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第二天,我就到了澳洲。
一下飞机,我就迫不及待向着人群张望,在一群高大的外国人中间安以风依旧醒目。
我跑向他,不甘心地扫视着他的周围:“晨呢?怎么又没来?”
“他要给你个惊喜。”
“这次不是葬礼吧?”
“当然不是。”
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五个多小时,天已经黑了才在一间教堂门口停下。
我推开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无光的教堂里,两排燃着的烛火中间,是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小路。
摇曳的烛光下,玫瑰染了金色。
我踩着玫瑰花瓣走过去,走到尽头……
点着蜡烛的蛋糕被人推出来,黑暗里韩濯晨白色的西装份外引入瞩目!
我冲过去抱住他,在他胸口流下眼泪……
霎那间,整个教堂灯火通明。
掌声一同响起,淹没了婚礼进行曲的旋律……
他拿出那枚彼岸花形的钻戒带在我的手指上。
我惊喜地看着钻戒,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我在垃圾箱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枚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从今日起,你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不论是困苦,灾难,疾病,或是死亡,我都会握紧你的手,一起度过!我会一生信任你,尊重你,忠诚地守护着你……”
“我……”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什么话都不会说。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绵长细碎的吻中,灯火熄灭,唯有蛋糕上的烛光还在缠绵地闪动……
吻到我们都火热,他放开我,笑着问:“愿意嫁给我吗?”
“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还没听够。”
“这么重要的话,一生只能说一次。”
“那我回去考虑一下。”
我转身要走,他搂着我的腰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柔声说:“从今日起,你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不论是困苦,灾难,疾病,或是死亡,我都会握紧你的手,一起度过!我会一生信任你,尊重你,忠诚地守护着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我大声说。
玫瑰花瓣飘洒而落,《婚礼进行曲》又一次奏起,掌声和祝福生此起彼伏……
我们一起吹熄蜡烛,一人一口吃着香甜的生日蛋糕。
他说:“我发现奶油蛋糕味道不错。”
我说:“我也觉得很好吃!”
我们的新生,就从这个浪漫的婚礼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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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啊!
我本着过犹不及的原则,适当地跟他拉开点距离,保持点私人空间。所以,在他跟安以风练拳的时候,我会偶尔出门跟朋友喝喝茶,聊聊天。
我在澳洲的第一个朋友叫chris,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非常投缘。
似乎连我们的相识都是一种缘分。
记得那天,我一个人跑出来闲逛,莫名地被一间咖啡厅的名字吸引。
waiting……
我在好奇心驱使下走进去,服务生推荐了一种叫waiting的饮品。
我喝了一口,味道非常特别,入口是甜,渐渐酸苦,仔细回味一点点醇香在口齿间萦绕……
别有一番滋味!
“您觉得怎么样?”服务生问我。
“很好,我想你们的调酒师一定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才会调出这么有味道的饮品。”
听到我的话,对面的一个很美的女人抬眼看向我。
她的皮肤很白皙,但不是白种人那种白,她的眼瞳是黑色的,幽深的明媚,看起来有点像中国人。
她穿一件浅灰色的v领短裙,简洁的剪裁不仅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更烘托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高贵和雅致。
见我对她微笑,她走过来,大方地坐在我对面:“我叫chris。”
“我叫amy!”我好奇地问:“你是中国人吗?”
“是,中国hk。”
“真的?我也是。”我的眼睛一亮,连续一个月的落寞一扫而空,用中文说:“真巧啊!”
“你来多久了?”她问我。
“一个月。你呢?”
“五年了。”这个时间被她用一种惆怅的感觉说出来,让人有种在时间里煎熬的感觉,就像我在英国的两年。
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她问我:“我听你的发音很偏向于英式英语。”
我随口说:“哦,因为我以前在伦敦学钢琴。”
“好巧,我以前是在伦敦皇家特警学校学过四年。”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一身高雅的女人是个特警,我实在没法想像她穿上警服的样子。
“那你现在还做警察吗?”
“五年前我爸爸退休来澳洲养老,我就辞职跟他过来了。”
“我的公公也是退休过来养老,我和我老公就跟着过来了。看来澳洲果然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是啊,海阔天空,方圆几公里都见不到一个人。真好……”
“就是有时候太寂寞,总觉得他们少了点中国的人情味,怎么也容不进他们的社会。”
“是文化差异,中国人的含蓄和外国人的直率太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