门并非一般的旅馆、饭店任人进出。

“这么多年了,我有给过你错误的情报吗?”他习惯性地抚揉她下颚。

“也许。”她不相信他。

川岛芳子望着一手扶养她长大的义父,岁月并未夺走他太多风采,依然俊朗如昔,除了眼角多了几道皱纹和发丝半白。

同时,她也恨他。

因为他养了她又毁了她,在她无知童稚的年代。以慈父面貌强暴年仅十三岁的她,并拿她当泄欲的工具,不断调教她在性方面的技巧。

十六岁那年,他开始利用她的美貌和身体去交易,棋子一般的游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床第间,借机c纵贪于女色的权贵为他所用。

所以她学会了他的残忍,把男人当成她的战利品,放浪地周旋在y蜂欲虫之中,用上天赐予的天赋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权势是最佳的c药,这是她从中得到的经验,也是她渴望获得的最大奖品,补偿她所失去的一切。

男女交欢着,紧紧相连是彼此的身体,而心……

却是各怀鬼胎。

第七章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慵懒地s进半开的落地窗,风吹起蓝色的纱帘,映出床上一对沉睡的情侣,相拥而眠的画面叫人脸红,四肢交缠地宛如连体婴。

淡淡的欢爱气息已叫两人缓缓的呼吸冲散,空气中流动着温馨体味,以及一种无形的改变。

青龙居有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练武的人习惯早起,生理时钟唤醒了通体舒畅、神清气爽的男子,在睁开眼的刹那,他有片刻的恍惚,不知是否身在梦中,臂弯中酣睡的赤l佳人是如此真实,长而卷的睫毛犹带激情的泪珠。

记忆如大浪涌上他心坎,一抹满足又懊恼的笑意占据他刚强的黑眸,瞬间柔化出一抹爱意。

责怪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夺走了她的童贞,任由狂啸的情欲淹没理智,强摘幼蕊未曾疼惜,一株好花葬送在贫地上,年轻的她值得更好的暖房供养。

可是私心却说着反话,这个美好、纯真的女孩是他的女人,多么令人惊喜的意外,长久孤寂的心灵获得平静,她是他的女人,青龙独宠的小女人呵!

思及此,扬起的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憨憨傻傻地凝望无邪睡脸,生怕是梦地悄悄收拢手臂,将如玉的人儿拥在自己的怀抱中,决定为她张起无忧的伞,从此一颗不妥协的心只为她跳动。

只为她呵!睡梦中的精灵女孩。

固执、勇敢、任性、不懂放弃和绝望。坚持直走的道路不转弯,劈荆斩棘地开辟荒芜,划剖他的心,削除一切阻碍,纤手植座花园。

早该了解女人的毅力不容忽视,在他周遭的女性同门不也如此,下定决心就勇往前进,绝不让魑魅魍魉半路拦截,坚强的韧性犹胜男人。

其中的代表人物,便是他们门主。

该感谢她还是掐死她,错综的情绪忧喜并存,苦笑自己的失算却无能为力。

“唉!瞧你让我做了傻事,这下你可得意非凡了。”如愿的失身,在他失控的豪夺之下。

长满厚茧的指腹舍不得磨伤水嫩细肤,桃颊泛着绯红珍珠色泽,吹弹可破地隐现细小微血管,性a洗礼过的她更见美丽,散发迷人的女人味。

他的自私让她一夜由女孩变成女人,后悔在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宠意,三十七岁的老男人还是敌不过以二十岁为武器的刁钻女孩。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发出淳厚的笑声。

“别吵。”

娇哑的软音干干涩涩,青龙含了一口水哺入她微启的甜嘴。

等于被吻醒的朱巧巧有几秒钟的茫然,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娇懒的揉揉眼睛,挪挪身子朝温暖的抱枕偎近,似醒非醒地打个小小呵欠。

倏地,慢半拍的神经让全身抽痛,哀鸣地发出猫叫声并睁大眼,清澈无波的眸中尽是震撼,她……他……他们……做了?!

