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是没事了,但你还有事”大师爷瞥了他头顶一眼,说道:“你被人下了绝煞局,血光之灾可能一直都得要伴随着你了”
“这个······老先生,您不能帮我也破一下?”冯天良直肉跳的问道。
二师爷摇头说道:“难,你和天逸都沾了他的因果,他要是不主动撤了的话,外人很难插手的”
易苏苏转着一双杏眼打量着四周,易天逸皱着眉头巡视着几个方向,fù_nǚ两人一直在寻找着那道穿着长袍的身影,他们觉得最近两天对方一直在暗中盯着,如今风水阵一破,人没准就会蹦出来了。
可是找了半天,王惊蛰的影都没有。
大师爷叹了口气,说道:“别找了,找也没用,人可能压根就没在这”
“为什么大师爷,他不守着的么?”易苏苏诧异的问道。
“他如果真懂得归藏和连山两书的话,应该早就能算到有人针对他了······”
“不是说算人不算己的么?”算命占卜一行里有个铁一样的定律,就是卜算者不算天也不算地,更不能算自己还有跟自己有血缘和关系亲近的人,否则必受天谴,你想啊本来算命者道破天机就不受待见了,你再为自己算,那老天爷能愿意么。
道门讲,会受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和钱命权,佛门说会犯天人五衰,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
天谴不可逆。
易苏苏的话刚说完,两位师爷都不吭声了,良久之后二师爷才迟疑的说道:“除非他已受天谴了?”
易天逸不解的问道:“师傅,什么叫已受天谴了?”
大兴天河的旅馆里,王惊蛰坐在床上只穿着个裤衩,左腿耷拉在床下,放在床上的右腿小腿部位上,有一块脓疮渗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伤口有硬币大小,明显有点溃烂流脓了。
“啪”王惊蛰点了根烟,咬着烟嘴,手指挤压着伤口里面的脓疮:“姥姥的,这是要开始了么?”
外人只知赊刀一脉可断生死,定乾坤,通风水走阴阳,但外人不知的是就因道破天机良多,每个赊刀人都会身带五三之命,并且每隔三代都必受天谴,这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伴随着王惊蛰如影随形摆脱不掉,除非他能破了自己身上的天谴。
“天谴之诅,三十而立必当受其害·······”这是王惊蛰他老爹多年前云游离去之时扔给他的一句话。