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数,走了!”林汶骐穿戴完后,干脆利索的翻身又跳进了池子里。
他下水后离去,王惊蛰“啪”的一下又打开了一个强光电筒,打量着边四周的状况。
棚顶很高,至少强光电筒的光照上去后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棚顶,大概得有三层楼左右的高度,周围四面墙全是用条石垒上去的,表面异常平整光滑,上面雕刻着一幅幅的壁画,其中多数都是人物的画像。
王令歌,李菲儿和王惊蛰来到一面墙下,仰着脑袋仔细的观看着,这些幅画像上的人全都穿着古式的长袍,长襟,长长的头发挽在了脑后,粗略的扫了几眼,这仿佛诉说的就是人们日常的生活状态。
李菲儿用手摸着墙壁上的刻画,轻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两千多年前古滇国的状况了,从这边开始有人在劳作,织布,种地,男耕女绣,和当时中原地带的生活常态是一样的,你们看还有这里,应该是当时滇国的jūn_duì,手里拿的还是那种画戟,也有刀剑,这里是他们攻防城的设施,还有这就是当时的战争场景,滇国人在打仗……”
墙上的壁画讲述的就是个长篇的故事,从滇国人的日常生活开始,然后再到他们遭遇战争,无论是兵败还是战胜,都淋漓尽致的刻画到了上面,如果从对方衣着上的变化来看,似乎不但跨越了季节,可能还有不知道多少个的年头。
周围的壁画看了一圈,到了最后一面墙上,这幅画看着就有些眼熟了,祭坛,圆鼎,还有个穿着长袍手拿法杖的人,和抚仙湖湖底古城里的那个祭坛几乎一模一样。
但壁画上的内容却多了不少,在祭坛上面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棺材,棺材上刻画的全都是一条条粗壮的长蛇盘绕在了上面,还有一副图画上面的棺材盖子没有盖上,里面躺着身材浑厚雄壮的男子,右手边放着一把长剑,左手下似乎摆放着个玉玺,身穿的长袍上印着一条橱窗的蟒蛇,腹下生着两爪。
往后的一幅图,棺材前面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其中前排全是单膝跪地手拿滑稽的士兵。
王惊蛰和王令歌同时望了眼身后的水池,壁画上的士兵和池子里的尸体,身上的穿戴还有装扮都一模一样,这些士兵身后的街道上,建筑物旁,似乎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俯首跪在了地上。
再往后的两幅画像,一名手拿巫师的法杖站在棺材前,高举着双手仰头望天。
李菲儿吐了口气,扭头跟他俩说道:“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当时滇国的国主,这是他入葬时的场景……”
“是党羌么?”王令歌问道。
李菲儿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按照林汶骐推论的话,棺材里的可能就是党羌了,只不过史书或者典籍上都没有他的画像,没人知道这位古滇国的国主长什么样”
“哗啦”这时,忽然间水池里林汶骐钻了出来,他爬上池子边后脱掉了身上的潜水服,然后把空了的氧气瓶直接扔到了水里。
“水下一共有两条道,一条是通往我们来时的那条水道的”林汶骐整理完后,抬头说道:“另外一条就是刚才发现池子边的那个,高度和宽度可以容一个人轻松通过,我试探着往前游了一段,坑洞的方向是向上的,但不知道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