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龙滨带给她的伤害,比她那么多年来开酒楼受的苦,都要多!
在他面前,一向强势的她变得太无力,太脆弱,不堪一击。
精神压抑透了!
她需要释放,需要还击,要让他知道心痛,向她认错!
龙子如(王楚枫)坐在床边,神思回想到,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情景。
看到萧香香醒了,龙子如忙端来水杯,扶她起来,笑说:“你身上还带着草莓体香!比我牛!”
萧香香心情略微平静,见四周无人,床很软,身边的人泪虽干,眼睛却红肿着,嘘气说:“我应该叫你太上皇,还是王楚枫呢?”
龙子如说:“没人时,叫我王楚枫。我比你早来这里六十五年!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那个世界的人,没想到晚年,这种情况下,遇到了你!”
萧香香惦记着要处罚龙滨,忙说:“什么叫这种情况下?这都是被你孙子的!我……”,流泪溢出说:“我被你的死孙子龙滨j污了。你今天若不给我合理的交待。我就撞死在你眼前!都是你害得。让我来到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没电、没抽油烟机、没有天然气、没有朋友!要不是你,我还在那边当着福香楼的董事长……怎么会被人一个月内qg四次!”
见她哭的梨花带雨,龙子如忙安慰说:“你想怎么处置龙滨才满意?他好歹是我的孙子!又是皇位继承人,总不能把他杀了吧?”
萧香香抬头泪眼闪亮,鼻头抽动,握紧拳头,吸气说:“在咱们那边,按照刑法,qg妇女,要坐牢的!我要他坐牢,关上十年、八年!”
龙子如目光狡黠,将她当成至亲,怕她再次晕倒,搂着她的肩膀,笑说:“按咱们那边的法律,他只有十五岁,还未成年!”
萧香香身子一板,急说:“龙宇国的法律,男子十四岁成年。”
龙子如拍拍她的肩,扬眉说:“要龙宇国的法律,皇家就是法!我孙子是太子,可以宠幸后宫以外全国未婚的女人。你刚开始落到皇宫里,李太傅隐瞒不报,将你带出宫外,还偷偷给你上了身份,以致我这么晚才见到你!他已犯了欺君之罪,当斩!他都斩了,你自然就是未婚的女人,我孙子和你发生关系,就是宠幸你……”
萧香香瞪眼,听他一说,李珏霖好像真的有罪。
龙子如接着说:“这一切,怪谁?怪李太傅自私!他见你美貌,想将你金屋藏娇!可惜他没有能力保护你。你要是一开始到皇宫,就见到我。岂会受这么多委屈?”
萧香香轻叹一声,事已至此,而且李珏霖对她情意绵绵,岂能埋怨他?
龙子如目光坚定不移,高声说:“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权力,帮助你开发饮食行业,就像我开拓文化事业一样。在龙宇国,没有人能阻挡你改革前进的脚步!怎么你不相信我吗?你听我说,我有许多势力……”
萧香香见他摆开架势,要开始演讲,忙做一个停的手势,打岔说:“stop!先说如何处理龙滨!好,我说不过你,就把他当成未成年人来办!你说怎么惩罚他吧!我一定要出口气!”
龙子如凤眸微眯,笑着说:“他明日还要去赈灾。早朝定下赈灾的事,朝廷已向灾区,发了八百里加急,就不能另换别人!国难当头,总不能将他关在天牢,让那些灾民在水深火热中等他吧。你说怎么惩罚他好?”
萧香香最想的就是拿菜刀砍龙滨,倒不是砍断他手臂大腿那么残忍,就是想在他引以为傲的古铜色的胸口上砍上四大刀,一定要刀刀见血,但也不能砍断他的肋骨,更不能砍死他!
晕!她这哪叫砍,就是割破皮r,只想看到他流血叫痛!
“用军g打!”萧香香咬牙切齿说,在电视里,看古装片,军营里用军g打,特别疼的。
龙子如回复说:“只有违反军纪才能用军g!”
“那用衙门里的g子打!给我重重的打!一定要皮开r绽,见血!”萧香香仿佛看到龙滨被打的流泪求饶,哈哈,就要打他!
龙子如摇头说:“他明天要骑千里马长途跋涉,p股不能打。打了就骑不了马!”
萧香香凶悍的瞪他:“王楚枫,你到底让不让我打他!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这个老混蛋,若不是你,老娘能虎落平川被你孙子欺辱吗?”
龙子如伸手指戳她的额头,取笑说:“你这么凶!也不知道小峻和小滨喜欢你什么!要是我,早被你吓跑了!”
