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幢别墅肯定是被情报局的人占用了。
他知道,自从发生了上一次那件事之后,情报局里面很多人部不好过,最惨的就是那个年长的特务,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利奇原本以为那个人顶多被送往前线的炮灰营,但是现在他知道错了,特务总会知道各式各样的秘密,所以他们要不就是好好干,退休之后拿一笔丰厚的养老金度过余生,要不就从此消失。
这个结果让利奇有些不忍,不过就算他当初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仍旧会那么做,因为他仁慈的话,他的家人就有可能受到伤害。
现在证明效果不错,至少情报局这一次派出的特务非常勤勉,这么晚了还盯着每一个靠近别墅的人。
他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干脆一摇一晃地走近了那幢别墅,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战甲制造师理事会给他的那枚徽章,举在手中朝着那边晃了晃。
那幢别墅的二楼有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正坐在窗口。刚才看到利奇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出了利奇的身份,现在看到那枚徽章更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告诉九处的人,他们跟丢的目标总算出现了,他在自己的家里,让他们别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找了。”
坐在窗口的入朝着另外一个人说道。
另外那个人原本在睡觉,他负责的是下半夜的监视工作,但是此刻却不得不从床上起来。
他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这么晚了还要跑出去报信,落在谁的身上部不会感到高兴,但是他不敢怠慢,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因为误事把命丢了。
利奇并不知道,此刻的他早已经成了帕金顿各个情报部门眼中的大麻烦,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家门走去。
掏钥匙,开门。
进了房间,他有些傻眼了。
一楼的大厅里面全都是人,还全都是女人。
他看到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看到了他,顿时有人“啊”的尖叫了起来,房间里面的音乐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尖叫声只是响了几下,很快就停了下来,很显然那些女人部已经猜到进来的是什么人了。
过了片刻,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妈、玲姨和表姐一起从上面跑了下来,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女人。
“哦……儿子,你怎么来了?每一次你来得都是那么突然,事先也不通知我声。”
老妈抱怨道。
利奇看着老妈有些发呆,要不是声音没变,他差一点没认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老妈。
眼前这个女人高发云鬓,身上穿着柠檬黄的丝绸长裙,脖子和手腕上挂着珍珠项链,气质端庄中又不失清丽。
这是自己的老妈?
利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来得真巧。”老妈忙着在那里解释:“她们都是我以前读书的女子学校的校友,你……可以把这当做是校友会。”
老妈读书的女子学校?利奇立刻想起来了,那不也是玲姨和表姐就读的女子学校吗?
对于那所学校,利奇实在太有印象了。
从老妈、玲姨和表姐的风格,可以看出这所学校有多么了得。
“儿子,你喝醉了?”
一看到儿子回来,老妈立刻恢复往日的模样:“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喝酒?看看你一身酒气。”
“好啦,好啦,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玲姨连忙在一旁打圆场,她用胳膊肘顶了顶女儿。
表姐绝对乖巧,她走过来拉住利奇,就像是扶一个醉鬼似的,扶着利奇往楼上走。
利奇的醉意其实已经消去了大半,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最好仍旧装醉。
上了楼,进了房间,他一路被表姐扶到床上。
床很大,床垫非常软,躺下去之后,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享受过,以前是没有钱,现在成了骑士,有钱却又不能享受了。
床是热的,刚才有人在上面躺过。
突然利奇感觉背后有东西顶了他一下,他连忙侧身掀起床单。
骨碌一声,一个假阳具掉了出来。
表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捡起那玩意儿塞进床边的抽屉里面。
拉开、关上抽屉的那片刻间,利奇看到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y具,他的心里不由得一荡。
对表姐,他一直有那么点心结。
表姐是他身边少有的没被他拿下的女人,更可恶的是,表姐不像奥黛丽那样矜持纯真,这个家伙天性y荡,当初他还是一个“纯真小男生”就是被莉娜和这个家伙拉下了水。
这个家伙各种千奇百怪的花样一大堆,却严守着最后那条底线。
一想到这些,他就有些不甘心。
利奇一把抱住了表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居然没有挣扎,反倒是迳直趴在了他的身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以前我确实不可以给你,现在我可以成全你了。”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着利奇的耳朵。
她的舔舐方式有些特别,喜欢顺着耳廓一直舔到耳孔里面,这绝对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享受。
利奇对这一套并不陌生,以前他经常享受表姐的这种服务。
被舔得又痒又舒服,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表姐的p股。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的这双手坏透了,不许乱动。”
“这……双手……哪里坏了?”利奇不服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把y药藏在手掌心里面,趁着和女人做a,把药抹在女人的要害部位上,弄得那些女人非跟着你不可。”表姐说道。
利奇愣住了,他不知道这种话是从哪里来的。他不是好人,偷偷摸摸给女人下药这种事他确实干过,但是有资格享受这种招待的女人并不是很多。
“谣言……绝对是……谣言。”利奇连忙解释,不过他的手还是乖乖地收了回去。
“就这样别动,让我来为你服务。”
表姐并不怎么相信利奇说的话。
解开上衣的钮扣,再解开腰带,表姐的鼻翼动了两下,她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味?你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了?”