一幕幕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快速倒带,血管里的热y有之虞,她居然激得他化身为禽兽,一遍又一遍地……

天呀!她不要活了,瞧她做了什么蠢事,玩火不慎烧上身,把贞c也给玩掉了,传出去会被人打死,她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不懂防火的重要性。

好羞人,她还能见人吗?铁定会被那群没人性的家伙大肆消遣一番。

真想把自己变不见,不如装睡好逃避真实的世界,她可以自我催眠一切都是梦,腰酸背痛是睡姿不良的缘故,下腹不适是月经来潮,没事的,她在做梦。

“小鸵鸟,你快闷死自己了。”以为他同样盲目,没瞧见她偷偷拉被盖头的小动作。

“走开,这是梦,你在我梦中,快自动消失。”他好烦人,连梦中都纠缠不清。

青龙低低一笑,“天亮了,小懒虫,梦也该醒了,别再自欺。”

“噢!我在做梦,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妖魔鬼怪莫近。”她呻吟了一声,念咒似的驱赶梦魇。

人有自欺的权利,不想清醒犯法吗?她要一直睡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与天地同葬。

“小女人,你大概缺乏氧气吧?让我示范心肺复苏术中的人工呼吸。”他拉下她紧扯的薄被,给她深深一吻。

顷刻,脸色涨红的朱巧巧捶他一下,犹闭着双眼逃避。

“好色鬼,你一定不是古板、谦卑的笨青龙,你是妖魔的化身,快快现出原形。”

红艳的唇色,他轻抚着。“小调皮,不睁开眼睛怎知我是真是假?”

“别当我是三岁孩童好唬,阿信不会调戏女人。”不承认就是梦。

她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温吞青龙点化成邪肆恶龙,大剌剌地反噬她,她能说恭喜发财吗?拿了红包回去过年。

呜!她太可怜了,被扮猪吃老虎的他给拐了,哪知道觉醒的他会那么邪恶,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硬要,一身的酸痛不堪全是他的需索无度,从傍晚一直做到天快亮,一点都不体谅她是第一次。

坏男人、坏男人,欺负纯真的小红帽,她绝对不相信他是青龙。

“巧巧,你要我再爱你一次好验明正身吗?”他是乐于担负菜花撷蜜的重责大任。

浑身疼痛的朱巧巧噘起朱唇,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坏心的青龙。”

“小女人,你撒娇的模样让我好想吻你。”心动不如行动。

在她未开口前,他顺利的掠夺香吻,之后细啄数下方肯罢休。

“告诉我,你把我家阿信藏到哪去了?”她比较喜欢原来那个任她摆布的老男人。

他,太危险了,老想把她吞下肚。

“藏在你心里。”他用感性的磁音附在她耳边低喃。

耳根发烫的朱巧巧娇睨了他一眼。“滥用广告词,侵权。”

“我只想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把你揉入我的身体。”他爱煞她娇羞却故作世故的俏神采。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害羞的一面,染红的腮帮子鼓鼓地,欲瞪乏力的闪烁眼神,似娇似嗔地好不动人,像朵盛开的花儿。

爱她的口不择言,怜她的欲语还休,惜她年少多变,不知不觉中宠她已成习惯。

毕竟才二十岁,有属于她的青春风貌,刻意的成熟装不久,一点点娇憨,一点点孩子气,一点点少女的矜持,这才是他的巧巧。

“色、色……色狼,不要对我说猥亵的话,我还很纯洁。”她孩子气地捂住双耳,拒绝受污染。

猥亵?“吵着要失身的是谁?你每晚在我身上又蹭又磨,受害者的我都还没索赔呢!”

瞧她说得多无辜,好像他是辣手催花魔,要不是怕她羞得不敢出门见人,床上的落红是她不再纯洁的明证,抵赖不了。

“你是受害者?”朱巧巧气愤地直起身戳他胸口,“你有没有良心,要了一晚还不过瘾,你不晓得年少无知有犯错的权利吗?”

“巧巧,你确定要讨论良心问题吗?”眼神一黯,据他所知,龙门的人向来鄙弃良心。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不成你想喝了牛奶不付帐,强说母牛吃了你的草皮?”

忍不住爆笑的青龙止不住出口的声音,多有趣的比喻,哪有人会自称是母牛,她是气晕了头还是缺氧产生错乱,神智不清地让人芜尔。

真该录下她此刻逗趣的表情,日后她定会悔恨不已,她大概没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像在婚,不然一定会马上把头埋入沙中,继续粉饰太平。

“龙阿信,你再给我笑笑看,我拿你喂血枫刃。”恼怒的朱巧巧两手掐向他颈项。

“巧巧,你认为一个人身无寸缕有多少威胁性,我会当是福利。”以东方人体型而言,她的上围算是可观。

“什么身无寸缕……啊!大色狼,你占我便宜。”她后知后觉地连忙松手钻进被子里。

天哪!他怎么不晓得她这么好笑,天真得惹人疼。“还疼不疼?”