萧香香一把用力扯住他披散在肩后的白发,威胁说:“你害我到这里受苦,还生下个混蛋孙子害我失身!你快给我说个惩罚的办法!”
“哎哟!”龙子如生气的一把推开她的手,“别弄坏我的造型!这头发,是我去年特意全部弄成白色的!走到人中间,很吸引眼球,回头率特别高!真笨,用鞭子!皮鞭、藤鞭,不都可以吗?《红岩》你没看过吗?敌特是森么审讯我党地下工作者的?”
萧香香喜出望外,伸手给他肩膀一拳,笑说:“是你说的,用鞭子。那就用藤鞭!沾上盐水,打他。就打四百鞭好了!”
“四百鞭!你疯了,刚和我见面,就像让我家私人啊!”龙子如伸手拍打她脸颊。
萧香香挡开他的手,说:“打人不打脸,别闹!那就打一百鞭子!”
老子如摇头说:“四十鞭!”
萧香香生龙活虎从床上跳下来,“八十鞭!一鞭都不能少!你快出去安排!脱光他衣服,不许他用武功抵抗,除了p股外,给我狠狠的打!好好教训这混蛋!”
龙子如伸手握住她肩膀,盯着她眼睛,正色说:“你对滨儿就没有一点爱意吗?一点点都没有?”
萧香香吼着,“你试试被人qg四次,会不会爱上对方!”
龙子如放开她,叹声说:“滨儿这么失败吗?”
萧香香提醒说:“你刚才也说过。我二十八岁了!他才多大?他十五岁!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那么伤害我。我死的心都有过,还会爱上他?”
龙子如右手支着下巴,摆着最帅的姿态,飞媚眼说:“你没觉得他遗传了我的基因,人长的很帅吗?”
萧香香讽刺说:“你们男人都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女人是因爱而欲!和你们不一样!”
“哈哈!”龙子如突然间大笑,扬眉说:“本来我见到你,十分高兴,想送你二十个二十岁以下的美处男,给你暖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因爱而欲。”
晕!二十个美男暖床?
当她是荡妇y娃,欲求不满,一次性送给她一打美男!
一个龙滨,都要让她疯了。
还二十个?
“王楚枫!你……是不是取笑我,结婚了,还跟别的男人睡觉?”萧香香气呼呼。
龙子如想起当年她做菜时的认真样,笑着说:“你没有变,还是那么开不起玩笑。不过,我真的想送给你二十个美处男,解放你的古板思想。你要是个男人,我就送你六十个处女!这可是在封建社会啊!只要有权力有钱,什么都可以拥有!我都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要是以后,只守着李太傅一个男人,不是太亏了?”
“你!”萧香香嘴巴张大,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天啊!他有八百个女人,回头得去问问龙楚峻,你老爸又那么多女人,你是不是还有无数个兄弟姐妹流浪在宫外呢?
嘻嘻,他不怕得梅毒、性病、艾滋病吗?
“笨女人!人生在世只有短短几十年!我们从现代世界来到这里,就应该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不用想那么多!”龙子如开导说。
萧香香恍然大悟,点头说:“难怪你允许双公主一妻两夫制。原来你有这样的思想!”
龙子如摆开两手说:“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的?另外,我女儿优秀,他们愿意!你比我女儿还要优秀,为何不尝试一下呢?我还知道,你和峻儿的事。他这孩子从小爱钻牛角尖,认准的事,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我看,你不如就搬到他的府上住,在一起同居。好时就在一起,不好了就分开。李太傅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可以去王府。”
天啊!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龙楚峻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一下子给萧香香灌输这么多东西,实在接受不了,嘴唇颤抖说:“你们搞文艺的男女关系iu是乱,就是随便,爱玩一夜情!原来我看小报上的娱乐新闻,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哈哈!”龙子如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但是搞文艺的,还是个当皇帝的!你要是和龙滨在一起,只要不乱了子嗣的血统,我一样可以允许!”
“打龙滨!快,你快安排!”萧香香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目光恳切,不容拒绝。
龙子如点头,朝东边随意的说:“按萧主人所言,去办吧!”
萧香香急忙补充一句,“就在这座宫殿前打,我站在窗口要能看见才行!”
哼,要是没有打,却骗她,这不是亏了吗?
“还有,你必须下令,让他以后不能再s扰我。”萧香香蜡烛他的胳膊。
“没问题!不过,你要是再对我这么亲热,我会误以为,你对我有意思。”龙子如摆出玩世不恭的嘴脸。
萧香香推他一把,蝴蝶一般飞跑到床边,见已有三名老太监急跑而至,一位取来高约一仗半长的木头架子,一位端来一盆水,一位年纪最大的举着黑粗的老藤鞭,向侍卫们喊话,“太上皇有令,按萧主人吩咐,在此地脱下太子所有衣物,不许用武功抵抗,出去p股,其他部位鞭策八十!尔等速将他从亭子带到!”