她双手叉腰训斥道。
看着表姐凶蛮的样子,利奇不由得为宾得默哀。
他不知道表姐在她自己家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以前他们家是老妈说了算,他也听老妈说起过,玲姨的家里也是女人当家,据说那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姨父,怕老婆的程度比老爸还厉害。看来这是家族传统。
“吃醋……别……吃到……我的身上。”
利奇当仁不让,他可不是宾得那个软蛋。
“我是为了你好,外面的女人很脏,别染上什么脏病。”
表姐似怒似怜,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
这让利奇不寒而栗,他感觉表姐突然间变得和老妈差不多了,难道结婚真的那么可怕,转眼间就把一个顽皮的少女变成唠唠叨叨的小妇人。
他正在那里感慨,突然感觉到他那东西被掏了出来,表姐正握着那玩意儿在她的y部轻轻磨蹭着。
这个女人最喜欢吊人胃口,利奇已经见怪不怪了。
过了片刻,他感觉到一个狭小紧窄的d口,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老二吞下去。
利奇怒了,虽然看不着,但是后面的那个d和前面的那个d的区别,他却很清楚:“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表姐嗤嗤直笑,像是一只偷到了j的母狐狸:“我是想让你旧地重游,怎么?不喜欢?这里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别没良心。”
利奇斜了一眼旁边的抽屉:“别……把我当成……以前那样,这里的……第一次真的……给了我?而不是……给了……哪根手指?”
表姐轻啐了一口,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绯红,显然是被说中了。
“好了,我的小冤家,给你就给你。”
表姐俯下身子娇声说道,她刚才只是逗引表弟,并不是真的打算出尔反尔。
利奇立刻感觉老二从那紧窄的d口滑了出来,移到了另外一个湿漉漉的dx之中。
“嘶……你的玩意儿可真大,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表姐龇牙咧嘴地轻声呼着痛。
“和……宾得比,谁更……厉害?”
利奇调笑道,不过一开口他就后悔了没事干什么提表姐的丈夫?不但尴尬,还有些扫兴。
“你怎么能和他比,他是人,你是一头毛驴,还是一头色毛驴。”
表姐当然要维护自己的丈夫,她对丈夫确实不忠贞,却绝对忠诚。
利奇不说话了,嘴巴上的便宜没什么可占,他的老二都已经c在表姐的小x里面,再纠缠这种事,岂不是傻瓜?
他不说话,表姐也不说话,此刻她也有点后悔,真惹恼了表弟可不得了,所以她越发卖力了起来。
表姐的技巧并不算高明,但是各种各样的花招极多,让利奇大开眼界。他身边的女人数量众多,里面有不少性技高明的人物。
手段最高的莫过于诺拉,那是唯一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女人,不过诺拉并不会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她也不需要,她的手段简单而又直接,早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排在诺拉之下的是莉娜,这个家伙的手段也很高超,花招也会一些,兵团里面的那些女骑士,现在都在跟她学。
喜欢玩花式的大多不是骑士,以前除了表姐,只有克丝琴娃她们的花样比较多。她们是披瓦雷丁人调教出来的,所玩的花样里面大多带着辱虐的味道。要说征服感,和她们做a的时候,征服感最强烈。
除了这两群人,现在又多了女人帮的那些女人,她们的职业就是服侍男人,所以她们会的那些花样,有的让男人极爽,有的让男人很快s精,还有的让男人感到心理上的满足,这里面也有很多带着虐待的味道。
而表姐玩的这些花样跟那两群女人完全不同。
她的花样不但让男的异常享受,她自己何尝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利奇将双手放在脑袋的后面,微微闭上了眼睛,带着一丝微微的醉意,享受着女人无微不至的爱抚,实在没有比这更舒适惬意的了。“不知不觉中,他对男女间的这种事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看法,以前的他只知道征服,但是此刻他却感觉到,男女之间如果能够达到某种和谐,那比纯粹的征服更加美妙。
他不求两情相悦、生死缠绵,那样的境界太高,他顶多能够做到爱与欲交织,性与情融汇,灵与r相合。
楼下的音乐声徐徐传来,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他的心神,随着那音乐声起伏跌宕,刚才在舞池里面的情景再一次出现了,又因为此刻的醉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所以感觉越发显得清晰。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让那种和谐出现了一丝破绽,幸好只是很小的破绽,并没有彻底破坏此刻的状态。
门开了,七、八个女人走了进来。
虽然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表姐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随手把灯关了,但是他仍然能够感觉出这几个女人都和表姐差不多年龄,显然是上来看热闹的。
“出去,出去。”表姐朝着后面挥着手,她有些着恼了。
“别忘了,以前我们说过的,有好东西绝对不能一个人独自享受。”
一个少女低声说道,从她的话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她和利奇的表姐是同学兼好友。
另外一个少女比她更加直接,迳直跑到床边,朝着两个人相合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后娇笑着说道:“真是好东西,好大,好粗。”
但是紧接着她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你们能那么早结婚,我却碰不上中意的男人,也不能学你们偷情。”