这是废话他很清楚,初夜肯定疼痛不堪,可是不问怕会一再笑出声,吃都吃得一干二净,她身上有哪个部位他没碰过,多看几眼不算占便宜。

何况秀色可餐,她把自己当成食物放在盘中端上桌,他要客气可就失礼了,对她的慷慨是一种不敬。

“别问会让优雅淑女难堪的话,你又不能替我痛。”她语带埋怨,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红晕未退的娇颜。

“说得也是。”他赞同的点点头。

但是……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痛死活该是不是?一副无关紧要、漫不经心的泰然模样,反正你又不会痛,死活是别人的事,你凉凉地吃r喝汤。”

愕然一哂的青龙有些哭笑不得。“丫头,你要不要数数你留在我身上的战绩。”

她的痛是自然现象,自古以来皆必须由女方去承受,那是造物者的过失,他只是代为受责的间接凶手。

如果能够,他宁可代她痛。

“你和猫打架的混水与我无关,本人概不受理。”她绝不承认是悍妇。

不过,她赋予最大的悲悯,愿主与他同在。

“是喔!好大的牙口子,真该请鉴识科来比照比照齿模,相信人爪与猫爪有绝大不同。”他将有着两道血牙痕的手臂凑到她面前。

愧疚是一秒,一闪而过。

“我比较吃亏呀!你身经百战,我却是生手。”怎么加加扣扣都不划算。

“我只是年纪虚长了你近一倍,男女关系复杂些。”他已不记得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但绝无破百。

在现代社会,性是稀松平常的事,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无性生活,又不是神父或和尚,像日本的和尚还允许娶妻。

禁欲是不健康的观念,除非受到道德的约束,心有所属。

不以为然的朱巧巧轻哼了一声。“也许我该去学些不同的经验,单一伴侣无从比较。”

“你敢——”表情一恶,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

“别忘了你本来还不想动我呢,老用年龄当借口要我少缠你。”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脸。

“不一样……”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

“双重标准,男人最不老实了,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吧!”装羊。

“随你编派,不许去找其他男人累积经验。”点点她的鼻,青龙的口气像严父训女。

她眉儿一弯,假瘫的朝他一贴。“你一律奉陪到底,甚至榨到干?”

“你确信应付得了?学武之人可聚精凝气,百战不泄,先喊救命的肯定是你。”手一揽,他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那是我的不幸还是幸运?”哭丧着脸,她开始怀疑是否挑错了男人。

“你的幸运。”拉下被,他一手贴向她背脊。

功行运体,一股热气由他掌心徐徐溢出,顺着雪背缓缓往下移,一波波地灌入她气血凝滞的x位推淤,减轻因性a过度的酸疼。

遍布吻痕吮印的青紫怕是难以消除,没个三、五天休养是不行。

“阿信,肩膀也帮我捏捏,练血枫刃都变硬了。”她可不想当神力女超人。

“肌r硬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回头我吩咐龙门的花药师帮你配几帖药。”软化她的肩肌。

“呃,那里也可以吗?”她嗫嚅的问。

那里……眉头一舒的笑笑。“我检查看看,可能要调制特殊凉膏。”

他作势要掀开被,亲自查验,惹得她着急推拒,娇羞难当的又躲又问,她紧抓着被单不放,双腿胡乱的朝他身上踢。

笑声混着尖叫,窗外的阳光高高,微风飘送着暖意,两人像孩子一般拉拉扯扯,难得轻松的青龙逗弄着她,前所未有的悠然让他失去了警觉心。

不请自来的客人突然推门而进,他一个翻身拉被覆盖两具赤l身体,左手一把上了膛的连发金枪指向来者,食指扣住扳机。

“别开枪呀!老大,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真是神仙打鼓,错了一拍生灵涂炭,永拘无望之城不得申诉,诛仙台上冤魂一条。