四位侍卫走到亭子里,将话复述一遍,所有人均震惊不已。
皇后刘燕立刻哭了,向面色苍白的龙楚新求说:“陛下,您快进内殿,向太上皇求情。八十藤鞭,会把滨儿打残的!”
龙滨一脸铁青快步跟上侍卫,头也不回,高声说:“母后!莫让父皇为难。一人做事一人当,儿臣绝不后悔与萧香香欢好。她要罚我,这八十鞭我受下便是!”
龙涛没听明白,仰着小脑袋问不知所措的龙齐和龙苹,“母后为什么哭?我不想让母后哭。”
龙楚新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刘燕哭求。
他绝不会反对父皇的旨意。
虽然这个命令是萧香香下的。
但是他听的很明白,传话的三名老太监,称呼萧香香为“萧主人!”
显然这是父皇授意他们这样尊称萧香香。
只有他明白,从此刻起,龙宇国乃至天下的局势开始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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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滨被带到专门用来行使鞭刑的木头架下,被摘了太子金冠,脱下衣物和鞋子,只穿着白色真丝短裤,双手举过头,拷在木架上的铁链上,双脚并拢锁住。
老太监甲端着装有盐水的盆,走到木架边。
行刑的是那位最老的太监,他大概有七十五、六岁,背有些驼,两尺长、手指粗的黑藤鞭放进盆里,吸饱盐水后,取出来,一言不发,朝着龙滨胸口,飞快的抽去,“啪!”,鞭声打着皮r响,一鞭而过,留下一条一尺斜长的血迹。
“一!”老太监乙高声唱鞭。
这打藤鞭比较讲究,不能打在同一个地方,因此,八十鞭就得分别打在胸、背、四肢上。
每鞭下去,毕竟见血,不能伤骨头,却将皮、r打透,又沾了盐水,会加大一倍疼痛。
另外,藤鞭之伤,最痛的不是在鞭子打下去的那一刻,打完之后,皮下的神经越来越疼,夜晚比白天更疼,普通人受藤鞭之刑,最多挨上五十鞭子,就不行了。
在宫里,常有犯了偷窃罪的宫人门受了藤鞭,夜晚忍不住疼痛撞墙自尽!
萧香香来自现代,并不知道藤鞭是比杖刑还重。她以为就是像平时大人用皮鞭抽打孩子那么简单。
龙子如用这刑法,也是想打磨龙滨的锐气。
龙滨咬紧牙关,没想到,会这么痛!
先是痛彻入骨,再是火辣辣,刚第一鞭,便让全身皮肤如大火灼过一般!
她好狠!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皇爷爷,用这么毒的方法惩罚他!
不出一个时辰,他被鞭笞八十的消息,会传遍宇都!
“二!” “三!”
老太监丙每鞭下去,龙滨胸口就会多条鞭痕,豆大的汗水自他额头流下来。
强忍不住叫出声来,也是很难受的事。
他抬起头,睁大眼睛,见远处内殿窗边那抹浅紫色,脑海里想着与她欢好的四次,那几次有多销魂,这鞭笞就有多疼。
这女人果然y狠。
他大吼:“萧香香,你若不爱我,就出来亲自打我!来啊!打睡在你边上的男人!”
刘燕提出裙子,露出白色罗袜,不顾礼仪的跑来,撕心裂肺的叫着,“滨儿!滨儿!别打本宫的孩子!”
龙滨是刘燕的第一个孩子,生下来时,皮肤像她哥哥,本朝的大将军刘虎,是古铜色的,眼睛像她的公公龙子如,是凤眸,鼻子像她的丈夫龙楚新,是剑胆鼻,眉毛像她的婆婆萧雨,长将入鬓,如同用笔画出来的,最奇特的是小身体带着龙诞香……
当年,她十六岁入东宫,做了太子侧妃,一直被太子妃压着,很难有机会为龙楚新侍寝,一直没有孩子。
后来,太子妃受到家族牵连,被贬成庶人,自尽而死,她所生下的两个儿子,也不明不白的中毒死去。
太子妃死后,她以为出头的日子到了,结果各都府向龙楚新献上许多美女,她已二十二岁,怎么比得过那些十六、七岁水乡豆蔻年华的少女。
当时,赵蝶因为美貌天真烂漫,又会跳舞,在众女之中,脱颖而出,龙楚新宠幸当晚,便封她为侧妃,赐了许多宝物。
随后她和赵蝶先后怀孕。
她早一步生下龙滨,就是长孙,而且龙滨长的特别可爱,讨人喜欢,龙子如和萧雨见到后,夸赞说,“龙诞香代表尊贵至上!”,立刻下旨封她为太子妃,赐了许多宝物,一时,她在东宫风头极盛!