听到这话,利奇快要昏了。这是什么学校?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这样。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另外几个少女听到刚才的话之后,也一个个地凑了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紧接着他就感觉床往下一沉,又有人爬了上来。
“别那么急。”
表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根硕大的r棒,她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样东西。
虽然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利奇仍旧能够看清那玩意儿。那是一个头罩,他对这个头罩实在太熟悉了。
以前在格拉斯洛伐尔的时候,他经常戴这玩意儿。
夜渐渐深了,别墅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灭,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喧闹,除了音乐仍旧响着,已经没有聊天和交谈的声音。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墅里面的人全都已经入睡,在音乐声掩盖之下的是一声声娇喘和呻吟。
这一闹就闹了大半夜,直到天边微微有些发亮的时候,房间里面才没了声音。
清晨时分,利奇从床上下来。
他其实一晚上没睡,但是精神却异常好。
他下床的时候非常小心,因为表姐还睡着呢,她睡得很熟。
打开门,利奇看到走廊上全都铺着床褥,那些女人都在沉睡,很多人的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余韵。
昨晚上那一夜的荒唐,绝对会给她们留下无法忘怀的记忆。
旁边的门关着,那是特地留给他的房间,利奇不敢进去,他知道老妈和玲姨就睡在里面,她们俩肯定也睡得很沉。
就像是跳格子一般,利奇小心翼翼地踩着空地走了出来,下楼之后看到客厅里面也打满了地铺。还好现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天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昨天晚上他没来得及问老妈她们为什么要把以前学校的校友弄到这里来,不过他多少也能够猜到一些原因。
老妈是为了老爸,表姐是为了宾得,她们在替自己的丈夫组建班底。
班底当然不是这些女人,而是这些女人的丈夫、父亲或者儿子。
那所女子学校出来的人大部分都和玲姨一样,嫁给了家境富裕又有一些地位的人物,像老妈这样甘于贫困的,绝对是少数。
整个社会是一座金字塔,这些人原本处在金字塔中间偏上的位置,现在共和国不存在了,整座金字塔都要重建,以前处于顶端的那群人肯定会被挤掉,这样一来以前位于中间的这些人就成了最需要拉拢的对象。
恐怕这里面还有马龙他们的意思,这群女人全都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从老妈、玲姨和表姐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外语都很不错,让她们负责和帕金顿人沟通,绝对再好不过。
而此刻和三大帝国沟通又是头等重要的事,这样一来她们在蒙斯托克流亡者中间,也算是有了不低的地位。
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这就是政治。
带着无限的感慨,利奇离开了那座别墅,他现在只想彻底忘记昨晚上的那一夜疯狂。
那实在太疯狂了。
刚刚走到十字路口,他看到一辆车停在那里。
这是一辆特制的车,和又笨又大的装备车比起来,这辆车轻盈而又小巧,上面只有两个座位。
驾车的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公主殿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利奇对密斯拉当然要客气一些。
“昨天,军事情报部的人报告你失踪了,把我吓了一大跳,幸好后来情报局的人说你在这里。”公主适当地表示了一下不悦,这是她的真实心情。
昨天晚上几个情报部门差一点忙翻,所有的人全都把这件事当做是联盟搞的y谋,没想到最后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醉鬼间的争吵。更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是,两群醉鬼打完架之后又和好了,另外换了一家酒吧继续喝酒。
“给你们添麻烦了。”利奇只能这样说。
“你们是最尊贵的客人,在这里没有人会限制你们的自由,只不过你们想要外出的话,事先告诉我们一声。”公主不软不硬地给了一句话。
“那个军事情报部的特务怎么样了?”利奇问道,这句话等于是隐晦地告诉密斯拉公主,责任不在他的身上,是她们派的特务太差劲了。
这件事确实有些丢脸,公主殿下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跟进酒吧的特务被打昏了,这还情有可原,毕竟对方是好几个人,寡不敌众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但是外面的那个特务就有些失职,他当时应该跟进去,不管是帮忙打架,还是在旁边袖手旁观都可以,唯独不应该待在外面。
“上一次你说得一点没错,你们和我们之间缺乏沟通,不过你选择的那个联络员实在不怎么合格,我帮你另外找了一个。”
公主这么说也是找台阶下,她朝着远处打了个响指。
这个举动绝对不符合一位公主的身份。
从街角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扳着脸,噘着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利奇认得这个女孩。
她就是当初在图书馆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