没敲门不是他的错,把“敌人”带进阵营是有难言苦衷,小小分堂主还想做得久远,至少不领到“退休金”绝不甘休。

自我免疫力一遇上美女便自动减半,三、两句娇语软言就没了应有的谨慎,自告奋勇要为美女身先士卒,解开青龙居密码。

谁知美女忘恩负义,没先打个招呼就直闯,来不及拦阻的结果是一颗子弹划过脸颊,火热的的灼烫感过后是一道焦黑,他成了破相男。

本来是不会有幸迎来子弹一颗,全怪他嘴快地多说一句话,让小气巴拉的青龙老大以为他欲盖弥彰,觑见一丝峰峰相连的春光。

他要喊冤呀!可是没人要听,一脚踹得他走路有点跛,一高一低引来窃笑声。

红颜祸水果真有理,他真的没看见嘛!顶多是前胸后背和一双长腿,重点部位他不敢多瞄一眼,谁叫他视力好得没话说,该看的地方全没漏过,很自然的接收一室景况不及转身。

“那个小女孩是谁?”

是喽!祸首在此。

唐谦云揉揉足陉,不可一世地投身牛皮沙发中,斜睨一身和服的假日本婆子,他估计那手工加布料至少五百万日币,颈上鸽卵大的红宝石项链大约值百来万吧!

也不怕被抢,单枪匹马的前来,能平安无事到达青龙堂算是她运气。

“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吗?我是川岛芳子。”在日本,只要她报上名字必受礼遇。

他掏掏耳朵吹吹指甲。“川岛小姐,我好像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害他挨了一枪一脚,要他客气都提不起力气,人必自重而后人重。

“你不知道我是谁?”一张上了精妆的艳容有着不耐烦,她不想费时间讨好次要人物。

“川岛芳子,中国有名的卖国贼,谁不认识。”“川岛芳子”那部电影他看了好几遍。

“很有趣的美式幽默,吃汉堡、热狗长大的香蕉果然有见识,我还以为你们都忘祖背宗了呢。”她口锋舌利的予以反讥。

表情一变的唐谦云随即哈哈大笑。“不好意思,井蛙小姐,你不晓得龙门一向重传统,我们喝粥配酱瓜,缅怀先人德泽。”

啧!当她是有料的饲料j,原来是只母鹰,爪子长又利,见人就抓。

门主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膏药?昨天去电报告并未知会有这号人物出现,怎么二十四小时不到就空投个厉害角色来搅局,肯定让老大恨到叛门。

本来当她是说笑罢了,可是她竟拿出门主的手谕,不让她进门等于抗命。

反正是欣赏美女嘛!管他动机为何,他负责看戏就好,顺便练练嘴皮子,该烦恼的是楼上那位,喝茶、嗑瓜子是他目前的休闲活动。

“龙门的待客之道我领受了,不过尔尔。”川岛芳子不卑不亢的冷笑,高雅中透着鄙夷。

“来者是客我们当然招待,可是你的姿态像是客吗?”反像个主人似的不问而入。

他的腿还隐隐作疼呢!全拜她目中无人所赐。

她笑得恬雅温顺。“奉门主的旨意,要我嫁做青龙妻,我当然不是外人。”

明明是谎言她说得毫不心虚,自信过人地保持优雅举止,她不明白“他”是如何弄到龙门门主亲手所写的通行手谕,能进青龙堂便是她迈向成功的重要一步。

她不在乎事迹败露,只求达到目的,在她看来龙门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渗入。

正当她在策划诱龙计谋时,一道冷漠的男音由上方传来。

“不可能。”

喔?那可不成哦!她川岛芳子还没有得不到的男人。

“青龙桑,好久不见,近日可好。”她谦恭有礼地行了个日本礼。

“山口老大挂了吗?我会命人送奠仪去。”青龙口气不快的搂着朱巧巧走过她身边。

媚眼一厉,但她掩饰得十分成功。“干爹他老人家身体安康,多谢青龙桑关心。”          纳澳

“我家小姐给了你什么好处?”青龙口中的小姐便是门主龙青妮。

嘎?川岛芳子怔了一下。“你家小姐?”

“你手中握有她的手谕,难不成你压根儿没见过她?”他怀疑手谕的真实性。

打从龙家长女一出生他便跟随左右,她是爱玩没错,而且以整人为第一优先,无时无刻不打着算盘让身侧的人陷于水深火热,叫苦连天却反向她说声谢谢。

但是她有个众所皆知的毛病,那就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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