过了三个月,赵蝶生下女儿,特意取名为龙盼,意在盼望能生个儿子!
龙滨聪明无比,只有一岁,就能察言观色,帮她争宠,每当周末,他就会故意说肚子疼、头疼,要不就摔倒弄破手,骗龙楚新来看他,想尽办法把龙楚新留住过夜。
龙滨知道龙子如和萧雨最疼爱龙楚双和龙楚峻,就常去找她们玩,关系非常好。
龙楚双每次出宫游玩天下,回来只给龙滨和龙楚峻带礼物。
龙楚峻帮着龙滨,拉龙楚新到她寝宫里住。
那一年,每个周末,龙楚新都和她一起度过!
龙滨两岁那年,新宠侧妃李丽为龙楚新生下了女儿龙琳,而赵蝶也终于如愿以偿,生下儿子,特意给起名龙超,意在超过龙滨!
于是,周一道周五,李丽都会霸着龙楚新,周末,赵蝶就会以龙超生病为由,叫走龙楚新。
夜深人静时,她抱着小小的龙滨睡觉,想起幸福的时光,眼泪就会禁不住流。
有一次,被龙滨发现,跟她一起哭了,握紧小拳头,帮她擦眼泪。
第二天,龙滨就自己去找还是皇帝的龙子如。
祖孙俩也不知说了什么。
龙子如将他送到外地,说是打了个赌,三年后,若他赢了,就封他做太子!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龙楚新大怒,骂她没有好好管教龙滨,竟窥视皇位,拂袖而去,不再来她寝宫!
那三年,东宫里又来了许多新人,侧妃马佳容妖艳热情,得尽龙楚新宠爱,生下女儿龙悦、儿子龙彬。
赵蝶、马佳容、李丽三位侧妃争霸东宫,根本没有她这个太子妃的位置!
她甚至回娘家住上半年,龙楚新也不会派人来接她!
那些日子,丈夫的遗弃,令她白天伤心欲绝,儿子远赴他乡,夜晚令她思念无比!
皇宫里,只有龙楚双和龙楚峻每个月来看她,带上萧雨选的礼物,安慰她。
终于三年期满,五岁的龙滨从外地回到宇都。
龙子如为他在宫里召开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测试会。
分别是武比和文比。
让他一人对战十位七品大内侍卫高手的围攻。
由三位国士提问三百本古籍名书中的问题。
安排宇都所有的文武百官、皇戚贵族观场。
东宫里,龙子如只点名让她出席。
那晚,她终身难忘,比第一次为龙楚新侍寝,还要记忆深刻,也是夏日的下午,她穿上了明黄色的太子妃朝群,戴上萧雨所赐的昂贵的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与龙楚新同坐一车。
三年未对她说一句话的龙楚新仍是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她心里只想着龙滨,更不会主动和龙楚新说话。
到了皇宫大殿,在万众瞩目中,她的儿子龙滨,五岁的小郡爷,身穿白银色小号的盔甲,手持一把两尺长的青铜小剑,从人群后面如同一头小银豹,“腾!”的飞落在场中,凤眼瞪圆,用童音大喝一声,全身迸发出无穷无尽的杀气,举剑刺向十名七品侍卫。
她毫不怀疑场中的七品侍卫,他们听令于龙子如,绝不会因为龙滨的身份尊贵、年纪小,就会让着他。
果然,他们如一群虎狼,扑向龙滨。
一场恶战展开,刀光剑影中,那些人惨叫声接连,鲜血四溅,一一被他用剑砍伤,退出比武场,而他古铜色的小脸上也沾满了鲜血。
在她万分揪心时,龙楚新伸手搂紧她的肩膀……
半个时辰过去,比武场上只剩下龙滨,小小的他也负了伤,银盔甲坐护肩部位,被刀劈断,伤及皮r,鲜血自里面涌出,体力在战斗中耗尽,却强忍站着,还面带微笑,扬起手中小剑,高叫说:“皇爷爷!我赢了。快进行文比!赢了我就能当太子!”
全场息声,龙子如挥手,待侍卫们搬来许多书籍,放在场中,三位国士翻书,轮流问他……
他一边神色自若,对答如流,一边脱下盔甲,抬起左胳膊,让太医涂抹药粉止血。
作为母亲的她,自豪、心痛、心酸,这三年来,她的小滨儿去了哪里,吃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